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并不相信,警戒问道:“汝乃何人?凭何认定是来救我等的?”
燕三道:“吾乃尉迟行舟参军手下都卫燕三是也,此次是调查州府刺史李林,误入此地。还望与姑娘齐心协力共讨此贼。”
他说的恳切,那楼内女子思索片刻,道:“壮士若是人能救我等出去,我们便是指控李林的人证!”
另一女子并无主见附和道:“姐姐说的是,都听姐姐的!还望壮士搭救!”
那女子听罢冷笑了一声,警戒说话女子道:“汝端的路边是墙头草,那李林一来,他让汝帮着劝说吾,汝又开始来劝说,今日有人来救我等,此事切莫不能透露。若你禁不住威胁,我等便丧生此地,懂了吗?”
那女子点头的道:“姐姐,妹妹当然不会如此背信弃义!妹妹家族虽没落,也断然不想被囚禁在此,人间蒸发!”
此时燕三和那墙外女子,各自摸着墙壁上的砖块。每一块都细心的推。二人摸了好一阵,就快要放弃,燕三甚至想用蛮李拿剑去撬砖块。
就在他拔剑之时,功夫不负苦心人,那女子果然摸到有一块砖,颇为松动,女子往那一推,燕三使劲一拉,两人慢慢将砖块抽出,四目相对之间,燕三与那女子隔着墙壁共同看去,许是所谓的一见钟情,直到另外一个女子问道:“姐姐可曾看见对方了?”
他二人才回过神来。
燕三礼貌问道:“姑娘,敢问如何称呼?”
女子道:“小女姜梵音。苏州人,因战乱投奔亲戚,路途中与老父走散。吾一人独行之时,被一恶贼绑了来,强逼与那老头。吾誓死不从,便被幽禁在此。那恶贼每欲动手,小女摔盆砸碗,或痛骂之,那老头不喜,这些日好言相劝,想让小女从了他,哼!小女誓死不从!”
那另外一位女子看似比梵音要小几岁,但生性灵活的的样子,也道:“小女吴玲,家族经商,略有小成,于归家途中,半途被盗贼捆绑至此!”
燕子摸着空瘪肚皮,道:“二位姑娘休要惊慌。有没有吃的?先给吾弄点。”
姜梵音便将桌上的糕点以及茶水通过小孔递过去,燕三在墙那边大吃了一顿,边吃边道:“想不到李林这家伙看似清廉,弄的东西都是极好吃的。”
姜梵音哼哧一笑道:“清廉?汝不知这地下藏的珠宝足够全州府人活几年?”
“姑娘说什么?这地下藏有珠宝?”
梵音道:“隔壁的房间便是了,壮士所能出去标志,这刺史年龄表面清廉,实则将珠宝和美人都囚禁在此。外人不知他的伪善的真面目罢了!”
燕三听到此,已是茶足饭饱,将茶具一一递过去。
忽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的声音,他迅速将砖头封好。
梵音坐在床上装作哭泣的样子。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伪善的李林。
他看着桌上的食物已被吃完,茶也喝了不少,得意道:“姑娘何苦苦着自己。前几日还挨饿,跟本官抗议!如何?既熬不过去,不如今夜便从了我。本官只有一个夫人,汝若是从了,便当了二夫人如何?对汝来说是好事,本官必定全力找到汝父!到时候,本官对汝的父亲也必定如自己父母般看待!”
姜梵音将杯子摔在地上,骂道:“狗贼,也不看看汝的年纪,都足够当我爷爷了。竟如此不知廉耻,总有一天会遭有报应!”
李林狂笑道:“报应?本官在官场三四十载,从不知道报应为何物?如今吾有银子,有美人,有官威,汝说报应在哪里?”
李林此话说完,开始对着姜梵音动手动脚。
燕三从石头的缝隙看过去,心里急得直痒痒,恨不得冲破此墙把他一脚踹死。
奈何此时不宜激动,只听的姜梵音骂道:“狗贼,汝离我远点,如若不然吾便割腕!”
李林住了手,冷笑道:“ 吾年纪大,强迫来的姑娘没意思,姑娘想好了,必当心甘情愿的服侍本官。一日不从,便幽禁在此。看汝能熬到几时?“说罢,扬长而去。
燕三本想细看李宁出去的路线,奈何眼角的余光随他转到门外,便看不到什么。在那李林走的全无动静后,燕三推开砖头道:“梵音姑娘,若汝愿意从来的老贼。老贼从何得知?”
姜梵音大怒未消,指着那墙角铃铛道:“那老贼说了,若是想通便摇此铃!”
燕山道:“吾有一计,还望姑娘配合。”遂将自己的计谋和盘托出。
姜梵音摇摇头道:“可壮士卡在空墙内,如何才能出来?”
燕三道:“最好办,姑娘只需与在下合力,再翘五块砖头。已在下的缩骨功必然能从夹缝中逃到姑娘此处,到时在下隐藏起来。姑娘假意与那老头。再另作计议!”
姜梵音虽不太信缩骨之术,但觉此计可试。便与那吴玲一起用手指抠剩余的砖头,不多时便抠出了五六块。
燕三试着将头钻过去,然后肩膀缩成一个圆筒。就如蛇从墙角慢慢的腾挪出去,把个姜梵音和吴玲,看到连连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