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律微微笑道:“呵呵呵,谢谢你啊。”
正在帮忙包扎的大夫对焦律的斗子说:“今天过后,明天记得来我这里换换药哈,别嫌麻烦,这样好得快。”
焦律的斗子面着和蔼可亲的大夫点了点头。
大夫面向原生的的斗子:“好好好,那位稍等哈!我会很快的!”
“没事没事,小伤!”原生的斗子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情况,反而先关心起了刚包扎好的焦律的斗子。
焦律的斗子额头上缠了几圈绷带,原生的斗子扬手摸了摸:“大哥,还疼不疼,感觉好点了没有,药粉刺不刺激?”
“不疼了,没有感觉……”焦律的荒泷一斗也扬手摸了摸自己刚才想方设法磕破的额头,紧接着摇了摇头告诉原生的斗子:“我感觉,不刺激,不疼。”
“好吧,大哥没事就好,大哥你先坐着休息。”原生的斗子扶着‘病重’的斗子坐上了焦律之前坐的椅子。
焦律默默的看着这件事发生,不插足,不作声,仿佛她才是那个局外人。
原生的荒泷一斗各个方面都会顾上两眼,包括焦律大哥这边。
他两步到焦律更前问:“大哥,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站到那边去了?”
刚刚焦律在意的这只斗子好像都忘了,还扶着自家的斗子往那张凳子上坐,把焦律放到一边就当刚刚的事都没发生过。
其实焦律不过是他俩play中的一环。
焦律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他俩play就去play啊,原生的斗子守在自己面前干嘛?
盯久的焦律焦律会很不自在,她作罢,一扶膝盖叫道:“啊啊啊,我腿膝酸软,靠墙站一站没有关系的!”
自家的斗子闻着味,搬上板凳大跨两步走了过来。
“我不累,你坐。”焦律的斗子将板凳放到焦律身边,期待她坐下。
“没事你坐吧,你伤的重,你坐一会儿也没关系的。”焦律微微一笑,以上说的全是反话,自家的斗子敢坐个试试。
药坊里的说话声又一次消失了,药坊里突然非常安静,除了大夫磨药其他人只剩呼吸声。
大夫刚刚明明听见了谁谁谁膝腿酸软,他还能推销上一波来着,只是又不知为何扯到了一把凳子上。
慢慢的,大夫的推销良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药坊里只剩一把被推来推去的凳子还有价值。
原生的荒泷一斗出面说话:“不是不是,你是大哥嘛,他让你坐你就坐坐嘛!”
焦律似笑非笑,转脸问大夫:“药粉怎么还没有磨好啊?”
焦律喊话的声音很大,吓得大夫磨药的手一哆嗦:“快了快了!”
“大哥,大哥,你不要……”
原生的斗话都没说完,就被焦律指着鼻子喊道:“你,荒!泷!一!斗!最好不要管我!我爱坐就坐!不开心我可以不坐!”
不管焦律有再大的反应,自家斗子的反射弧都要比原生斗子的反应慢上几拍。
焦律的斗在观察学习,原生的斗子处处碰刺,只好迎着焦律双手合十,道歉:“好好好,大哥我错了!我不知道大哥不开心,是——是,小弟我的一时疏忽!”
‘小弟’在荒泷派老大口的中非常难说,焦律又一次被原生斗气笑了,气也随之泄掉了大半。
药粉磨完了的大夫长舒口气,喊道:“好了,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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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药坊,往稻妻街那边走了很远。
闷声了一段路的原生斗子忽然开口说:“药费好贵!明天能不能不去了?”
“不能。”
焦律点着原生斗子看不见的一块面板,在自己的背包页面里,她剩下的摩拉还有很多,‘药费’那不是一只生在游戏中的角色该担心的。
原生的斗:“真的好贵诶!”
焦律:“不能。”
担心大哥再次爆发,原生的斗深知多说无益,干脆不说了,到了稻妻街上,殊不知大哥挥金如土,为他和另一位大哥点了一桌子的菜。
原生的斗看见了满桌的大鱼大肉,问一旁点餐的焦律:“大哥,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啊,以后能不能带带我,我要以后像你一样!”
焦律定睛一想,她反问原生的斗子:“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