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好歹有个缘由啊。
今天这两人无缘无故的,训练结果也挺不错,干嘛要道歉?
而且……气氛也怪怪的。
明明是在吵架,应当是剑拔弩张才是,却为什么让人看了嘴角想要上扬呢?
他们是变成了两位上将play的一环了吗?
努力!努力什么?努力搞他吗?
克里琴斯已经没办法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的羞耻心真的会原地爆炸的。
逃吧。
克里琴斯转身就走。
炽树再再再次紧跟上去,寸步不离。
萨拉笑眯眯地目送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电梯,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平板被克里琴斯上将顺手拿走了。
他连忙大喊,冲了过去。
克里琴斯把东西还过去,为自己挽尊说:“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一下。”
萨拉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
他抱着实验记录本离开,转身时偷偷放慢了脚步,鸡贼地竖起耳朵,拼命去听两个人在说什么。
克里琴斯上将颐指气使地说:“出去。”
炽树上将拒绝:“别赶我。”
紧接着,炽树上将讨好一般地说:“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这个声线未免太甜蜜了吧?简直就是无可奈何地在哄坏脾气的情人嘛!
萨拉觉得自己被一个大瓜砸中了头!
可惜,没能再听下去。
电梯门关上了。
两位上将一离开,一众想要八卦的人火速聚在一起。
“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了!”
“这次绝对不是我想太多吧,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九是好上了。”
“都谈上了,结婚一定指日可待吧!”
也有人扫兴。
“我觉得还没有。”
“你真讨厌!你凭什么说没有?”
“要是克里琴斯上将真的答应了,炽树上将不得自掏腰包给我们全基地发红包啊?炽树上将可不是小气的人。你们收到钱了吗?没有啊!”
“……”
“你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
拍肩。
“淡定。”
“什么时候收到红包了,我们再唱真相是真也不迟。”
另一边。
炽树已跟到克里琴斯寝室门口,甚至在他开门时尝试直接闯入。
当然,被克里琴斯及时发现,将人拦住。
克里琴斯已经临近炸毛边缘:“你跟进来干什么?”
炽树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觉得我们要再讨论一下今后的实验操作内容。”
操什么……
克里琴斯暴躁地说:“改天再说吧。”
炽树极其认真,寸步不让地问:“改天是哪天?几点?在哪?”
克里琴斯被他问得心慌意乱,差点就直接开口说明天,先拖了再说。
可是想要明天还要烦,又觉得不可以。
胸膛因为混乱呼吸而欺负。
克里琴斯低头。
克里琴斯羞恼地说:
“实验失败了。没有下一次了。”
他知道自己是在耍赖,所以,很难得地,没有理直气壮。
克里琴斯想,炽树一定觉得他是个胆小鬼吧,就这样认输了。
他也不想认输的啊。
可是,可是,实在是太不自在了啊!!!
要是经常要被这种不自在折磨,那他还不如另想办法提升实力。
这时。
克里琴斯听见炽树说:“今天我们的做/爱你觉得舒服吗?”
克里琴斯:“!!!”
他瞬间暴起,满面通红,捂住了炽树的嘴:“住嘴!我、我没有!”
他捂得很紧。
甚至能感觉到炽树的嘴唇印在自己掌心的感觉。
这让他想起,还有许多这样的吻落在自己的身体各处。
炽树用滚烫、顺驯的目光望了他不知多久,终于将他安抚下来,甚至跨进一步,进入了他的房间,握住克里琴斯的手拿开,得以重新说话。
炽树仍然握着克里琴斯的手,若有似无地揉捏。
克里琴斯的手不是一双多么柔软的手,毕竟是狙击手的手,指节处布着厚厚老茧,可他就是很想摸。
要是能在公众场合牵这双手就好了。
“今天的同调率数据不理想,都怪我不够努力,没有让你很舒服。”
“你再给我几次机会吧。”
炽树近乎伏低做小地问:“而且,现在你说得太模糊了,我听不懂。你得具体告诉我呀。是我哪一步让你不舒服了吗?”
伴随话音落下,金属门也自动关闭。
遭了,没办法把人推出去了!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炽树这么无赖啊?
就不能让他糊弄过去吗?
真烦,他、他该怎么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