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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番外 · 【1】[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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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番外拖了很久。想了蛮长时间要不要在晋江发,其实在别的地方发一个链接会更好。

正文的主题就是“故乡”,讲述的是主配角四个人物在时代变革之中逐步失去故乡,远走他方的故事。

这个番外以爱情线为主,可能会冲淡原文的主题。

先发出来,回头看要不要转移一下。

本来想写完再发,但可能会很长,不好意思再拖所以先发一点。

先排雷:

(1)女主对感情有过动摇,和男主分手后和不同的人谈过恋爱,但没有do。

(2)女主和别人(不是男主)谈的时候有过出轨行为。

(3)男主形象变化很大,不排除会让读者感到ooc的可能。

(4)其他的一些我意识不到的雷点。

写这本我很收着尽量不踩雷……番外可能会有一点放飞(但对我来说还是很收着了)。很久没有写文不清楚现在大家的雷点在哪里。如果接受不了千万别看这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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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番外,或者可以视为另一个结局

剧情的分叉点在:

徐瑶并没有死,胡丽娅及时赶到,警车开道将徐瑶送去峡江市医院紧急抢救,排除了徐晓斌的干扰。

徐瑶活了下来,看清父亲的真面目之后,向警方讲述了徐晓斌诱导她先后害死弟弟徐靖和季颖的经过,警方发现了徐晓斌恶意欺诈、教唆未成年犯罪的事实。

徐瑶被安排心理治疗,更多徐晓斌的犯罪事实被揭露出来。在警方掌握的大量详实证据面前,徐晓斌终于心理崩溃,一一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2014年12月,徐晓斌最终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陈川因行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并处罚金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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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省仙流山国际滑雪场。

季辞把车停好,后排座位上的刘思杨刚化好妆,把旁边的谭星叫醒。

谭星痛苦地打了个呵欠,向季辞抱怨:“咱们昨晚不是一块儿加班到十一点吗?怎么你就一点儿都不困呢?”

谭星是季辞在省发投的同事,是个热爱睡觉养生的天蝎美人儿,刘思杨是她们在省文旅的朋友,一堆烂桃花的社交狂魔,三个人一向玩得很好。

刘思杨道:“季挑儿是永动机,岂是你我凡人能比的?”

刘思杨第一次见季辞的时候,在省发投的员工食堂,季辞当时正嘴里叼着个一次性塑料勺子,用三个草莓给谭星表演抛接球技巧。

刘思杨说她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又傻x又很酷的画面,省会江津市的方言把勺子叫“挑儿”,后来熟了之后,她就叫季辞“季挑儿”。

谭星伸了个懒腰:“沈总最喜欢挑儿这种年轻力壮专心拉磨的骡马,昨天还听人说沈总内定了挑儿做接班人……”

季辞惊讶道:“这话从何说起啊?这是要捧杀我,谁说这话这么居心叵测?”

谭星说:“你知道就行了,别管他们。你的几个项目回报都那么好,他们酸呗。”

“得啦得啦!出来玩你们还要聊这些工作上勾心斗角的事,累不累啊你们?”刘思杨摸出三枚盘出包浆的乾隆通宝,“来吧!算算咱们三个单身狗今天的桃花运怎么样!”

刘思杨沉迷占卜,不管干啥之前都要先给自己算上一卦。她这招儿看上去好像神神道道的,却是职场上的利器。很多拿捏不好的人或事,她借着算卦两片嘴一讲,不知不觉间就迎刃而解了。

刘思杨和谭星两个人,算出来两个大吉,时来运转,久旱逢雨,到了季辞这里,却卜出来一个风地观卦,一个吉凶参半的平卦。

三个人面面相觑,季辞问:“这卦什么意思?”

刘思杨琢磨了一下,说:“就是说你得仔细观察,审时度势,小心谨慎,尤其在选择进退的时候,要多多观察对方的反应再来决定。”

谭星噗地笑起来:“我们挑儿啥时候谈恋爱还要看别人的眼色啦?”

刘思杨也觉得这卦莫名其妙,赶紧把铜钱收起来,“就是,还要审时度势的破桃花运,不要也罢!”

