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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内斯洁】我城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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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本地对战模式至少需要2名本地玩家进行游戏。

[提示]请稍候……

[提示]「Emptiness」正在创建战局……

[提示]请选择要邀请的好友。所有好友,0人正在游戏中,0人在线。

Emptiness:「你好。」

ISA:「我不在这里哦。」

Emptiness:「认识你很高兴。」

ISA:「我不在这里哦。」

Emptiness:「#$@£%*!」

ISA:「……」

Emptiness:「好!」

ISA:「……」

Emptiness:「祝你下次好运!」

ISA:「……」

Emptiness:「再见。」

ISA:「再见。」

Emptiness:「干得漂亮。」

[系统提示]警告:你已将好友移出战局。

干得漂亮。

对付游戏中毫无默契可言的“五十八分配偶”。

·

论起内斯在老家的地位,和他在BLTV论坛里的地位旗鼓相当。有层聊胜于无的遮羞布,下面卧着腌臜事不足为外人辩。又不便和世一多解释——自己把世一划拉进圈子,对方可不是。对世一自己活该成“外人”了,他想说也没给他机会,彻彻底底的坏家伙世一。

依稀记得自己初次提及,父母兄姐都是研究员。世一的眼睛睁得圆而大,夸张地感慨,真是太了不起了。

罪加一等,崇洋媚外的世一!趋炎附势的世一!阿谀奉承的世一!

当事人一点也觉不出哪里“了不起”,自己投胎的本事?这横竖和魔法沾点边,予以宽大处理。

可世一说“了不起”,世一极少见用这个语气夸奖他。内斯也就把忿忿嚼碎了咽肚里,理屈气短地接受了男朋友的夸奖。

仿佛自己唾弃了大半辈子的迂腐知识分子,在对方口中摇身一变,成为了“伟大伟大最伟大”,比肩J.K.罗琳和史蒂芬·海伦伯格。

前者,“哈利·波特”之母。

后者,“海绵宝宝”之父。

轮到他?

“亚历克西斯·内斯”之父母。

他,父母双全。比哈利·波特强点,亲戚没鲍勃方裤子多,点兵点将够用了。

日本幼稚园小孩学年尾声的“梦想发布会”,有一个经久不衰的选项便是“科学家”。科学家是圣人,科学家是上帝。内斯是耶和华老儿甩下来的泥点子,“6cc梦想终结液”落地塞不回去,也沾光获得了外行人的几分连带尊重。

「赠品玩具野郎君」自打脱离了「盗贼版山寨手办皇帝」,尚未成功蜕变为「JND Studios:1/6哈利·波特系列可动人偶」。一不小心因祸得福,进化成了「赠品玩具试管君」,归属于“芭比的梦想实验室”系列。亚历克西斯的进化链,道阻且长。

才相处不到一年,内斯基本把底细和盘托出。他说服自己,他并不是轻信世一,他有他的烤箱……呸,是考量!

单单是自己情绪低落时,世一安抚他的语气太虚情假意,眼神过分自作多情,惹人发笑。

为了配合世一的演出,内斯把自己的信任旋钮调频到:哎呀才不是在意别人的心情呢,要是世一低三下四、点头哈腰好好求我的话呢,被卖了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替你数钱。

他觉得这是自己“当家做主”,下巴抬高到能与灯泡比划天高,不知地厚,研究所失学儿童打小地理没学好。

世一敛眸看他。

拿手好戏的眼神,内斯闭着眼也想象的出来。

好像自己是什么全世界独一份的人物,比“伟大伟大最伟大”还高出一级,站在利立浦特王国里遗世独立。

……不是自己太投入精力,是世一的眼睛有那么一点点辨识度!当心告你诽谤,单身佬,吃记拳头!

内斯的自尊心便如同牛奶浇玉米片,泡软了,融化了。磕磕巴巴,洋洋洒洒,该说不该说的倒豆子全往外撒。

驱鬼辟邪没用,能招来益鸟,辉蓝细尾鹩莺。

他都往大了说,三分苦头也被他拿着显微镜,折成遮天蔽日的阴影。一下自己命不好,出生即龙潭虎穴,少时恶犬追逐戏码,鸡也撵他,独角兽欺他。一下遇人不淑,自己全副武装的“清白”,近墨者黑,付之东流。我赤心相待,横遭此无妄之灾!这么一通盘下来,亚历克西斯·内斯可太出淤泥而不染了。

凯撒往他脸上泼酒——凯撒把玻璃杯愣是往他头上扣,他不卑不亢,一干委屈尽在沉默中化为砥砺前行的动力!

