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白醒来后果然浑身难受,虽然昨天晚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也很累的啊。
想到这个,他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的尾巴,在睡着之前,尾巴还一直硌的他没法平躺,不会现在还没收回去吧。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犹豫了一会后,还是闭了闭眼,小心翼翼地摸向了自己的尾椎,好在小尾巴已经消失了,少年轻轻松了口气。
但是,在摸到尾椎的时候,昨天晚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他迅速收回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为什么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啊!
不过想到一会就要离开了,他还是迅速整理了一下心情,决定发情期的问题之后再说。
然而,少年刚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就被屁股上的不适感刺激的流出两滴眼泪,他用手撑着身体,带着一丝哭腔:“嘶,怎么会这么痛啊。”
人类和企鹅们怎么这么奇怪啊,之前看企鹅们有事没事就在□□,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居然这么痛,他们还能乐此不疲。
等夏凛烛拿着热腾腾的早餐走进房间的时候,少年已经穿戴整齐,正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
男人走近少年柔声问:“感觉怎么样?饿吗?我刚刚给你买了早餐。”
苏白生气地把头转向另一边,完全不想理对方,看他这么精神的样子就很不爽,为什么自己这么疼,他就像没事人一样。
夏凛烛轻轻摸了摸少年的头,轻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昨天晚上问你不是没事吗?”
少年忍不住转过头,一脸控诉的说:“我说没事就没事吗?你不是会读心吗,怎么不读啦!”
夏凛烛看着少年气鼓鼓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下,拿出一支药膏柔声说:“正是因为我会读心,所以刚刚还给你买了药,涂上就不痛了。”
苏白警惕地看着对方手里的药,自己现在是尾巴骨那边疼,按照哪疼涂哪的原则,不会是要涂那里吧!
而且,还看不到那里,不是自己找着镜子涂,就是要拜托眼前这个混蛋涂,想到可能出现的尴尬场景,苏白一阵窒息,完全没犹豫,直接变成了迷你企鹅。
夏凛烛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白色小企鹅,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怎么,变成企鹅就不害羞了吗?”
小企鹅从床上站起来,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是变成小企鹅后,疼痛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小企鹅开心地蹬了蹬腿,之后愤怒地给夏凛烛传音:“谁说我害羞了,我只是有点怀念企鹅的形态!”
说完之后,小企鹅昂着头,理直气壮地继续说:“我今天一天都要维持企鹅的形态,你要负责把我带到船上,不能让别人发现我的身份!”
夏凛烛笑着把小企鹅放到手心,语气宠溺:“好好好,我的王,你说什么我都照办。”
小企鹅满意地扇了扇翅膀,催促着男人:“那走吧,我们快去吃饭。”
然而,就在小企鹅吃饱喝足,坐在夏凛烛的肩上,准备一起去地表的时候,夏凛烛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男人拿出手机,随意扫了一眼手机屏幕,随手按了下静音,显然不打算理会。
可那没过多久,手机又响了起来。
在手机契而不舍的响了三次之后,苏白忍不住了,轻轻地用小翅膀戳了戳夏凛烛的脖子,传音问道:“你不准备接电话吗?”
夏凛烛皱了皱眉,还是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喂?爸?”
苏白听到对面一个低沉严肃的男声说了一句什么预言家之类的话,不过他来人类社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马上就要回南极了,完全没注意听对面在说什么。
夏凛烛没等对方说完,就果断的拒绝:“没空,我有事。”
就在夏凛烛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对面又说了几句。
这一次,夏凛烛沉默了很久,脸上的表情随着对方的话语,变得愈发凝重,最终,他沉声回复了一句:“好。”
苏白见状,不由得有些疑惑,探头试图看到对方的表情:“怎么啦? ”
夏凛烛轻轻摸了摸小企鹅的头,眼中充满不舍:“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南极了,你们先出发吧,等我办完这边的事,就去找你。”
“啊?”苏白没想到居然会这样,金色的圆眼睛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垂着头说:“好吧,那你要快点来啊。”
夏凛烛把小企鹅捧在手心,轻轻吻了吻小企鹅毛绒绒的头顶,柔声说:“不急,我先把你送到船上,之后我再回来。”
这次去南极,他们是以考察队的名义前往,和往常一样选择坐船,相比其他交通工具,船在这种天气下反而更安全方便。
钟泰初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船就停靠在企鹅营地的旁边,夏凛烛带着小企鹅到的时候,企鹅们已经被送到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