*

三个人往滑雪场的服务大厅走。

季辞一边走一边张望这个滑雪场周围的风景。这里海拔估计有两千米左右,视野很开阔,自上而下的雪白占据了大半边湛蓝的天空,反射着新升的朝阳,亮得刺目。

滑雪场位于仙流山风景区内,距离S省省会江津市一个小时的车程。滑雪场刚刚建成,规划八条雪道,目前开放了四条,还在试运营阶段,来玩的人都是受到邀请的媒体、滑雪爱好者等。

省发投在这个项目上有投资,谭星就正好在这个项目上,很轻松地拿到了两张VIP门票。刘思杨在省文旅也受到了邀请,三个人于是约了一块儿过来滑雪。

季辞的滑雪技巧是在留学的时候学的,刘思杨则是在哈尔滨念大学的时候学的。两个人关系变得很好,相当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两年冬天,两人经常结伴飞去北方城市滑雪玩。

三个人中只有谭星还从来没有滑过,季辞和刘思杨打包票说今天一定教会她滑雪。

谭星提前约了VIP休息室,三个人进去存包换衣服的时候,正好看到三个穿戴整齐的男生从里头出来。

现在能进VIP休息室的人,要么自己舍得花钱,要么就是像她们这种和滑雪场有特殊合作关系的机构。

走在前头的男生很年轻,看起来就二十左右,穿着亮橘色的滑雪服,他笑眯眯地和三个女生打了声招呼。

季辞正在处理沈总刚提的需求,跟在谭星和刘思杨身后,低着头没注意到他们三个就进去了。

VIP休息室里没别人,谭星压低声音说:“咱们运气不错啊,一来就碰到太子爷了。”

季辞和刘思杨听谭星介绍,才知道刚才那个穿亮橘色滑雪服的男生,就是这家滑雪场的老板的儿子,叫方阳晖,小孩挺有出息,现在正在S大读大二。

“方阳晖还是太嫩了,我喜欢后面那两个。”刘思杨戳了一下季辞,“你刚才是不是没看到啊?后面有一个尤其帅,就是皮肤黑了点。”

“是嘛。”季辞还在想沈总交代的事情,心不在焉。

“你说的是黑衣服那个吧?”谭星问,刘思杨说是。谭星说,“帅是帅,但长得有点太……咋说呢,正气浩然?让人觉得起邪念都有点儿不尊重。”

“对对对!就是这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刘思杨说,“我感觉他不是当兵的就是当警察的。”

季辞换着鞋,听她们越说越离谱,道:“有没有这么夸张哦?”

“真的。”谭星说,“你看到了就知道。兵哥哥长得帅的咱也见过,但长得这么正气的真没见过!”

刘思杨吃吃地笑着,说:“要不季挑儿等会儿代表我们去孬一哈那个帅哥,我好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孬”在江津市的方言里是指触碰,但也有调情、戏弄的意思。

季辞说:“你们喜欢你就自己去嘛,要我去做什么?”

谭星换好装备后又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道:“刚不是说了嘛,这么正气的不晓得怎么上手,你帮我们试试水深水浅。”

季辞无所谓地“嗐”了一声,“都是男的能有什么不一样?又不是外星人。”

三个人租完雪具就去了雪场。谭星没滑过雪,害怕人多滑不开,于是选择了顶门冲。这个点儿确实人不多,她们很快就看到了方阳晖,但只有他一个人。

方阳晖拿了个粉色的缓冲垫向她们晃,“小姐姐需要小乌龟嘛?”

谭星想了想还是收下了,“我们有三个人,你怎么就准备一个?”

方阳晖冲她眨了下眼睛,“因为我猜三个小姐姐里头只有一个用得上。”

谭星有点惊讶:“这都能看出来?”

方阳晖笑道:“我是专业的。”

谭星做这个项目,知道方阳晖,但方阳晖并不认识她。他向三个女生自我介绍了一下,又问谭星需不需要滑雪教学,他刚考了教练证,可以免费带教。

季辞不知道方阳晖是对谭星有好感,还是因为看到她们进VIP休息室,关注到了她们的身份,于是主动过来接待。但服务态度这么周到,的确让人舒心。谭星顺水推舟,答应了。

季辞和刘思杨陪着他们在初级道玩了一会儿,能看出来,方阳晖确实挺专业,而且超有礼貌和耐心。

刘思杨惦记着另外两个人,抓着方阳晖向他打听。方阳晖说哪个穿蓝灰色冲锋衣的是他堂哥,穿黑色冲锋衣的是他堂哥的同学,两个人都是S大的研究生,不是啥兵哥哥也不是警察。这俩人滑雪水平都不错,直接去了高级道。

谭星受不了刘思杨了,趁方阳晖接电话的时候让刘思杨赶紧滚去她的高级道。

刘思杨:“嘿嘿,那我滚了!”

