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倾妃，却被那种疏离的神情狠狠的推向了远方。

她们第一次吵架是为了龙瑾仓，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们俩谁也不可避免地迷上了龙瑾仓。

最终还是倾妃如愿以偿成为了他的妻子。

“主子。”玫玖立刻站起来，跑到芷水面前蹲下来，想要扶起她，但发现芷水根本没有重新站起来的意思，她看见面前的芷水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好像一具了无生机的死尸。如果不是知道芷水还在呼吸，玫玖会以为主子已经……

玫玖伸手去拉芷水的手，却像触电一般又弹了回来，芷水的手，冷得像冰。

“主子，你……”玫玖嘴唇蠕动，却没有话说出来，因为她为现在主子感到悲哀。

芷水低头，全身麻木。

“主子！”玫玖惊叫一声，马上接住身子歪斜的芷水，心里的慌乱不断蔓延。芷水双目紧闭，浑身冰凉，已然察觉不到一丝生机与活力。

玫玖只是普通的仙娥，连下品仙都算不上，这二十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晕倒，也是第一次见到主子如此脆弱，脆弱得好像汹涌大海中一片孤独而飘零的枯叶，下一瞬就被海浪吞噬。

是梦吗？

芷水伸出手，接过天空中飘下的雪花，雪花在她手中融化，面前是雪花飞舞的白色世界，这里只有一望无垠的白雪，芷水伸出脚轻点，在积雪上留下了属于她的脚印。

突然笑声响起，那笑声清脆悦耳，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甜蜜，那是她的声音，年少时的声音。

“瑾仓，你看，这么大的雪九重天可是没有哦。”少女的声音充满喜悦与甜蜜，还有浓重的讨好意味。

芷水的眸光紧缩，她转头看去，只见一身白衣的龙瑾仓向自己走来，此时的龙瑾仓已经有成熟男性的那种稳重气息，依旧是那张俊朗的面容。

他没有笑，也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烦的神情，他只是向前走着，既不快也不慢，仿佛他只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瑾仓！”少女站在那端高声呼唤，伴随着隐隐的不安与激动，龙瑾仓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少女，眉头微蹙。

“我喜欢你。”少女顿了顿，然后更大声地说：“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