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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儿跟着恋笙,恋笙抱着白兔,白兔瞧着孟春庭,孟春庭远远地偷瞄元昭。
屋里屋外,阳光诡谲,两重天地。
元昭低着头急红了眼,他的模样,像恋笙怀里的兔儿……
正欲走时,三房乳母抱了珍珠来,恋笙一见珍珠,忙把兔儿交给虫儿,恋笙抱着珍珠亲了又亲,啃了又啃。
欢喜园里,恋笙最舍不下的人,就是珍珠,她这一走,不知哪时才能瞧见珍珠,她恨不能抱了珍珠回金乌。
不知是乳母多嘴,还是稚子灵性,珍珠晓猜知婶婶要走。
她虽是个小人儿,也哭得撕心裂肺,娃娃伸着两只肥莲藕,哭着喊着不许婶婶走,人瞧了既心疼又可怜。
这一大一小,眼泪按不住地流,哭得容暇也哭,喜雨也哭,满院子的哭。
元宝暗自唾骂亲弟弟元昭,“假清高真受罪的蠢货!早叫他生个能栓娘的孩儿,他偏不肯听,这会子无计可施两眼一瞎,哭都哭不出了!”
当爹的骂人,小闺女尚不到三岁,学得有样学样。
珍珠知是孟春庭作祟,她小小一个娃儿,无人教她,竟也指着孟春庭大骂坏人!
孟春庭眉上一紧两袖一甩,劝着恋笙莫要耽搁时辰。
容暇一听,立即上前两步,来了主意,“天也不早了,恋笙,要不明儿再走,可好?孟大爷,您才从金陵回来,不如就在家里留宿,你们几个爷们吃吃喝喝,就算是替大爷接风。”
恋笙无暇抹泪,泪珠子糊住眼珠子,瞧不清天色,未等她出言婉拒,孟春庭一句,“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