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蠢得无可救药,他只能去和学习委员沟通,他们的沟通很顺畅,他只是踹了一下他的桌子,他就乖乖地收拾东西离开了,可怜的徐恩赐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这样怂的男生根本不能保护她,根本不配收获她的笑容,她凭什么对着他笑?她都不肯笑给他看。
她终于肯去打水拖地了。可她学习不仅不好,干活也不麻利,旁人用水桶只接四分之三的水,她非要接满,水洒了一路,裙子和鞋湿了个干净。
她怎么会这么蠢,她难道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理期吗?
他知道她的一切,她的生理期一向准时,身上会有淡淡的腥味,像泥土混合铁锈的味道,她会用一个绣着卡通图案的小布包装着卫生巾,第二天她还会从家携带一个粉色大保温杯,里面装的是红糖姜茶,那味道飘来时,他仿佛能闻见她腿间的血腥味。
她湿掉的裙摆黏在她的大腿上,纤直的双腿在细细颤抖,薛承找来一条干净的校服裤甩给她,“去换掉。”
她不愿意换,咬着唇倔强地站在那里,委屈地说:“我拖完地了,我要回家。”
“你喜欢穿着湿衣服勾引人吗?”路上的男人看见她这个样子,一定有龌龊下流的想法,谁叫她这么美。
他不许任何人意.淫她。
“你希望明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吗?”他继续说。
徐恩赐吓到了,她不想,她当然不想,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的换掉裙子,他肯定会带着班上的同学骂她各种难听的话。谁让他是一呼百应的班长。
徐恩赐拿起校服裤去了卫生间。
校裤是薛承的,裤腿特别长,她卷了三道才勉强能穿。
她从卫生间出来时,薛承已经锁上了教室门,单肩挂着书包,正要走。
徐恩赐忙跑过去说:“我还没有拿数学试卷。”
薛承冷冷地打量她,他的裤子穿在她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怪异感,这种感觉让他蠢蠢欲动,他想今晚他可能又要梦见她。
“班长,你能不能把门开一下,我要去拿数学试卷。”
薛承没有开门,他从书包里抽出一张卷子,一言不发地丢给他。
他想,就她那张又脏又破的8分试卷,有什么拿的必要。她不应该去问学习委员,她应该直接看看他的解题思路。
薛承离开后,徐恩赐展开这张整洁干净的卷子,一张满分的数学试卷。写着薛承的名字。
他为什么要把他的试卷给她?徐恩赐完全不理解。难道是他觉得她太笨了,特意用满分试卷来羞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