过去他替凯撒更衣室霸凌打掩护,U15的主教练盘问他,内斯一口咬定了是其他人挑衅在先——青训营里的孩子都孤立他,嫌他脑子笨跟不上进攻节奏,内斯与凯撒相依为命实属迫不得已,自身难保,实乃权宜之计!著《内子兵法》!

兄姐欺负,父母冷遇,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这倒是实话。

内斯掐头去尾取中间,不说自己在研究所门外大呼小叫,只说“邻居家的姐姐”踢穿了他的“冰雪傀儡”。他的《哈利波特与火焰杯》撕了又粘,补了再撕。胶带的厚度把书撑起弧度,早就合不上了,大码旧书塞不进原先留出的空隙,“证据”依然存放在他老家房间的书架上。

说,说的没错……!自己从小被“邻居家的孩子”欺负,而他的家庭则是处处以他为先。揣在兜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慕尼黑工业大学的研究所,上帝般的两位科学家。座下司掌知识与戒律的两位大天使,正高级实验师。他摔倒了,爸爸会施展“恢复魔法”为他治疗。妈妈说,不好好处理伤口,死掉小孩的灵魂会被送到遥远国度的“坏孩子牧场”,那样他们就一辈子见不到了。不过死掉的小猫、小狗也在那儿生活,事情总不会太糟。哥哥骂他是笨蛋,话糙理不糙,小时候他脑筋确实不好。姐姐扎两个冲天辫,说话咋咋呼呼,其实刀子嘴豆腐心,在意他的健康,时时关注他的大脑有没有罹患不治之症,要不要向卫生所打报告,申请以废换新。

这样的理想主义笨蛋家庭,才有资格和世一光明正大站在一起,拍全家福不使人感到突兀。

内斯添油加醋胡扯完,悄悄打量洁世一的表情。他说的言之凿凿,生怕洁世一不相信自己。修补一个漏洞需要千千万万个谎言,他这还只撒了个位数。功夫不到家,进步空间留出一大截,再接再厉。

怎么样……?

结果出乎内斯意料,洁世一脸颊挂着冷汗,嘴巴微张开,仿佛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内斯本就忐忑的心,不受控制跳得更快。他当即低下头反思,是哪里露了破绽。

自己应该没在采访里提到过往事种种,那就是语气不够诚挚?演戏不够真?BLTV论坛里有拜仁青训营的受害者现身说法?啧,碍事的野狗。凯撒是不可能向世一澄清的,相看两生厌难费口舌一对梁子,那到底是。

不灵活的脑袋即将超负荷了。

洁世一默默把手搭上内斯的手背,什么也没说,力量轻到像小心翼翼捧起跳出水缸的金鱼。

手心的温度传递过来,由点到面,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给身体里的血熬沸了,煮成人干,碳化……内斯的负罪感锣鼓喧天,扑簌簌往下掉颗粒碳。

左耳说:喜报!世一信了这番鬼话,拿到“免死金牌”的自己,现在是天上地下、举世无双的可怜人儿了。

右耳说: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死后下地狱凿成肉泥,人都要给你再挖一层!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狡猾的斯莱特林。

眼睛说:YES!YES!YES!这家伙心疼我了,干得漂亮,聪明人的我。

——这家伙心疼我。

于是左耳和右耳的喋喋不休,顷刻间,静音了。

世一真的信了,世一真的心疼他。

不是吧,没听说过啊,哈哈哈……开玩笑的吧,那个世一?和凯撒斗了那么多年的「利己主义者」?

