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宫旸愣住了,这句话的离谱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和竺?烈都是Alpha,怎么可能存在生物上的标记行为。
“什么什么啊。”竺?烈摇摆着头,带着修长的脖子一起晃动。
“我都能咬你留下标记了,礼尚往来让你咬一口又有何妨。”他煞有其事地说着。
宫旸因为他暂时停下的动作得以喘息,整理了下思路冷静地说道:“这是无用的行为,你不可能被我标记,就算咬下去也只会造成皮肉伤。”
竺?烈很佩服宫旸的理智,这么个情景下他还能分析客观事实呢。
“啊呀,宝贝!谁在乎什么标不标记,我是想证明,我也是你的。”他无语地扶额。
“无论你能不能在我身上留下标记,只要你愿意,我们就是属于彼此的。”他看着宫旸的双眼含情脉脉地说道。
宫旸与竺?烈的墨瞳对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咬只是一个形式上的动作罢了,竺?烈想要表达的是他愿意和Omega一样,一辈子成为宫旸的附属。
真是疯了,这是一个极优性Alpha应该做出来的事吗?
宫旸觉得发噱之余,一阵莫名的感动从心口油然而生。
由于信息素缺陷的关系,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标记或者和Omega结为伴侣,这一生都一个人过对他而言也不失为一种选择,直到竺?烈再次出现。
这个拥有至高地位和绝对强势血统的男人,却没有把他看作单方面的战利品,此刻正放下所有的身段冲他露出后颈,问他要不要试着标记。
狡诈的坏家伙。
宫旸笑着笑着眼眶红了一圈。
“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宫旸一本正经地接过话茬。
“你说什么呢,我洗干净的脖子就在这里,我后悔什么。”竺?烈活动着灵活的脖子,贱兮兮地说道。
宫旸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眼神蓦地一黯。
他生涩地弹出犬齿,因为先前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先例,这种感觉十分陌生。
锋利的牙尖划过腺体上的皮肤,竺?烈身体一阵战栗,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快点快点,宝贝,我都急不可耐了呢。”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拱火。
“可能会有点疼。”出于好意,宫旸好心提醒道。
“多疼?能比我要爆炸的吉尔还疼吗?”竺?烈不以为意。
“你快点咬嘛,再不咬我弟说他要憋炸。”他厚颜无耻地说着。
宫旸无奈地摇着头,竺?烈此刻的脑子除了黄色废料恐怕什么都听不进。
深吸一口气,宫旸默默张大嘴,犬齿刺破皮肤的感觉很奇妙,他能感受到有液体正从牙齿的根管中输送出去。
刚才还一直嘟嘟囔囔的竺?烈在腺体被刺穿后陷入了沉寂,安静得仿佛不像本人。
“烈……?你没事吧?”宫旸见状神色紧张地抽出牙齿,边用手指抹去溢出的血珠边查看他的状况。
竺?烈的手死死地抠紧床单,中指部分甚至已经穿过布料捏烂了。
“还好吗?”宫旸担忧地捧起他的脸问道。
“感觉简直太棒了,我快要疯了!”竺??烈抬起脸,带着近乎癫狂的笑容。
他猛然拉过宫旸,一瞬间宫旸仿佛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一声悲鸣后身体不自觉向前倒下。
竺?烈眼疾手快地环住他腰,死死搂住他。
“不、不要……好疼……”他呜咽着,撕裂般的疼痛始终让他无法适应。
“深呼吸,宝贝,不要憋气。”竺?烈心疼地亲吻着他的侧脸,希望借此缓解他的痛楚。
“嗬……不行……我的、肚子,呃!”宫旸的声音在颤抖。
Alpha腔体发育受限,光是打开已经很艰难了,偏偏竺?烈特别过分。
竺?烈急得双眼通红,理智层面上他清楚太阳需要时间适应,欲望却不断催促着他放飞自我。
情急之下,他用犬齿再次刺破了宫旸的腺体,企图用注入信息素的方式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
这一招比他想象中的有效。
“唔……别、好胀……嗬呃……烈、我,不行了……啊哈……”
宫旸的呻吟突然终止,他的眼睛微微吊起,拼命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竺?烈见状连忙用手指压住他的舌头迫使他呼吸。
“啊——哈——”缓过神来的宫旸倒抽一口长气,一缕缕唾液顺着撑开他双唇的手指滴落。
“现在好点了吗,宝贝?”竺?烈现在的心情美得都冒泡了,声音温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兴许是被竺?烈的信息素影响了,又或者是刚才标记竺?烈让宫旸心理上大受满足,没一会儿疼痛感就大大减弱了,只有被打开的不适感残留着。
“嗯啊……你、先别动……”宫旸扶着竺?烈的手臂,虚弱地说道。
“不动太难受了,我慢慢动好不好,慢慢地、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