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念闭着嘴不回答。
沈戚若有所思:“你的能力和欲望有关?”
郁念的眼皮颤抖着,浓密的眼睫振得飞起。
沈戚点头,语气肯定:“看来我猜对了。”
“所以我看见你,会勃\起。”
沈戚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了不得的话,他平铺直叙地说:“我全心全意地侍奉吾主,本不该产生欲望。”
“你让我产生了性冲动。”
沈戚的手落在了郁念白皙的脖子上,他仿佛爱不释手般,一寸一寸地、细细地摩挲起来,像是雄性动物发情前,先在伴侣身上染上自己的气味。
偏偏沈戚脸上的表情又是那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抚摸一块无生命的肉块。
沈戚修长的手指像是另类的器械,仿佛在隔着表层的皮肉,揣测描摹内里的骨血。
郁念敏感地仰着头,曲线漂亮脆弱。
沈戚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粗糙的茧轻轻地抚过纤薄的皮肉。指尖所到之处,连着泛起桃花似的粉。
覆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了郁念的喉结上,粗粝质感带起麻痒。
郁念的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
沈戚:“我可以放你离开。”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做脱敏训练。”
沈戚冷白的侧脸,在白色的灯光下,像是某种冰冷的金属。锋利的下颚线,狭长的眼尾让他看上去像是出鞘兵器化作的人形。
“我要去除欲望,继续侍奉吾主。”
魅术失败了,要想逃出去,好像只能答应沈戚的条件。郁念脑袋昏昏,被沈戚的逻辑绕了进去。
他有点犹疑地点点头。
沈戚得到了通行的令牌,他的眼睛深处潜伏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渴求,怪物般庞大浓厚的情欲隐藏在薄薄的冰层之下。
他身上的气质悄无声息地发生改变,像是被关在笼子狠饿了几天的野兽终于冲出了牢笼。
饥渴与欲望,在沈戚看似冷淡的皮肉之下汹涌地躁动。
他面色冷静地俯下身,含住了郁念的喉结。
凸起的喉结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粗糙的舌头重重地舔过郁念的喉结,痴缠地吮吸,像是要从白皙的皮肉里吮出鲜红的血液。
郁念被迫仰着头,喉咙里挤出细小可怜的闷哼声,尾音发颤。
他的喉结上被印上了一枚红得惊人的吻痕,像是白雪地里的红梅。
小小的唇珠被狠狠捉住,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匆忙地溢出,又被沈戚急色地舔干净,动作急促,像是沙漠中渴了三天的旅人。
沈戚不断地吞咽着什么,近乎贪婪地掠夺郁念的口涎,“咕咚”的声音仿佛贴着郁念的耳朵响起。
“嘴张大点。”
缺氧的脑袋,让郁念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下意识地按照沈戚说的做。
郁念迷迷糊糊地想,脱敏训练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好怪。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
郁念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无力地抵在沈戚胸前推拒。
郁念的嘴巴都被亲麻了。沈戚终于松开了嘴,郁念的唇变得肿红。
沈戚:“你的唾液也有催情效果。”
郁念被亲得晕乎乎的,他听见沈戚的话。
“?”他不是,他没有。
沈戚解开腰带,鸟笼被打开。
郁念的眼神下移,他并不想看,但是这么大个东西在眼前,实在很难不被注意到。
好丑,郁念想,和沈戚性冷淡的长相完全不相符。
只看沈戚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在做什么。
沈戚衣冠楚楚,穿得整整齐齐,整个人从容得很。他垂眼,点漆似的墨黑眼珠专注地看着郁念,无声地催促他的动作。
……
“队长,××案件的资料都在这里了。”穿着制服的巡防队员把手上的一沓资料,放在了祝麟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