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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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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航没有想到对门和童泽认识,而且看起来关系还不一般,他特别想出去,但又不知道出去该干什么,又能干什么,他自己只是童泽的家教学生,就算再任性他也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去管童泽的个人私事,而他能做的,似乎只有躲在门后窥探他们在做什么。

直到亲眼目睹对门那个高大的男生拉着童泽进了他家,林航才一脸不爽地关住了猫眼。

童泽去他家做什么?

不是要着急回家写作业吗?

疑惑盘旋在脑海,把林航紧紧缠绕,一时有些心烦。

操,一个家教老师而已,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今天一切都太反常了,他第一次向一个家教老师低头,第一次认可了一个人。

可就算认可了接受了,也不应该那么在意童泽和别人是什么关系吧!

这感觉他妈,怎么这么怪异。

他想问问童泽,可是怎么问?

打电话?加微信?

只为问一句:你为什么没回家却进了对门?

这太傻逼了吧。

而童泽又凭什么告诉他?

......啊操…...林航抓了抓头发。

等国庆节再说吧,上楼。

谢逸家的客厅很大,布局和林航家略有不同,装修风格主打暖色调,干净整洁,地面一尘不染。但奇怪的是,除了大型家具,几乎看不到杂乱无章的小物件,这样的客厅,怎么说呢,缺乏生活气息,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一样。

“童泽,你别弯腰了,我给你拿拖鞋,你直接换吧。”谢逸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他自己的拖鞋放在童泽跟前。

“嗯,谢了。”童泽扶着墙换上拖鞋。

“跟我就别客气了。”谢逸从他手里接过了背包。

童泽笑了笑问:“你家没人?”

谢逸:“没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都没人。”

童泽又问:“你就一个姐姐?”

谢逸:“对,大我五岁,今年刚大学毕业,不想住家里,自己在外边住,我爸妈总出差,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所以这个家基本上就是我一个人在住。”

“哦。”童泽好像突然能体会到谢逸每天晚上那种孤独感了,不然那天也不会微信跟他说只想找他说说话。

“我一般不在一楼呆着。”谢逸扭头对他说,“走吧,上楼,去我房间。”

“嗯。”童泽跟在谢逸身后上了楼。

童泽从开始上楼到谢逸推开门之前都在想象着他的房间会是个什么样子,但没有任何一种想象符合他看到的样子。

谢逸的房间拉着薄窗帘,不是太暗,面积挺大的,大概是他房间的四五倍。

比林航的卧室整洁多了,家具除了床,沙发,衣柜,书桌之外,还有一个很宽的几乎占了一整面墙的书架。

但最让童泽震惊的不是屋里的整洁度,而是那两米多高的棕实木书架里,几乎有多半以上的格子摆放着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奖杯,数量大概有三四十个。

童泽踱步到书架中间翻了翻,那里面摞着几摞红色、棕色的,质感略硬的奖状和荣誉证书,数量大概也有三四十本,清一色全是参赛得的奖,这里边包括数学、物理、化学、英语,各科的逻辑思维,以及编程、航模大赛和机器人大赛,几乎都涵盖了。

而书架中间靠上边的格子里,还摆着一幅框起来的照片,那是谢逸小时候获奖的照片,小小的谢逸站在最中间,明明得了一等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开心的情绪。

童泽一时愣住了,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这到底是参加过多少次竞赛获得的?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

一般家庭的孩子也会参加一些各类型的竞赛,但远远达不到这个数量。

谢逸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不停地被家长带着上各种培训班?不停地参加各种比赛?不停地穿梭于各种颁奖舞台?

