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刘安的能力皇后看在眼中,有刘安在她能轻松些,且刘安与六皇子刘赞关系交好,刘赞这几年府里的家私可不少呢,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太子的婚礼定能办得风风光光的。
“那便让安儿在旁协助你。”承道帝应允道。
皇后喜笑颜开,欢喜地拜别承道帝道:“那臣妾就先回去命宫人们去准备了。”
皇后出了福宁殿,笑得满面春光,对着身旁的蔡尚宫道:“太子大婚,定要风风光光地大办一场。”
“是。”皇后的近侍蔡尚宫也是由衷地高兴。
一时间,宫中喜气洋洋。
贵妃见着宫中到处张灯结彩、红绸绵延的景象,只觉得扎眼。
当年若不是皇后暗中使了手段,先她一步生下孩子,如今宫中这些景象便是茂儿的了。每每想到此处,贵妃心中便不畅快。
自四皇子弹劾过晋国公后,承道帝便敲打她与父亲齐国公,更是为了保住太子,不惜将刚回京的茂儿赶去了陌南,虽也哭过闹过,可承道帝未曾心软,贵妃如今除了每日的假意逢迎外又别无他法。因此只能每日装病,窝在云清宫不出去。
“娘娘听说了吗,国库空虚,太子婚礼没钱,皇后娘娘正急得团团转呢!”
贵妃的近侍李尚宫见贵妃这几日心情郁结,为了让贵妃开怀,将听来的消息绘声绘色地说与贵妃听。
“当真?”贵妃听后有些幸灾乐祸,“哎呀,这太子的婚礼可不能将就,要不然岂不是要让天下子民笑话?”
李尚宫顺着贵妃的话,言语讥讽道:“谁说不是呢,可长秋宫那位也不会点石成金之术,除了双手合十祈祷天上能掉银子外,哪里还有别的法子呢?”
贵妃冷哼一声:“点石成金?哪里就用得着点石成金呢?只怕那京中醉云轩每月的账目流水就够太子这婚礼的开销了吧。”
谁不知道醉云轩能捞呢?又有哪个能捞得过醉云轩呢?
“你去——”贵妃刚想搞事,但转念又想到承道帝的警告,瞬间便泄了气,恹恹道:“罢了罢了,本宫也不想掺和这些事儿了。”
这几日贵妃倒也想明白了,事已成定局,已是无力再改变,茂儿能做个逍遥王爷,安稳度过此生也好,眼下要紧地便是还朝平安生产。
还朝有孕,贵妃日日都在算着时辰,待八月十五中秋时,还朝便有八个多月的身孕了,到时定是要让还朝留在京中待产的。
福康宫内,永安公主刘安为着太子大婚是忙得焦头烂额,她怎么也没想到,国库竟亏虚成这个样子,竟连为太子办婚礼的钱两都拿不出来了。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刘安重重地叹了口气。
“大姐姐为何这般愁云密布啊?”六皇子刘赞明知故问道。
刘安望向刘赞,无奈地摇头叹气道:“还能为着什么,不还是太子大婚的事宜吗?”
刘赞问道:“可是国库空虚?”
刘安白了刘赞一眼,随后闭目养神,不想理会。
“大姐姐,我到是有个法子,可解姐姐燃眉之急,也可解后顾之忧。”
刘安听后睁眼,瞪了刘赞一眼,不耐烦道:“快说。”
刘赞嘿嘿一笑,道:“就从宫里的采办入手。”
“我这几年走南闯北,发现同样的一件东西,宫外的价格要比宫内便宜不少,若太子婚礼上的一应物品不经过宫里的采办,想来能省下不少呢。”
“不可。”刘安打断刘赞的话,语气严肃道:“宫外的物件未经过宫里的检验,怎么轻易出现在太子的婚礼上?若品质不佳,皇室的脸都要丢尽了,太子大婚,绝不能有半点差池!”
“大姐姐,宫外的品质绝不逊色于宫内。”刘赞听后着急地拿出两枚玉簪,辩解道:“姐姐且看这两枚玉簪,一样的造型,一样的通透,一样的温润手感,姐姐能分得清哪枚玉簪是宫里的匠人雕琢,哪枚是宫外的能工巧匠所雕刻吗?”
刘安听后拿起这两枚玉簪细细查验,确实难以分辨,可是!
“大姐姐,你尽可放心。”刘赞拍着胸脯保证道:“不如让我来为大姐姐打下手处理这些开销上的事情,别的我不会,但是钱财的事我绝对靠谱。”
“只此一次,你行事千万要低调,勿让旁人知晓,否则丢得是整个皇家脸面。”刘安虽知道这个弟弟赚钱的能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只是现如今空虚的国库,迫在眉睫的婚礼,恐怕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
“只是……”刘赞见为刘安解决了一大难题,偷瞄了刘安一眼,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目的:“还要让大姐姐在父皇面前帮我美言几句。”
刘安听后嗤笑一声:“哼,我就知道,无利不起早,你哪里会这么好心。”
刘赞被刘安戳破了心事,尴尬笑笑:“我对大姐姐的好心,天地可鉴。”
刘赞殷切道:“我的这件事儿若成了,那便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儿。况且父皇原也同我想得一样,只是还有些犹豫不决,大姐姐只需多在父皇前为我说些好话,父皇自会想明白其中的利害。”
刘安撑着下巴,看向刘赞,脸上含笑道:“那便看你表现了。”
“遵命!”刘赞笑着应下。
刘赞真不愧是赚钱的能手,在国库有限的资金下,不单将太子的婚礼风光大办,而且还赚了不少呢。
太子大婚,举国欢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