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宫旸没有阻止竺?烈作乱的手,任由他和衣摆下面的皮肤亲密接触。
不可否认的是竺?烈对他的渴求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焦躁的心情,当前的局势太混乱了,他们可以做的又有限,继续焦虑下去也于事无补,姑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宝贝,我已经很久没碰你了。”一说到这个,竺?烈委屈得不行。
粗略算一下,上次和太阳亲密还是发热期的时候,自从发热期末尾被宫昀暗算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忽冷忽热的,到现在足足有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来,我吉尔都快擦出火星了,多一秒都忍不了。”竺?烈说着,拉起宫旸的手伸向自己。
手掌触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温度,沉甸甸地十分有分量。
“你……每天就没点正事吗?”宫旸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红着耳朵打断道。
“有啊,怎么没有了?我这不是天天准时打卡上班吗?”竺?烈不服气地反驳道。
“只不过坐在办公桌前,就忍不住想把你摁在办公桌上是什么样子;去洗手间的时候就想如果我们两个把隔间门反锁,外面是来来往往的人,你能不能忍住不出声;还有在会议室的时候……”竺?烈边舔着嘴唇边给宫旸叙述着他每天上班干的“正事”。
“……闭嘴吧。”宫旸越听头皮越麻,用手捂住脸暗自责怪开启这个话题的自己。
“你听我说完嘛,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尝试来着,尤其是你的实验室——”竺?烈正在兴头上,兴高采烈地继续分享他的大胆想法。
宫旸知道用言语阻止他已经没有效果了,只能用其他方法堵上他的嘴,物理上的。
“你的实验室——唔唔……”突然堵上的双唇让竺?烈被迫哑火。
啊……是太阳的味道。
此时说什么话题已经不重要了,竺?烈反手扣住宫旸的腰将人死死地拥在怀里,久违地与恋人唇齿交融,这种感觉令他痴迷不已,恨不得立刻把太阳就地正法。
心里这么想着,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细长的手指刚卷起宫旸的外套想要脱掉,却被宫旸制止了。
“把你的衣服脱掉。”轻轻拨开竺?烈的手,宫旸反客为主地坐在上位。
“有什么差别吗?”竺?烈歪着头,不太理解宫旸执着的点。
反正早晚会脱掉的,谁先脱不是一样嘛。
“太碍眼了。”宫旸意有所指地低语道,自顾自动手撕扯起了他的白色西装。
他这么一说,竺?烈这才想起来,他身上穿的是为了今天订婚宴所制定的礼服,难怪太阳会觉得碍眼,这可是为了和别人订婚换的衣服。
“宝贝现在知道嫉妒了?逼着我为莫须有的罪名负责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竺?烈承认自己心眼小,他就是得理不饶人。
反正他打算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给太阳洗洗脑,让他知道他的亲老公有多可信。
然而宫旸的反应比想象中更直白。
“嗯,是我的问题,我吃醋了。”没有回避自己的失误,宫旸的双眼直直地望向竺?烈近在咫尺的墨瞳。
竺?烈被这一记直球打得溃不成军,分分钟举起白旗投降。
“既然都要脱掉,不如直接去洗澡吧。”他轻啄着宫旸的嘴唇说道。
“一起。”宫旸垂着眸,低声发出充满诱惑的邀请。
氤氲的水汽充斥着整个浴室,偌大的空间里,两个身材相当的男人站在淋浴器下拥吻。
“嗯……”宫旸双手环着竺?烈的脖子,室内的温度和燥热的氛围让他的脑袋有些眩晕,索求眼前这个人的吻是他脑海里仅存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