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剂这里自然是不可能有的,宫旸想到上次在陆阁房子里时也没有,当时竺?烈尝试着用唾液代替了。
这么说来,经过上次的训练,再做一次感觉就没那么大心理负担。
宫旸俯下身将头凑近竺?烈,腺液飘散出丝丝信息素,这让宫旸不禁有些兴奋。
喉咙口被抵住的感觉令他产生了轻微的窒息感,他强忍着干呕的感觉上下推动头部。
“咳咳……”
宫旸觉得差不多了才吐出来,喉头的紧绷感和下颚的僵硬让他忍不住干咳出声。
现在距离真正的做还差一步,那就是让竺?烈进去。
宫旸一脸庄严地解开扣子,带着几分舍生取义的意思。
让他给自己放松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第一是他不会,第二是没有辅助工具。
所以眼下宫旸唯一能做的,就是强行实施这个过程。
“没事的,已经进去过很多次了,没事的……”他自言自语着为自己加油打气。
一手扶着竺?烈的肩膀,一手握着他,宫旸对了老半天都没能如愿。
几次失败之后,宫旸知道优柔寡断是不行的,他必须一鼓作气达成目标。
作为实践派忠实的一员,宫旸是打定主意马上就会实操的类型。
“呃啊——”
身体打开的剧痛让他回忆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唯一不变的是,他从始至终都是自愿的。
为了他深爱的这个男人。
宫旸跪坐在地板上,膝盖摩擦过冰冷的地板,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火辣辣的疼痛。
“唔嗬、啊哈……啊哈……”他双手撑在竺?烈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吐露出艰涩的声音。
后面没有重逢放松就这么贸然打开的感觉和□□无异,只不过被□□的对象应该是竺?烈才对。
“呃嗬,嗯……”宫旸强忍着痛意撑着身体移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钻心的疼,他双手握紧成拳,皱起眉承受着。
因为过度的疼痛宫旸前面一点反应没有,这让他更清楚地知道,为什么竺?烈每次和他做都要费尽心机做前戏,那全部是源于对自己的体贴。
也正是因为他这份温柔,让宫旸不可能放弃他。
既然现在已经进去了,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激发信息素呢,宫旸心里没有底。
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要做就干脆做到底,也许让竺?烈出来事情就可以解决。
宫旸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咬着唇继续移动腰身。
冷汗在他的额际逐渐浮现,他却没有就此停下,只要再努力一点……
他一下又一下地重复动作,也许是因为疼痛刺激了肌肉,一番折腾之后,他一个意外没有撑住,竟直直落了下去。
“呃啊啊……”剧疼之下宫旸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磕破嘴唇的牙齿带回了一嘴的腥甜。
“好……痛……”他发出痛苦的呻吟,依然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冷汗从额头滴落,在竺?烈的白衣上洇开,他将头抵在恋人的肩膀处拼命调整着呼吸。
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儿就习惯了……宫旸在内心疯狂暗示自己。
就当他熬过那阵令人发指的疼痛,准备卷土重来之际,一双大手环上了他的腰。
“宝贝,这是在干嘛呢,是想疼死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