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好到他有点晕晕乎乎如在云端,四年来从未有过,即便不痛,神经也都是紧绷着,万不敢松懈,便愈发坚信颜淡是他历经磨难得来的解药。
还需再试验一下,他容不得差错,若她真能帮他,定要将她绑在身边才好。
于是他答应了替代新郎一事。
颜淡的确去过高仙姑洞府,那高仙姑实则是一只修为深厚的狐妖,她先前收了一位婆婆五十两,代替其子假扮新郎,但里面燃的迷香对她无用,高仙姑发觉她有异常,将她丢出来了,还被……总之,狐妖不是她这种法力低微的小修士能对付的。
然而他关注的只有,五十两都能将她收买,离泽宫除了金翅鸟多,就是钱最多了。
原本他们一行六人,三男三女,分了两间客房,颜淡的身份不方便跟任何一方同住,但她也没打算住客栈,她对这里很熟悉,跟他们约定了明日在哪汇合便要离开。
他怎能放她走,当即掏钱订了间客房,就在他们隔壁,钱都花了,总得离得近些。
就他平日的冷淡疏离来看,这行为委实不对劲。
“司凤,你怎么对那位颜道友如此殷勤,咱们这么久兄弟,也没见你对我有好脸色啊。”钟敏言语气奇奇怪怪。
这么久是多久,不到半月?若玉跟他相识四年又得了他几次笑脸,假笑不算的话,好吧,也就只有假意相对。
“她身上有一股香气,很好闻。”似能抚平一切痛苦。
钟敏言若有所思:“也是,他一个男子总不会涂脂抹粉,大概是熏香吧。不过他看起来确实不大像个男人哈。”
所以他们纵然觉得颜淡行为举止缺少阳刚之气,也依然不会往她就是姑娘上面想吗,不明显吗?
跟几个蠢货较什么劲,颜淡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只要她有用。
隔了堵墙,香气隔绝,恼人的头疼重现,是太远的缘故吗,或许他尝到甜头之后,一丁点苦都不愿意忍受了。
忍到若玉和钟敏言都歇下,他走出去,在隔壁房门口停顿片刻,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