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记得了。”宫旸实话实说道。
事实上人的大脑是有保护机制,通过有意识遗忘一些极度痛苦的记忆内容进行自我保护,所以宫旸对那时候的记忆很模糊,隐约记得很疼,可究竟疼到什么程度,他无法形容。
“不记得就不要去想了。”竺?烈心疼地捂住他的眼睛,阻止他回忆当时的痛楚。
“比起让你疼,我现在只想让你舒服。”他咬着宫旸的耳垂小声说道。
宫旸还没品味出这句话什么意思,竺?烈忽然调整姿势横躺在了床上。
“过来宝贝,坐上来。”他大大咧咧地朝宫旸挥着手招呼,示意对方骑在他脸上。
宫旸的大脑机械般转动着,花了好几秒才勉强能理解竺?烈在说什么。
“不、不、不用了,我帮你做吧!”宫旸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就算是床上的小情趣,他也接受不了竺?烈玩得那么花啊。
“那怎么行啊,我还要帮你放松呢。”竺?烈从来都不是只顾自己爽的混蛋,他必须在那之前给太阳彻底安顿好才能安心。
“我、我没关系,我可以适应。”宫旸心想着,比起身体的疼痛,竺?烈的提议更难令他接受。
可惜竺?烈完全没读懂宫旸的抗拒,他的墨瞳骨碌碌地转悠着,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等一下,我觉得这两件事好像不相互影响啊。”
竺?烈挑了挑眉,一个起身拽着宫旸的腿就往身上拉。
等宫旸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狼狈地趴在竺?烈身上,眼前的竺弟正摇头晃脑地跟他打着招呼。
宫旸现在哪儿有心思关注这个,他的注意力早就被竺??烈的动静吸引走了。
竺?烈美滋滋地欣赏着恋人的姿态,嘴里喟叹着:“绝景啊绝景。”
“等等、烈!住手……”
宫旸的声音里带着慌乱,他实在无法想象他们两个此刻的姿势。
“宝贝你太磨蹭了,不是说要帮我做吗,不然我们比赛吧,看谁有本事让对方先缴械投降?”竺?烈说着,轻轻摇晃着摩擦向宫旸的脸。
宫旸疯狂摇头拒绝这个提议。
“我才不要参加这个比……”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说话,就听到竺?烈一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不客气了!”
即使没有亲眼所见,宫旸依然能感受温热的触感。
“唔呃呃!烈、停,停下——”
宫旸猛然踢动起双腿,被竺?烈双手扣住的同时,还往自己嘴边拉了拉。
“宝贝,比赛开始了,你要是再不行动的话,一会儿输了可不要哭哦。”他窃笑着说道。
“虽然现在再定奖励有点晚了,不过输的那方要无条件满足对方你觉得怎么样?”他笑得十分无耻。
比赛规则什么的到头来解释权还不都在他手上,再说他也不可能输啊。
“我不……”
宫旸还在负隅顽抗,竺?烈已经开始了他的表演。
“唔嗯嗯——”宫旸的呻吟短促而尖锐,还揣带着一种认命的无奈。
但凡竺?烈决定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
“叭部,库低安~”竺?烈含糊地提醒他赶紧行动起来。
“哈啊……”宫旸长叹一口气。
既然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干脆就放纵一次吧。
带着些许自暴自弃的情绪,宫旸伸出手。
不管看过多少次,他依然觉得竺?烈的东西非常过分。
不过既然竺?烈已经放话要比赛,那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随他开心了。
宫旸一边这么想着,属于竺?烈的信息素便从鼻腔直冲向脑门,震得他头脑发昏。
“咿!”宫旸倒抽一口气,从喉咙口挤出一声尖锐的声音。
“宝贝你是在故意放水吗?”竺?烈半眯着眼问道。
“呃唔——”宫旸的腰微微弹起,要不是竺?烈拽着他的腿,他整个人都能蜷缩起来。
“啧啧啧,再这样下去宝贝今天要输得一败涂地了哦?”竺?烈一脸揶揄地笑着,行为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想让太阳为了他彻底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