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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姑娘可是有事?”
“请恕在下冒昧,此事事关在下满门,敢问阁下,方才所言,几分真,几分假?”宁钎死死盯着拂轩,不敢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
“句句属实,绝无虚言。”拂轩不避一分,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大康帝王的血胤,断不会在国运之事上乱来。”
继而似是不忍,又补充道:“我在阳门门主的书房中发现了其与南溦国师的来往信件,南溦为阳门提供修行邪道所需的丹药,阳门将所掠夺的气运送往南溦,”他顿了顿,“他们还将一些人送去了南溦,我试图阻拦,可那些人似乎被下了诅咒,或者蛊毒,一旦脱离控制,便会爆体而亡,其中我拾得了一块令牌,似乎是你们平山派之人。”说着拂轩拿出那块令牌,递了过去。
宁钎一见那令牌便红了眼眶,接过去的手都在颤抖,这确实是平山派的令牌,她闭上双眼,两行清泪落下,再睁眼便是滔天的杀意,平山派所行正道,门规森严,弟子从未行过伤天害理之大事,不该这般惨淡收场。
她转身,拂轩开口问道:“你不问为何偏偏是平山派吗?”
岭南的风夹杂着水汽,拂过她脖颈上的伤,不知为何,这里早已结痂愈合,可不时还是会感知到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