季辞:“注意安全,有事电话。”附赠谭星一个飞吻,同她耳语,“弟弟不错哦,玩得开心!”

季辞和刘思杨两个人上了雪场的高级道,机压雪道踩上去涩涩的,吱吱嘎嘎的,没什么冰,滑起来很舒服。

“雪不错啊。”季辞一边说一边活动身体,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咱这边可算有个像样的滑雪场了。”

“赶冬奥会的东风。”刘思杨说,“我感觉这个滑雪场能火,咱们趁现在人不多先玩爽了。”

两个人站在雪道边上说话,旁边过来一人,估计是觉得她俩没胆子下去,站在这儿思考人生呢,问:“两位美女第一次来吧?这坡很陡的,要不要我带你们下去啊?”

刘思杨盯着他,“哦”了一声,突然身体一挫,像一片落叶一样风姿绰约地飘了下去,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那人看得有点呆,讪讪地转过脸又望向季辞,“你呢?”

季辞冲他勾了勾手指:“来呀,一起。”

季辞就戴了一副雪镜,笑起来时红唇弯弯,在纯白的雪地中格外招摇。那个人鬼使神差地同她一起滑下山,又着急地想要超到她前面去,孔雀开屏似的向她炫一炫自己的技术,没想到却怎么都超不过去。

季辞滑双板,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却行云流水一般,稳,而且速度奇快。

到山下和刘思杨会合,刘思杨把那个人追在她身后抓耳挠腮的情态惟妙惟肖地描述了一番,两个人笑个不停。

缆车升到半山,刘思杨忽然拉了一把季辞,“快看,那两个帅哥!”她眼睛一亮,“哎呀,黑衣服小哥哥跟我一样,滑的是单板!”

季辞终于看到了那两个被刘思杨和谭星不停讨论的男生。两个人都戴着滑雪镜和面罩,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只能从体型看出来两个人个子都很高,运动型的身材,穿黑色冲锋衣的那个尤其高壮结实。他滑单板,蓝灰色冲锋衣的滑双板。

两人风驰电掣一般地闪过,在雪道上留下流畅的S状划痕。刘思杨“嚯”了一声,评价道:“技术都不错啊,可以切磋切磋。”

季辞却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人滑得都很熟练,明显滑雪的次数不少,却都没有穿专门的滑雪服。两人穿的都是平时冬天穿的冲锋衣,感觉就是过来随便玩一下的。

但是方阳晖不是说他们两个都是S大的吗?如果就是S大的学生,住在江津市,不应该有更完整的装备吗?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并不重要,所以在她脑海中没有停留多久。

两个人又滑了两次,自己滑爽了,刘思杨这个社交狂魔就开始想找人一块儿玩。只是把高级道上的人看遍,她还是只对刚才那两个男生有兴趣。

刘思杨玩单板,自然想先找那个同样滑单板的黑衣服男生一起玩。和季辞一商量,两人先分开各玩各的。

季辞满脑子都是最近正在收尾的沿江高铁项目,没有精力去约会谈恋爱。沈总刚才提的需求还在她脑子里盘旋,让她忍不住去琢磨背后的意图。出神地思考着,她这一趟就滑得慢了。滑了一程,她注意到路边有片小树林,一直在雪道上滑也没什么意思,她就进了这片被大雪覆盖的林子。

林子不大,走出十几米,就看到那边有一片白雪皑皑的雪坡,其上完美无瑕,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白白胖胖的积雪特别可爱。

季辞站在雪坡边上,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她:“哈喽!”

她回头,见是那个穿蓝色冲锋衣的男生,他把雪镜和面罩都揭开了,露出了一张很生动的脸,约莫二十四五岁,漆黑浓密的眉毛,自信而且阳光。

他把手套也取下,向她伸出手,“我叫方岳廷,五岳的岳,朝廷的廷。”

季辞犹豫了一下,也揭开雪镜,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季辞,禾子季,舌辛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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