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丹田没有缺口,简繁之认为可能是输灵方本身的问题。灵气需求愈来愈多,但流失速度也越来越快。这样下去不是灵气不够,就是在简繁之进入凡尘境前宫观消逝。
一切都在逼着他们往前走,即使前路已尽。
简繁之给宫观盖上被褥,手还放在他腰上。
“师父也能感受得到吧,灵气失散太快,可能练剑也不行了。”
被褥缓缓捂热那只冰冷的手。
宫观把滑落肩头的衣衫拢了拢,嗯了一声。
寻找衣带的动作被简繁之止住:“等会再解开会很麻烦的。”
可能是因为今夜风雪喧嚣,月光才显得愈加微弱,光是照明那对碧色的眸子都有些吃力,更何况是宫观脸颊的绯色。
“我不在的时候您要尽量减少活动。但我可以向师父保证,您不会等太久的。”
就算仙魔两界破碎了,还有人界,徒儿一定会赶在沧澜覆亡之前,让您得以踏出凡尘境。
“你想在我身上吗?”
简繁之有些时候并不用尊称,或许知道做这种事时宫观并不想意识到他们是师徒。
“不…不可以明天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去,所以应该抓紧时间。”
宫观不明白,比起在身下,难道身上就会好一点吗……
“没关系,一切交给我吧。”
简繁之压着宫观双肩,头发刺得他闭上双眼,唇被吮吻,皓齿被撬开,上颚被舔/弄,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会一直持续,直到相依的唇齿分离。
简繁之手下的动作也学着画本,难怪今日宫观看见他在翻找什么。
宽阔的胸膛被侵占,就像一条毒蛇,从心脏蔓延,用它粼粼的皮肤和分叉的蛇信子,把全身都蹭遍,直到酥麻痒意和电流柔软全身,整个人失去意识般浮在云端。
简繁之越往下,宫观头脑就越混沌,越辨不清他们是在做什么,也想不明白此时自己应该思考什么,其实什么也想不了,在炉鼎身体无高的沉湎里,意识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雨液沾湿竹节,虽然天气已经温暖了不少,但探入花茎时,还是凉得一颤。
宫观瞬间感到无尽的恐惧,回过神来就已经狠狠扇了简繁之的脸颊。
他低垂着头没有躲开,被扇得偏开视线。
“师父,像现在这样就好。”
他们总会行到被讨厌的那一步的。
“恨我的话就这样吧,直到您消气为止。”
简繁之让宫观足底踩上自己胸膛,和胸膛之下为他而跳动的心脏。
“往这里踹足够疼。”
最好连他的肋骨也一并踹断。
“罪恶不需由您来揽,一切都是繁之心甘情愿的。”
宫观腿弯被简繁之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抬起,他依然没有把手从花茎抽出,雨水黏滑,愈发往根部伸曲。
宫观眼眶逐渐被泪所氤氲,他没有向简繁之发泄什么,一直隐忍地咬住自己手腕,不发出任何声音。
“师尊,你不能一直哭。”
“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
简繁之把手指拿出来只是一瞬,不仅是花茎,连花芯也被湿润,被深入。
宫观紧咬朱唇,明眸含这泪似乎要把一切肮脏都洗净。
可是他做不到。
无论是回答简繁之简单的问题,还是努力忽略身体的异样之感,他都做不到。
简繁之只好学会察言观色,左手执着书籍,右手探索宫观的身体,眉目观察他的反应,耳朵听只属于他的喘息。
简繁之忽然有点沉沦。
此时此刻师父好像真真切切独属于心。
有愧?无愧?
泪流下来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
舌尖卷舐宫观的泪,明明咸意绽放在口中的滋味并不好受,可他却觉得是师父对他的褒奖。
“这里吗?”
“还是这里。”
“师父,你要回答。”
“不然我不知道我做得怎么样。”
或许真的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宫观呜咽着泪意迷蒙地寻找借口让简繁之停下。
“嗯…啊…脏……”
“脏。”
简繁之哪里会停止,仰头说话,声音从羞耻的部位传来。
“师尊很干净。”
“你看。”
“是粉色的呢。”
别…不要这样唤他……
宫观不想听……明明不想变成这样的……
“拿…拿出来……”
简繁之有些过火了,可能因为某个部位被理智管制着,所以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
“师父的这种表情……”
“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啊。”
他是大雪见了都会羞愧的白纸,而他要将他染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