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暄：“……行，懂了。”

心里大概有了想法，言暄一顿操作，一杯粉色液体就出现在胡姗姗面前。

言暄：“坐在那喝，站着不累吗。”

胡姗姗端杯，“哦……”

胡姗姗转过半身又转回来，“卧槽。”

言暄：“？”

胡姗姗控制神情，压低声音：“那个是你老板吗，她也太好看了吧！”

言暄看她一眼，“嗯，是。”

胡姗姗满目震惊：“卧槽太美了。”

言暄：“你不是说张雪怡是你女神吗。”

胡姗姗啧了声，“她俩又不一样。”

胡姗姗：“再说，张雪怡都有对象了。”

言暄又看她一眼，不是很懂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胡姗姗身子僵硬地端着杯子，轻声问，“我能拍照吗？”

由于言暄有意无意地遮挡，胡姗姗始终只能看见梦久的一半身子，大部分是腿。

开衩的侧缝中，慵懒交叠的双腿。

胡姗姗：“太美了，李明潇她们不来真是太可惜了，我下次还要来。”

言暄忙碌中抽空堵她一句：“不能，她脾气不好。”

胡姗姗一脸狐疑：“真的？”

言暄面无表情：“嗯，真的。”

胡姗姗恋恋不舍地转身，一步三回头，磨蹭到空位置上。

言暄摇酒摇得手酸，滤过残渣后将杯子推到右手边。

梦久自觉伸手接过，尝完后感慨一句：“还是那个味道。”

言暄：“不是你要求的吗。”

梦久：“……”

很难想象这样不解风情的人，在遇到某个人时，也会露出羞涩的表情。

“你那小舍友还挺可爱的。”不知过了多久，梦久将空杯子放下，说。

她站起身，帮言暄一起搅拌液体，好似不经意地说：“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言暄嘴角上扬笑了声，“她是直女。”

梦久挑眉，“是吗。”她低笑一声，“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灼人的视线一直在身上打转，余光里，那个可爱的小舍友面朝这边，目不转睛。

盯了这么久，挺有耐心的。

梦久转头，和黏黏糊糊的视线对上，抬手打了个招呼。迷人的微笑挂在脸庞，一如对每一位客人那样。

胡姗姗直愣愣地抬手，也忍不住弯唇打招呼。

梦久放下，垂眸看不清表情，对着言暄啧啧两声，“下次别让她来啦，都不会藏的。”

言暄也看向胡姗姗。眼神一片清澈，眸底却蕴着滚烫。

言暄思索片刻。

那样的眼神，她似乎也在某个瞬间看见过。

酒吧忙起来时很少再聊天，言暄大多数的视线都被前来搭讪的客人占据。营业式的微笑加上不解风情的话语，平淡却又强烈的抗拒已经陆续劝退了不少人。

梦久说，真怕哪天有个没素质的过来气急败坏泼你一身。

言暄说，算工伤就行，再陪我件新衣服。

梦久：……

临近下班时间，言暄揉了揉手臂。再过不了多久，传说中的麒麟臂就能练出来了吧。

提前穿上外套，拽起发呆的胡姗姗，言暄向梦久挥手告别。

叮铃——

一阵清脆的风铃响起，有人从店门口进来。

言暄抬眼：“……”

那抹熟悉的靓影眉眼含笑出现在门边时，她的第一反应是。

我还没补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