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宫旸不明所以。
比起对方想杀的人是自己,凶手想毒杀杭会长明显逻辑通顺多了,但看竺?烈的表情似乎另有隐情。
“宝贝你知道吗,刚才的宴会,罗轶也在场。”竺?烈掀了掀唇,吐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名。
“罗轶?”宫旸惊讶地看着他。
“你说为什么每次发生这种倒霉事儿他都在场啊,这人是不是个灾星啊!”竺?烈扶着额,无语地感叹着。
“嗯……应该与他无关吧。”
宫旸小作思考,罗轶出席这个宴会虽然出乎意料,但是怎么想都很难和他中毒的事故扯上关系。
就跟竺?烈猜不到罗轶会去宴会一样,应该也没人能想到宫旸今天会出现在这里。
“我没说他是幕后真凶,就是嫌弃这小子晦气。”反正自打宫旸将罗轶视为怀疑目标起,竺?烈就跟着看他不顺眼。
“确实有些过于凑巧了。”宫旸点头赞同道。
每次发生意外罗轶总是在场,就算是巧合也很难让人不多加怀疑。
也许他应该再多调查一下这个罗总,宫旸心里暗想。
“好了,不管他了。宝贝你今晚就睡这里留院观察,我在旁边陪你。”竺?烈说着,脱了鞋就往宫旸的病床上挤。
“嗯?你不回去吗?”宫旸配合着往另一边挪动着身体,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
“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啊?”竺?烈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再说送我们来的司机,你急救那会儿就回去复命了,这大晚上的,你让我怎么回去?”
私立医院的病床虽说比普通医院豪华不少,充其量也就一米五的宽度,两个成年Alpha男性并排睡稍显拥挤,不过这点正中竺?烈下怀。
“那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去……”宫旸话说到一半,身体就被竺?烈翻过去,从背后拥入怀中。
“那种事情再说啦。”
竺?烈一条腿横在宫旸腰上,用四肢把宫旸整个人锁死在怀里,随后把脸埋在恋人颈窝里深吸一口,这会儿他才真正意义上感到了安心。
“我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嘴唇贴在宫旸的颈后嗫嚅着,竺?烈难得显现了内心脆弱的一面。
“我不是好好的吗?”宫旸感受着胸口炙热的爱意,他背过手摸索着想牵住竺?烈,却意外摸到了一个不讲理的东西。
宫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问道:“在这种情况下?”
“嘿嘿嘿……”竺?烈恬不知耻地笑着。
“跟我老婆贴贴肯定有反应的啊,我又并不是柳下惠。不过我就蹭蹭,不会怎么样你的。”他边说边吮吻着宫旸的肩膀。
太阳还虚弱着呢,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强迫一个病人做点什么。
“别闹了。”宫旸默默翻过身,和他四目相对。
“我现在不舒服,我用手帮你。”无视竺?烈呆若木鸡的表情,宫旸一脸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