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年龄小,不如回家问问大人。”
谢云尴尬的还在脚趾抠地,再次免费赠送给珍奇阁一座免费城堡。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汪掌事完美捕捉到谢云的诉求,带着人去了珍奇阁后院的一个隔间。
谢云挥手带着灼华小明立马离开,她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扭头就走,期间还不忘和崔绍行礼:“有空再去拜访。”
崔绍只说:“我见小兄弟如故,下次有缘自然得见。”
谢云在隔间内坐定,汪掌事亲手递上一杯茶。摆脱了社死境地的谢云恢复了属于世家子弟的从容:“我可以见到阁主了吗?”
汪掌事递过那杯茶,在谢云对面坐下:“谢小郎君,是在不是我珍奇阁不讲道理,但是阁主,不在京都。”
谢云的政治雷达嗡嗡作响,不在京都,不是洛川人士?
小明先是不满意,话正要脱口而出,被灼华拉下,终于拉住了一次,灼华长舒出一口气,接过话头:“那掌事的,是拿我们开玩笑吗?”
在京都,准确来说是在景朝,世家之中最不能惹的就是洛川谢氏,何况这位爷刚刚答出了阁主的问题,那就是阁主的亲兄弟,阁主的亲兄弟是什么人?是顶头上司。真是奇怪了,阁主的亲兄弟怎么是洛川谢氏的人?汪城冷汗都要滴下来了:“女使莫要生气,阁主真的不在此地,但是阁主下令,若是有人答出问题,这只和阁主的专用信鸽便可送出,珍奇阁里的东西任君挑选。”
汪城终于等到下属把信鸽带过来,并且双手递上一枚令牌,小明从下属手里接过装有信鸽的笼子,谢云拿过令牌,在手上把玩,想要看看其中的独特之处:“这枚令牌不怕被人仿造?”
汪城一板一眼的回答:“请小郎君放心,这令牌是专门用秘法打造的,这秘法,自然只有珍奇阁能做到,仿造是不可能的。”
谢云看了又看,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没法仿造,一枚金属令牌为什么没法仿造,要知道,古代人民可是可以仿造官方钱币,所造之物,与真实钱币几乎无差,在工艺上无法仿造,可真有意思。
“小郎君,今日还要去洛河码头吗?”出了珍奇阁,小明拿着鸽笼问。
谢云抛着令牌玩:“去,怎么不去,感谢阁主,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点子。了解需求才能迎合需求。”
交州,墨染岭。
“主君,主君!”十七八岁大的少年风一样冲进屋子里,大喊大叫,吵醒了卧在榻上的青年。
“小虎,你吵什么吵,不知道我昨天睡得晚?今早听了紫藤先生一顿训,什么事啊,非得闹到我眼前?”青年伸伸懒腰,眼下青黑,显然的没睡好,一副吸血鬼样子。
那少年小虎蹦到青年面前,邀功似的:“嘿,我可是得了消息就来了,可没我跑的更快的人了。”
青年打了个哈欠:“所以什么事啊?”
小虎神神秘秘凑到青年耳边,青年眼睛睁大:“真的假的?”
小虎确信的点头,青年愣愣的看着小虎的纯粹的眼睛,不是,他都不报什么希望了,真有啊,青年窜起来,在榻上蹦了三四下,平复好了自己的兴奋情绪,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先生知道吗?”
小虎不知道主君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问题:“肯定知道啊,咱们这的事什么时候瞒过先生。”
青年在榻上踱步,最后坐下来:“算了,毕竟有个专属信鸽。小虎,那信鸽要是有动静,一定要直接给我送过来。”
小虎还是没明白,出于对主君的信任,没什么心机的点点头,但是他和那位京城的汪掌事有一个共同的疑问:“就是主君,那位能答出问题的,真是你的兄弟?亲兄弟?”
青年满头问号,怎么,他的老乡身份上有什么问题:“怎么了?那肯定是我亲兄弟,亲姐妹?”
“那汪掌事传信回来,说答出问题的人是那位身负盛名已久的洛川谢家嫡孙,咱交州州牧谢鸿的亲侄子,谢云。他要是主君的兄弟,主君,你是谢家人?那你怎么不去和谢鸿认亲?”
“什么?!”青年大叫一声,是谁?谢家嫡孙,谢云,不是吧,同为穿越者,凭什么他开局乞丐,一只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