不应该啊那家伙,居然这么轻易就,上钩。

到了这一步,是他狭窄戏路从未踏足过的领域。内斯傻眼了,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没人心疼过他,他也不心疼自个儿。凯撒对他施加的“正义教育”,是自己跟不上聪明人思路的罪有应得,做错事应当要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兄姐欺负他,内斯早不放在心上了。他收入高、工时短,风水轮流转,眼下再开家庭聚会,饭桌上飞扬跋扈的“成功者”指不定是谁呢。且看吧,小人暴发户得了志,不羞辱一番“穷书生”,算他亚历克西斯没种。青训营被孤立,那更犯不上了,自始至终自己是既得利益者,被凯撒毁掉职业生涯的丧家之犬另有其畜。

世一是为他撒的谎而心疼他——他是耍心眼儿了,可一半实话怎么不算实话。内斯微弱地狡辩,观察洁世一的眼神。

内斯怔住了。那是什么意思,在看他,真是冲他来的吗?

有意思。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另一个人,这家伙……世一。

是有多喜欢我,才这么温柔地看待我啊。

一丝焦虑立马膨胀成十分底气。编得漂亮,恶毒的舌头!谎话精万岁!我庄严宣誓我不说实话!

洁世一试着开了几次口,未果,只得稍微用力地继续按着内斯的手背。

氛围弄得些许古怪,内斯抿着唇角,等对方先说话,自己好顺驴下坡。

无论是卖惨,或是转换话题。

他享受世一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宽宏大量不与其计较,满足感彻底碾压了有朝一日会暴露的惶恐,全心期待世一流露出更多在乎他的真情细节。

“你以后会过得很好。”洁世一只挤出这句话,语气郑重得像在承诺什么。不知是对谁,许诺何事。长叹气,他拿开手,抬起来揉了揉内斯的头发。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内斯只恨自己不能挤两滴章鱼泪出来。声涕俱下地卖弄遭遇,想想大男人作小儿女态确实不合适。不纠结了,顺势黯然地靠到洁世一肩头。

其实装深沉效果更好,但内斯胸口血泵给他激的,也不是第一次管不住嘴。

可恶,可恶!他好高兴啊。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明媚。

“哎呀,其实也没有世一想得那么——”

“嗯。”耳边的声音很低。

世一胳膊回抱住他的力道,比过往亲密来的都踏实,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就是这么回事吧。

内斯开始有点喜欢上“语言的艺术”了。

可惜假的就是假的,说一千道一万,蒙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己。内斯不爱老家,翻遍谷歌地图,辽阔德意志他只有一个家,反正不在研究所的家属区。去那儿是义务,生活在别处。洁世一刚好反过来。

圣诞节一过,距离拜仁慕尼黑的冬训剩下八天。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德国申请离婚必须分居满一年。

尽管他和世一的终生大事八竿子还没一撇……当成消防安全演练,内斯绝不放任自己和世一分居“二十四度春秋”。

外头莺莺燕燕多如过海章鱼,真长时间不见面那还得了?!谁爱试谁试去,内斯再傻也不当愣子。

在向队友慷慨陈述自己的“冬歇期惊喜突袭”大计后,内斯获得如下评价。

“喂喂,‘倒贴达人渣滓’。你神经兮兮的查岗不用硬是包装成‘惊喜’吧,我是听说你有关乎下赛季人员变动的内部消息我才来的。要是早知道就为了你感情生活那点儿破事,我才懒得假期专门跑一趟呢。走了。”

——[德]埃里克·格斯纳

“噢噢……爱情的毒针已深深扎上了那沉醉在其中的鱼儿,爱情让我们都变得眼光狭隘,变得无所适从……去竭尽你「可能性」地追逐吧,一位浪子所应走的路是与太阳无二,可是爱情并非像太阳一般呈周期性运转……但这种变数裹挟的痛苦,正是两人相爱的证据……”

——[德]本尼迪克特·格林

“……那家伙的事别拿来问我。傻逼,闭上嘴滚蛋。”

——[德]米歇尔·凯撒

嘿~不出所料,大家都意见一致地支持他呢!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出门在外,体面是自己给的,好赖话全凭一张嘴。

目光接触到下一行。内斯手指顿了顿,若无其事地向下滑备忘录。

身边有日本人停住脚,脖子朝前抻了抻,似乎认出了他,内斯装作没看见。对方也很识趣,貌似不希望自己的注视冒犯到人,几秒后转身走了。

内斯对日本人的社交规则颇感满意,相信只要自己这边多注意一些,他和世一的“队友小聚”也不会引起外人关注。

被拍到可怪不到他头上呢,哼哼。

社内地下恋爱,刺激!

