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金中堂当即领命朝着城外赶去。
“驾——驾——”
“吁——”
五皇女刘宁风尘仆仆地从陌南赶回来,在城门处遇到了出城的七皇子刘昶,便勒马停住,跳下马朝着刘昶高兴地挥手招呼道:“七弟!”
“五姐!”
刘宁牵着马跑到刘昶身边,遗憾叹气道:“唉,真是可惜,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日,错过了大姐姐的婚礼。”
刘昶听后也是一声叹气。
刘宁捶了刘昶一拳,笑着打趣道:“你叹什么气?”
刘昶看了刘宁一眼后,而后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啊。”
刘宁扬起拳头,威胁道:“什么说来话长,快说!”
刘昶抬头看了眼西斜的落日,飞身上马,道:“你先回宫吧,待我处理完后,再说与你听。”说罢,扬鞭而去。
“卖什么关子!我偏要跟过去看看!”刘宁抓紧缰绳,同样飞身上马,快马加鞭,追上刘昶,拦住刘昶,问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地不告诉我?”
“你若不告诉我,我便不让你走!你可想清楚了。”
刘昶向来拿他这个五姐没办法,只得将蔡闻蔡旭二人是如何欺负大姐姐,又将承道帝是如何命令他截杀二人,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全盘说与刘宁听。
刘宁听后,气愤不已,张口骂道:“呸,什么东西!欺负到大姐姐头上了!”
“我与你同去!我要亲手射杀这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五姐,你跑反了!他们出城后朝着西边去了!”
在太阳落山之前,刘宁与刘昶二人追上了蔡闻与蔡旭。
二人藏在暗处,刘昶将蔡闻蔡旭指给刘宁看:“五姐,你看,那个五短身材的,便是蔡闻。他旁边那个高个的,是蔡旭。”
“就是他们啊!呸!”刘宁取下背着的弓,从箭袋中掏出两只利箭,搭箭,瞄准,松手,箭矢朝着二人飞去。
眼看着两只飞箭会击穿二人的胸口,岂料蔡旭走了大运,一个转身,避开了。
一只箭矢落空,一只箭矢击穿蔡闻的胸口。
蔡旭一见兄长蔡闻被利箭穿心,吓得忙奔跑逃命。
刘昶见蔡旭要逃,从暗处飞身,奔至蔡旭脸上,手持一杆长枪,将蔡旭捅了个透心凉,而后又觉得不解气,又捅了几枪后,静待片刻,确定那二人没了气息后,便与刘宁一同回宫。
回宫路上,刘宁忧心忡忡道:“你说我要是这会儿把那颗大珍珠送给大姐姐,大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刘宁说罢叹了口气,无奈道:“只可惜这千辛万苦寻来的珍珠没送给大姐姐,现在也不知道拿什么名义去送了。”
刘昶见刘宁情绪低落,安慰道:“没事的,大姐姐不在意这些。”
“父皇已经下令禁足了皇后娘娘,那两个也已经被父皇下令处置了,父皇已为大姐姐讨回了公道,大姐姐不会吧这件事放在心上的。”
“况且你的心意她是知道的,你直接送与她就是了,不用再想这么多。”
“什么?皇后被禁足了?”刘宁听后吃惊不已,皇后是太子的生母,背后还有晋国公、颖州蔡氏,父皇即便再不喜欢皇后,也会看在太子的份上,看在颖州蔡氏的份上,对皇后礼敬有佳,禁足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
刘宁问道:“难道只是因为大姐姐的婚事?”
刘昶从他的生母容嫔那里得知了昨夜的经过,因此愤愤不平道:“对啊,听说昨夜大姐姐提着剑就闯进了宫里,哭得惊厥了好几次!父皇平时最疼爱大姐姐,见大姐姐受这样的欺负,怎会轻饶了始作俑者呢?”
刘昶话音未落,只见旁边的刘宁似一阵风,快马加鞭地朝着皇宫赶去。
“诶!五姐!你慢点!”刘昶不由得扬鞭疾驰,跟在刘宁身后。
待在宫门处下马后,刘宁便一路小跑,风风火火地跑到贵妃的云清宫,她要来找她的母妃问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妃!”
“哟,你还知道回来呀!”贵妃笑着打趣道,随即与侍立在一旁的李尚宫对视一眼,调侃道“到底是女大不中留,整天想着在外面疯玩,看来还是要寻一门夫家才能收收心呐!”
刘宁当即反驳道:“难道要向大姐姐那样吗?”
贵妃听后一时语塞,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低头瞄着字帖不言语。
“母妃,听说皇后娘娘被禁足了?”
“就昨天晚上的事儿。”贵妃抬头看了眼满头大汗的刘宁,挥手让李尚宫为刘宁擦汗,专心描着她的字帖,边描边说道:
“昨夜永安公主夜闯宫门,一路上哭着跑到了福宁殿,跑到陛下面前哭诉。陛下得知真相后大发雷霆,连夜把皇后叫到福宁殿当面训斥,后来还觉得不解气,还禁足了皇后。”贵妃将她从容嫔那里听来的添油加醋地说与刘宁听。
贵妃放下笔,嗤笑道:“那可是你父皇最宠爱的永安公主,皇后她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