童泽无法形容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一直都知道谢逸学习看起来豪不费力气,几乎不用怎么用功学习,成绩就好的令人羡慕。他一直不知道原因,而当他看到这些奖状奖杯时,心里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毫不费力,有的只是早早的狂卷和不断的努力重复,只不过谢逸比大多数人多了天赋和高智商而已,他的童年比任何人都累。

“你......这是参加了多少比赛?”童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想亲耳听听谢逸对他讲出过去的经历。

“你应该能想象得到吧!”谢逸说:“反正就,挺多的,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到初中,几乎没停下来过,那个时候,每天除了学校就是培训教室,要么就是比赛场地和颁奖现场,有些我都记不清了。”

“很累吧?”童泽把目光从书架上移开,对上谢逸地目光。

“嗯,小时候呢,是不懂得什么是累,大了一些以后身体上没觉得累,心里怎么说呢,是茫然,可能也就是心累吧!再之后是身心都累,总觉得自己是父母用来炫耀的工具,而我已经不想再比来比去了,奖越来越多,我越来越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谢逸坐靠在桌子边缘望向窗外。

“你其实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对吗?”童泽大致能感知到谢逸那种茫然。

“呵......不想,得了这么多奖,就为摆在那里让别人看,就为了让父母在朋友亲戚面前有光彩的脸面。”谢逸颔首,苦笑了下。

“至少它们证明了你的过去,对于你的将来也是有用处的。”童泽说。

“谁的过去需要这样的证明?我的将来?用得到用不到还说不定呢,但我敢说,十有八九是用不到的。”谢逸抬眼看着童泽,认真道。

“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绝对的坏事,至少那些经历激发出了你的天赋和潜能,让你现在在学习任何科目时都游刃有余,要知道有多少人羡慕这样的你。”童泽往贴满奖状的那面墙走了几步,眼底似有微光闪烁。

“确实,你说的对。”谢逸的眼神随着童泽的走动而移动着,“怎么,羡慕我的人里头也包括你吗?”

“我说不包括你信吗?”童泽扭头,同谢逸对视。

“靠,我该庆幸能被你羡慕么?”谢逸突然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痞痞的。

“羡慕是必然的,但我应该不想经历你的经历,我对自己现在的学习状态还算满意。我不求像你那样,因为就算我有你那样的智商和底气,以我的性格,还是依旧会保持现在这样孜孜不倦的学习状态,我没办法让自己懈怠下来哪怕一点点,更做不到你现在那么轻松洒脱。”童泽的视线定格在了一张得特等奖的奖状上。

“确实,你一直绷着一根弦,生怕断掉,我都想像不出来你如果整天吊儿郎当百无聊赖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谢逸简单想象了一下,摇了摇头。

“谢逸,”童泽突然反问:“你不觉得咱俩的情况正相反吗?”

“怎么个相反法儿?”谢逸凝眸。

“在学习相关方面,你的父母喜欢控制你,总是逼迫你必须得第一,你苦于逃不掉,而我妈几乎不管我,我看似自由无拘束,但其实我是渴望她的关注的。你能想象得到当我得了第一名回家却无人分享的感觉么?当我成绩下滑她也不闻不问吗?我只能自己不断地督促自己。所以你看,咱俩像不像两个极端?”童泽扭过头看着他,眼里闪着不明的光,却又好像黯淡无光。

“啧,还真是你说的这么回事,那,你跟你妈妈说了你得第一名,她没反应?”谢逸很好奇。

“怎么说呢,倒不是没反应,她是不走心,她心里的事儿太多,无暇顾及我,她一直都对我特别自信,认为我的学习成绩本身就不需要她关心在意。我成绩好她不会特别开心,我成绩差她也不会生气,就感觉挺怪的。一开始我还挺喜欢她不管我,可是后来学习内容难度增加,学习压力变大,我开始需要动力了,我身边除了她没有别人,而她却没有给过我任何走心的鼓励的话,我就只能自己找动力,可是怎么找呢,到最后我就只能给自己一个理由,我是个学生,我没别的可做,我必须成绩高,而且是越来越高。”童泽望向窗外,盯着某处虚空,“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还不怎么理解我妈,但现在,我想我理解她了,她天天想着恨前夫,想着怎么挣钱,想着柴米油盐,想着生活起居,还想着怎么找个靠谱的男朋友谈场恋爱,呵......所以我不怪她,因为我知道她不容易,学习这事儿呢,就归我自己管得了。”

