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脑袋尤兰还有些不解,“我好像也没多使劲儿吧……”
幸好这是最后一场了,按照网球界施工队的速度,大约明天早上就能恢复了。
看着被德国队离开的背影,尤兰嘟着嘴委屈巴巴,“呜……好遗憾,真的不能换个地方继续打吗?”
仁王过来揽住他的肩,摇头表示不可以,“难道要你们再毁坏一个网球场吗?接下来还有其他队伍要比赛呢,况且我们可是不允许私下和其他队伍比赛的,小尤兰就忍耐一下吧,谁让你打坏了球场呢。”
“平等院前辈也打坏了球场啊!他的比赛不也继续了吗!”
旁边的德川终于恢复过来了,听到尤兰的话怒视平等院,“平等院看你干的好事!把尤兰都带坏了!”
平等院嗤笑一声,“这小子才没看上去这么乖呢,德川,你该配副眼镜了。”说罢就先一步离开,他才不要背这个锅咧。
原本是想和大部队一起会酒店的,可尤兰望了望不远处的角落,那个人影一直等在那里。要是现在不去……之后会不会更生气啊。
打一架或者被骂都无所谓,但尤兰真的害怕琴酒不理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和哥哥这么相似却又不同的家伙,自己喜欢,对方也有能力保护自己。他可不会在没有找到替代品前就放手的,他一向谨慎(尤兰自豪仰首。)
拜托仁王帮自己请个假,尤兰便一脸英勇就义的离开了。
站到琴酒面前,尤兰踟蹰着开口,“阵酱你来了啊……”干巴巴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琴酒抽完最后一口烟,依旧是谨慎的塞进了密封袋里,他垂眸看着尤兰。“嗯。”
很尴尬,这还是这两人之间第一次这么尴尬,尤兰甚至觉得空气都凝固了。为了不让窒息延申,尤兰还是开口了,“阵酱要一起去实验室吗?我们后天去怎么样?”这两天就让他们的之间的氛围缓和点吧。
尤兰不敢看琴酒的眼睛,自然也看不到眼底的沉疴。对于尤兰的顾左右而言他,琴酒知道对方的目的。
原本在见到他之前自己是不想放过他的,无论是真心话还是恶作剧都要给自己一个他想要的答案才行,可现在看着这张脸,写满了心虚和逃避,他忽然觉得无趣了。
还是个小孩子啊,自己为什么要计较这些呢。
吐出口气,琴酒拍了拍尤兰的脑袋算是安慰,“到时候会和你联系的。”
琴酒离开了,这次什么都没说,按理说尤兰该松口气的,但却又觉得心里闷闷的。“啊……我有心了。”
不理解自己这是怎么了,尤兰望着对方早已消失的背影,拨通了甚尔的电话。
“哥哥,你到澳大利亚了吗?我想见见你。”
遇事不决找哥哥,自己的烦恼哥哥当然也要一起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