这都要感谢「Blue Lock」时期,凯撒为推动日本足坛卖腐事业做出的杰出贡献。硕大的保护伞、遮羞布,你一杯羹,我一杯羹。陛下高见,深明大义!凯撒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瞎了这样好的礼仪文化,有些人嫌狗厌的丧货再活几十年也继承不到。

晦气玩意儿。拇指泄愤地按住屏幕上的一个名字。

远处传来杂音,内斯赶紧抬起头,在簇拥成团的人群里寻找着自己归属的那个“外人”,不敢脖子转太快显得焦急。

注定叫他失望了,目之所及——与许多人为伍,面无表情,眉眼间透着淡淡不耐烦的「好事者」,好似在座有头有脸的客人谁也入不了他的青眼。

要是有人当真在那头显出几分“与众不同”,此中可有真意,内斯自诩难得糊涂。光知道章鱼口器开过光,嘁……嫌什么来什么,说夫目前犯,扫把星就到。

内斯像狗一样嘬牙花,脸色阴暗下来,手背暴起青筋攥紧手机。

备忘录里贴着一段数年前的采访:

“我原以为这个国家培养不出优秀的射手,是我看错了。洁世一或许就是那个唤起队友本能,能够改变日本足球的「利己主义者」……我说的还不够明白?意思是洁世一,就是「Blue Lock」的心脏。”

——[日]糸师冴皇家马德里

「评论家简介」

除了是一位知名下睫毛评论家以外,糸师冴还是日本球迷票选的“甲级战犯背锅侠”TOP1、日本球迷票选的“长的最像基佬运动员”No.2、世界第一中场和海鸥摄影师。他的作品《趁洁世一玩手机时吓他一跳》,以“咖啡泼出去后在空气中划过的弧度,与最先泼出去的咖啡液,率先落在洁世一的运动裤上,把人烫得吱哇乱叫的惊恐表情,构图精妙,相得益彰,颇具有艺术之美”,荣获了2024年NOHOMO国际摄影奖。

紧跟着,落后半步的同行人赶上来,洁世一与糸师冴并肩。穿的西服乍一看简直像同款,仅领带颜色作区分,后知后觉是日本足协统一的制式。可只有穿在那两个人身上,始终叫人咂摸点不同寻常的意味出来。

内斯愣住,条件反射侧身往人群密集处挤。眼睛并不放松,扭头追寻一行人。

自己为什么要躲。

许是周遭人多眼杂,世一和那个重罪犯耳语近乎鬓贴鬓厮磨。什么也听不清楚,世一挑开嘴角,杀千刀的糸师冴仍是一副懒得多说的臭屁死人脸,视线时有时无落在世一身上,对旁的歪瓜裂枣漠不关心。

一秒钟,糸师冴的目光擦着亚历克西斯·内斯。

对上了?!愤愤不平的势微者想打起精神,起码背板笔直,输人不输仗。

没给内斯挑衅的机会,糸师冴眼皮也没抬,随意地掠过,好像「女主人」注意不到边缘替补角色,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听洁世一帮他应付外人。

区区无名小卒。

哪怕是商务应酬,洁世一的笑容比之日常真诚太多了。

掩耳得盗铃。不听不听,丧哔念经。

人得学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切记——伟大凯撒的谆谆教诲。

内斯死死咬住嘴唇,十指交握扣紧,不让恶意的呼噜声溢出来。

“世一……居然对除我以外的人那么关注……!”

“可恶……糸师冴……!!”

——[德]亚历克西斯·内斯拜仁慕尼黑

「评论家简介」

《夏洛特烦恼》-“人家秋雅结个婚,你搁这又唱又跳的,穿的跟个鸡毛掸子似的。”

《西虹市首富》-“你们总说我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今天,我就想让你们这帮瞧不起我的人,认为我是废物的人,都好好看看,当狗也能出头!”

「成都内斯洁茶话会纪念册」含限定不公开结局。

时间:2024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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