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呜呜出声,她奋力摇头拒绝,李松柏竖起食指压在唇上,“别吵,你等下要是让我满意了,我还能考虑娶你进门。哪怕不娶你,我也会给你一笔钱,五百万,给你五百万够了吧。”
“行,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会给你一千万。”李松柏自问自答,他拦腰抱起纪念,直奔沙发处。
纪念全身都在抗拒,怀中的人颠得厉害,李松柏被自己左脚绊右脚,猛的朝前扑去,险些没连带纪念摔个狗吃屎,他抱着人踉踉跄跄冲到沙发。
李松柏把纪念压进沙发,她小脸绯红,明显是药性起了作用,他蠢蠢欲动,不禁期待朋友说的效果。
旗袍女生给纪念的那杯饮料就是下了药,而这杯饮料正是李松柏特意给她准备的。
纪念只喝了一口,她现在是除了热,还口干舌燥,像是被困在沙漠里,一望无际的沙漠,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烈日当空,阳光猛烈,晒得皮肤都要冒烟了。
这会儿纪念意识过来,李松柏在她喝的饮料里下了药,怪不得她会觉得不舒服,原来是他搞的鬼。
显然,李松柏这次是有备而来,非要“动”她不可了。
李松柏知道纪念跑不了,他坐了起来,一手按住她,一手脱下外套,他拿出今天势在必得的架势。
纪念怕自己意识混沌,迷迷糊糊被李松柏占便宜,她用力咬破舌尖,甜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疼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意识瞬间清醒,“你敢碰我,乔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怎么不放过我?事情闹大了,无非就是要我娶你,我又没损失。即便是真的娶了你,我还是照样可以在外面玩,娶你回来当摆设而已,真以为你能在李家说上话。”李松柏随手丢掉外套,解着衬衫前面两颗扣子,他眉眼得意,讽刺纪念的天真。
短暂的疼痛唤醒纪念片刻的意识,这会又开始逐渐涣散了,她用力掐住大腿,“我有话想跟你说。”
李松柏刚想办正事,他停了下来,不耐烦被打断,“有什么快说。”
“你再凑近点,我好像有点头晕。”纪念吃这药,倒是没头晕,就是意识不能集中。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李松柏不信纪念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了,他自信满满,当即竖起耳朵俯身去听。
瞅准机会,纪念用脑门当武器,铆足力气,使劲对着李松柏的头撞去,“砰”的一声,她撞得晕头转向,男人跌下沙发。
纪念跌跌撞撞从沙发下来,鞋子都顾不上穿了,她狼狈逃窜。
李松柏几个大步追上,一把抓住纪念的头发,连拖带拽把人带回去,“纪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竟然敢骗我!”
纪念被李松柏大力掼摔在地,她后背撞上身后的茶几,她闷哼一声,意识又多清醒几分,遭受冲击,茶几震开,茶几上的两只高脚杯应声而倒,滚了滚,酒水流淌在桌面,顺着桌沿流在毛毯上。
李松柏怒气暴涨,他暴力撕纪念的衣服,“敢耍我,你是第一个,我今天就要你哭着求我!”
纪念手脚并用,对跨坐在身上的李松柏拳打脚踢,她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趁现在还有意识,马上离开这里,不然就真的没机会了。
李松柏只有两只手,架不住纪念双手双脚闹腾,不知道她哪来的蛮力,混乱中,他还被结结实实打中了两次,一次在脖子上,另一次是在脸上。
折腾半天,李松柏都没能如愿进入正题,纪念算是彻底把他惹毛了,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他咬牙切齿,“你再不配合,我不介意把你打晕了再做。”
纪念打从心底感谢李松柏这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使得她的意识变得清晰了不少。
李松柏拽起纪念,顺势压在茶几上,酒瓶震落在毛毯上,“咚”的很轻一声。
纪念今天穿的马面裙,李松柏没耐心解,他嫌繁琐和麻烦,直接推起裙摆,扯她里面的衬裤。
这会儿,纪念没再像刚才那样反抗挣扎,李松柏以为是他的威胁起了作用,她怕了,他放松了警惕。
纪念摸到地上躺着的酒瓶,紧紧握住瓶颈,在李松柏低头解皮带扣之际,她抡起酒瓶砸了上去,“砰”的清脆声,酒瓶子应声而碎,酒水四处飞溅。
李松柏哀嚎出声,他捂着被打的地方,殷红的鲜血穿过他的指缝冒出来,从他额头缓缓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