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半边屁股坐在乔京墨大腿上,她起身要挪开,乔京墨不给,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腰压回来。
乔京墨摸到纪念的手链,知道她从小不爱戴这玩意,他隐约有了猜测,“哪来的手链?”
纪念不瞒他,“李仲柏送的。”
乔京墨来回摩擦手链,“他送就戴,你就这么喜欢?”
链条勒手,纪念知道是乔京墨拉扯的杰作,“他戴的。”
“这么说,你不喜欢。”乔京墨摸索着解开,得手后,他随手丢一边。
“不要扔。”纪念手腕一凉,她惊呼,没来得及阻止,手链不知被乔京墨甩到车内的哪个角落里了。
乔京墨面无表情,“心疼了?你舍不得?”
“当然心疼了,十几万呢,不便宜。”纪念眼巴巴,她不知道乔京墨把手链扔哪了,车内光线暗,他动作快,她没看清。
“便宜货,你喜欢,我买给你,想要多少都行,只要你开口。”乔京墨颠腿,纪念身子往前一滑,另一边屁股也坐他腿上。
“十几万也是钱,扔了浪费。”纪念仍在可惜,大多数普通人一年都没未必赚到这个数,他随手当垃圾给扔了,真是奢侈。
乔京墨掌着纪念的脸,亲着她的脸颊,他半诱半哄,循循善诱,“告诉我,你送李仲柏什么礼物?”
纪念被他亲得没了脾气,心都跟着软了,“袖扣。”
乔京墨与她计较,“怎么不见你送我?”
纪念:“你不缺。”
乔京墨:“缺你送的。”
车子四平八稳穿梭在车流中,道路两边是耸立而起的万丈高搂,街边旁的店铺灯火通明,霓虹灯闪烁映在茶色玻璃窗上,忽明忽暗,乔京墨的脸晦暗如深。
纪念不禁恍神,一时分不清乔京墨这话是真是假,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是在意她的,“我没钱,送不了。”
“乔家没给你钱花,还是我少给?”乔京墨惩罚似的咬她,让她乱说话。
以往乔京墨生日,纪念都有准备,但都是自制的手工礼物,上不了台面,拿不出手,会被人笑话。
花乔京墨的钱,送他礼物,那是借花献佛。
乔京墨每年过生日,来的都是德高望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纪念身份尴尬,基本上都是坐在无人的角落里,看着他意气风发,游刃有余的在一群比他年长的人群中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他耀眼夺目,高高在上,而她毫不起眼,低入尘埃,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从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不对等了。
纪念思绪飘忽,“那不一样,不是我的。”
“我给你,我乐意给。”乔京墨气息不稳,开了荤的男人,又适逢血气方刚的年纪,温香软玉在怀,一番耳鬓厮磨下来,哪还有什么定力。
纪念哪里知道乔京墨脑子里想的那些十八禁,她只知道车越开越远,“我们去哪?”
“公寓。”乔京墨心不在焉,伺机而动。
纪念不傻,她立即反应过来,“我不去,明天有课。”
乔京墨提醒,“下午的课。”
纪念惊讶,“你怎么知道?”
乔京墨:“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纪念:“可是,唔~”
乔京墨嫌纪念话多,堵住了她的嘴,掐着她的腰眼,一记狂热的深吻,难分难舍。
纪念被吻得晕头转向,她喘着气,“你喝酒了?”
“喝了点。”乔京墨今晚参加了商务晚宴,他不喝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因着酒桌文化,他赏脸喝了几杯,在座的老总高兴得不行,一个劲的称赞他爽快、豪迈。
晚宴没结束,乔京墨就提前离开了,他在酒店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过来找纪念,所以他身上的烟酒味不是很重。
纪念不知道乔京墨按了车里哪个位置,随着座椅缓缓下降,她平躺在了乔京墨怀中,他顺势翻身,两人互换了位置,变成她下,他上。
后车座没开灯,黑暗中纪念心跳得厉害,她知道乔京墨的意图,他们之前也在车里做过,那次她被李松柏下药,她就坐在他腿上,一上一下来回间,她的头顶不停摩擦车内顶棚,活色生香的场面。
纪念光是想想,她都脸面发烫,连呼吸都是热的,她紧张的舔着唇,故意说煞风景的话,“我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乔京墨手上的动作把纪念的注意力拉回,“你喜欢我?”
纪念:“你抽烟。”
乔京墨:“我不喜欢。”
纪念强调,“但你抽了。”
乔京墨辩驳,“工作需要。”
纪念意乱情迷,一下子就被乔京墨带入属于两人的世界,速度快而急,她疼得咬牙锤他,“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