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苏鹤跪坐在床上,双手掐着脖子,不住地干呕。
“别费劲了。”红毛把装药的玻璃瓶抛开,里面已经空了,“研制出来强制雄虫发情的药剂,没体验过吧?”
药效发作很快。
红毛坐上床,看苏鹤逐渐迷离的双眼和越发急促的呼吸,恶劣地用精神力去勾他。
“嗯哼。”他闷哼一声,“很爽吧?雄虫不就是这样吗?为了爽什么都干得出来。”
“……”爽你妈。
苏鹤挥拳,全身却毫无力气,反倒让向前扑的动作变成了投怀送抱。
“好狼狈啊。”红毛好整以暇。他确实是被爽到了,精神力的交织远比身体更加深刻,诉说着从灵魂深处迸发的喜悦。
苏鹤的手按上红毛的腹部,哆哆嗦嗦,似乎是在抚摸。红毛瞥了一眼,只能看见茂密的黑色卷发。
雌虫全身放松,闭上眼,准备享受雄虫的服务——他也忍不住了。
那只手不断游走,仿佛是在寻找一个开口,却挑起了更多火气。
“嗞——”
雌虫猝不及防倒下床。
苏鹤垂眼,手里还拿着电击棒。身体的药效和精神力交织的强制中断让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下半身已高高挺起,盘旋在苏鹤脑子里的声音却是恶心。
好恶心。
“呕——”这一次,他吐出了酸水。那些进他肚子里的、李尘寻给他的吃食,早已消化殆尽了。
他苏鹤晃晃悠悠地下床,路过还在抽搐的红毛,一脚踩上了他的脑袋。
“傻逼。”
思维混乱的苏鹤好像听见若隐若现的敲门声。
谁?
他转头看去,手里还握着电击棒。
门开了。
是夏盼。视线往下。手里提着昏迷的李尘寻。
“哎呀?阁下好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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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盼利索地把镣铐摆脱,伸展一番身体——真是的,坐久了,腰都受不住咯。
他迈着优雅的脚步,在昏暗的地牢内行走自如——接下来去干什么呢?好久没吃饭了……决定了,去吃中饭吧!
可惜现在时间不对,饭菜早就没了。夏盼拿着营养液,提着小蛋糕,一边叹气一边走。
唔?
那是——跟在小雄虫旁边趾高气扬的雌虫嘛,一会儿不见这么拉了?被两个渣渣拖着走,像垃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