“小童泽......你今天难得话这么多。”谢逸的视线落在童泽耳郭的细小绒毛上,似被吸引一般,凑到他耳边,“我还挺开心你能跟我说出你的心里话,真的,特别开心。”

“靠,怪不好意思的,本来来你家是聊你的事儿的。”童泽又笑了笑,“其实,我看得出你有的时候挺痛苦的,尤其在楼道里接你妈妈电话那次,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愤怒那么暴躁的你。”

“我?嗨,就是不想让父母再管我,她们把我拴得太紧,每次不得第一不行,得了第一他们就觉得理所应当,得一次第二第三就会大发雷霆,就是那么强硬,她们总是对我寄予厚望,还不停地给我规划下一个竟赛,下一步的目标和计划,就连我大学要学什么专业他们都已经替我想好了,每次一想到这个,我就,心里特堵得慌,特别想逃。”谢逸叹气。

“想过对策吗?”童泽问。

“现在还没,毕竟不到时候,到时候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种不开心的事儿,我平时不愿意总想着,太烦。”谢逸撸了把头发。

“真是个......小可怜儿!”童泽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到时候,你只管逃,我给你打掩护。”

“靠,敢嘲笑我小可怜,咱俩彼此彼此,你也一样啊小可怜儿。”谢逸也猛的大笑起来,上手就咯吱童泽,“小童泽,我看你是身上皮痒痒了,来,我给你挠挠。”

“啊......别,别,痒......”童泽实在怕痒得厉害,左右躲了几下又不小心扯到了后腰的伤,“诶......疼......”

“操,完了,光顾着聊天,忘了你腰伤的事儿。”谢逸赶紧收回手,生怕再弄疼了他,一脸紧张,“怎么样?又扭了一下?”

“没,没事儿,还好。”童泽慢慢站直。

“来,你趴床上,我家有红花油,平时打球受点伤我都自己揉的,放心,手法一级棒。”谢逸自夸道,拉着童泽就要往床的方向走。

“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童泽急忙推拒道。

“这都过了好一会儿了吧,好了吗?”谢逸无奈,“活血化瘀知道不?不然你礼拜一上学连跑操都得请假。”

“......”童泽语塞,可是,要露出后腰让谢逸揉啊……

虽说他现在跟谢逸已经挺熟了,可是按摩这种肢体接触还是挺尴尬的。

看样子是没法拒绝了,再推脱就太明显了。

谢逸会怀疑的,毕竟一般男生之间相互擦个药揉揉伤什么的也实属正常。

“过来,你不过来,我抱你了啊!”谢逸站床边朝他招手,故作严肃地威胁道。

“行吧!”童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小童泽,被我这么伺候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怎么还一副被逼无奈的表情呢。”谢逸佯装指责地笑着说。

“是吗,那我也太幸运了。”童泽顺着他的话说。

谢逸拽过自己睡觉用的枕头,放在床中间靠外侧一点的位置,“来,趴在枕头上。”

童泽脱掉拖鞋趴了上去,问:“嗯,那你怎么揉,坐那儿?”

“这你就不用管了。”谢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童泽乖巧地趴着,状态很不自然,却没再说话。

谢逸从床头柜里找出红花油,拿上柜子上的纸抽,又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不经常用的硬皮书,脱鞋上床,为了更好使力,他半跪半蹲在了童泽的腰侧。

谢逸拧开红花油放在了硬皮书上,小心翼翼地把童泽的体恤往上撩,又卷起来让童泽自己压住了。

童泽纤细白皙的后腰露了出来,只那一片伤处依旧红肿,谢逸眼睛微眯,喉结不易察觉地吞咽了一下。

“小童泽,你的伤在尾椎骨上边一点的腰窝处,如果用红花油按摩的话,我得把你的裤子往下拉一拉,不然油会蹭到你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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