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接到了她妈妈的电话,何白桦只是问她晚上回来吃饭吗,乐回音便借着这个理由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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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半路,乐回音突然喊停,“我想去桥上走走。”
周骧没问为什么,他停好车顺着乐回音的足迹走到了桥中央。
寒冬腊月,天气越发寒冷。乐回音戴着贝雷帽,侧脸看上去更显得清冷高傲。
周骧站在她身旁,双臂搭在栏杆上,静静地陪她看夕阳。
乐回音戴着手套,她摘下手套贴在周骧的手上测温,“咦,你的手还蛮热耶,奇怪。”
周骧嘴角翘起,左右手把她的手叠在中间,说:“奇怪吧。”
被周骧的手包裹中竟然比在手套里还暖和。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吧,你简直是个火炉。”
周骧也很心塞,他们俩在一起后,还没甜蜜几天就进入了乐回音的焦虑期。别说不可描述了,连亲亲抱抱都约等于无,牵个小手已然是最触手可及的肢体接触。
旁边传来叹气声,周骧松开乐回音的手和她面对面,肯定地说:“心里有事。”
“我感觉这么做不太好,因为一个邵富元牵扯进来一个无辜的女孩。”
“你怎么知道她无辜。”周骧反问。
乐回音迟疑了一秒,肯定道:“当然无辜。她没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但我们却做了对她不道德的事情。”
周骧不置可否。
乐回音立刻明白了,“你有事瞒我。”
周骧耸下肩,望着夕阳的余晖,淡淡道:“那套房子,就白理文拍到的那家,是那女孩名下的。”
吴市房价比不得京市,但吴市的年轻人几乎都是租房,像周骧这个年纪的人,很多还在租房。
一套房就足以说明了问题。
周骧转头看到正在郁郁不乐的女朋友,转身抱住她左右摇晃,边晃边哄,“冰山下的事情你肯定不知道,我是用了手段。”
除了不道德,乐回音另一个顾虑就是周骧应该藏了什么,这个世界不会有太多巧合,如果不是他知道什么,怎么会想到以色抓人呢?
“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