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那不可描述,被紧紧握在手中,还伴随着宋菀瑶的惊呼。
跟个烫手山芋似的,不仅把手心弄的焦灼,还把人也搞的满脸通红,宋菀瑶只得松手放过它,也是在放过她自己。
她现在可是一名孕妇,绝不能做那等腌臜之事,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才是。
范凌舟也呼吸不顺畅,用鼻腔发出浓厚雄味,但好在理智尚存于脑内,他不能在她孕期卑鄙无耻下流。
于是就看他压了又压,憋出一句完整话:“你先回房吧,我一会自己回去。”
他真是这么想的,总不能一块起身,让她看见那棍子。
宋菀瑶支支吾吾的不敢抬头看他,仿佛看一眼就会被吃掉:“好好好,我我……先走一步。”
她同意了,还是巴不得的同意,那脚步既快速又轻盈,也是难为她一个孕妇了。
但才走了两步就没了声,范凌舟偏头望去,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不禁皱起眉头发出疑问:“这是怎么了?”
宋菀瑶呆愣的身影,有了一阵明显起伏,她有些僵硬的转过身,能看出那股不自然感,但她还是很有勇气去面对。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你上来吧。”
“?”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让他这会上来,就等同于把自己送入狼口,他可不想做伤害她的事。
“我说你上来。”宋菀瑶再说了一遍,这次比上次更加镇定,似乎还多了好几分的松弛感。
他还是不愿。
宋菀瑶却不客气了,她一个健步就又下了水,并直接沉入水底想帮他走出来。
而范凌舟立马单手把她拎出来,这药浴泡一泡就行了,切不能入喉下肚尤其腹中有子,很有可能会带来不好的后果。
这时候也顾不上不可描述之物,带着她就直接上了岸边,可不偏不倚正好打到人家的额头。
宋菀瑶被戳了一下。
范凌舟立马调转方向。
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由不得他做主,他只能让自己沉沦其中,享受一遍又一遍的飞升,直到宋菀瑶抬起头,用手指将湿润的唇瓣擦干。
范凌舟满心满眼的心疼,他不顾身无衣服抱上她,就径直回到了两人房中的榻上。
反正这里是他的地盘,没有人能大的过他。
“殿下,已经确定五殿下明日清晨启程。”范垡风(fa feng)静坐在桌前,他一副懒洋洋的靠着椅背似乎很疲惫,正巧从身后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出去。”他让她走毫不留情面。
那双手的主人从动作就可看出愣住了,但很快就恢复如初,从范垡风的身后不急不慌走出。
是一位身穿舞娘服侍的西域女子,但样貌清秀像西夏人,也难掩身上那股强烈的混血气息,细瞧着跟宋菀瑶还有些相似,但仅仅只能在各别角度上。
“继续说。”舞娘走出很远后,范垡风才让接着。
“预计三天之内就能到达。”
“那五哥还挺快的,相比他的马定都是好的。”这似乎是有点羡慕战马。
“但这沿途要经过很多山路,若是中间发生些意外,比如山体滑坡、泥石流等,那就不好说回来的时间了。”原来是贪图别人的命。
经过范垡风这么一点拨,手下人似懂非懂的退下。
翌日,又到了范垡风进宫和范凌舟互换的日子,兄弟俩见面甚是亲密一点都看不出有矛盾。
像极了戏文里说的[人生全靠演技。]
“九弟,这些天也被累到了吧,快回去歇息会。”
范垡风的语言上看似是在关心弟弟,但手上的规矩一点没乱,而按情分来说了话亲兄弟不应在乎这些。
可他偏要步步都不出错,就搞的范凌舟也得做到。
他那左胳膊还是微微能动,远到不了最好的状态,因药浴有作用也得分疗程,看情况至少还得在泡上三回左右。
好在他在八哥来之前就有所想到,早早就给自己开了副猛药,专门来应付这等突发事件,可这样做极为落下后遗症。
而范垡风之所以定要这样做,最主要还是听了手下说,那天小侍卫的袖口上沾了些许药汁。
一个如此谨慎的人,做万事都会小心,他就是光明正大,测试范凌舟有没有沾上毒,那毒的作用他一清二楚。
但随之而来的是,标准的行礼动作,正出自范凌舟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