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呀下这么重口,要留疤了怎么办?!”陈夫人直接一巴掌打到陈清臣胳膊上急声道。
谢琅華捂着脸羞的连脖子都红了,陈清臣无奈把他掩到身后,冲陈夫人叹道:“娘,这是个误会。”
陈夫人横他:“我只问你这个印子是不是你留的?”对此陈清臣无法否认,陈夫人冷笑:“那就不算误会。琅華,来。”说着招手谢琅華到身边,拍拍他手笑着安抚说:“没事,有娘在,娘给你做主。”
谢琅華红着脸讷讷说:“娘,你别怪六爷,这真的是个误会。就是不小心撞着了。”
陈夫人眼神越发慈爱,嗔怪道:“知道你心思单纯善良,但夫夫之间的事万万不能偏护着,错了就是错了,你护着他一次,他下次就敢变本加厉。到时候,永远受欺负的是你。不管是女人还是哥儿,嫁到别人家,首要第一条不是乖顺,而是珍重自己。只有珍重自己了,才能得到别人的珍重,如果自己都不珍重自己,何谈让别人珍重自己呢?”
这种别具一格的想法听的谢琅華一愣一愣的,不能说瞠目结舌,只能说目瞪口呆。陈清臣头疼扶额,完了,自己单纯纯粹的小君夫人要被娘这只千年狐狸给教坏了!
“娘。”他无奈打断,把谢琅華重新拢了回来掩到身后,续道:“你别把你对付爹那套教给琅華。”小东西眼神都发直了,再教下去非得教坏不可。
陈夫人意犹未尽:“我哪点说错了?‘珍重自己才能得到他人珍重’,这点说错了?”
“错是没错,”
“没说错那不就是说对了?”
陈清臣头疼,在朝堂上与群臣争辩时都没这么头疼过,男人脸上神情太过无奈,被护在身后的谢琅華突然:“卟~”
陈夫人诧异投来视线,随即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有陈清臣:“。。。。。。”好气又好笑。
彼时谢琅華觉着运筹帷幄的男人满脸无奈样子有趣,晚间床幔一放就笑不出来了,男人又凶又狠长枪抵着他里面近乎疯魔似的,还着迷似的边在他身上留印子边呢喃‘这般嫩该如何是好’。。。。。。翌日谢琅華连男人起身上朝都不知,又黑又沉直睡到日上三竿。
从黑沉中醒过来的谢琅華只觉着身子格外的沉,格外的泛,还有昨夜被男人格外凶狠□□的地方,又酸又涩又钝,像,被弄坏了一样。
顿时,谢琅華眼泪就下来了,整个人又慌又怕恐惧极了,连床都不敢下生怕被人看出异常来,只能偷偷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下衙回府的陈清臣从被子里挖出个小哭胞,心疼坏了。
他连人带被抱到身上着急惊慌给他擦泪:“怎么哭了?可是哪不舒服?”说着就要着人请府医。缩在被子里的谢琅華抬起兔子似的眼,细声细气:“不要请府医。”他丢不起这个人。
陈清臣急了:“为何不请府医?”边说边伸手在被子里检察似的从上摸到下,摸到肚子时明显感觉怀里人一僵。“是这里不舒服?”手掌轻轻贴向他腹部问。
担惊受怕一天的谢琅華顿时掩不住委屈,哭着哽咽抽嗒:“。。。坏了,我被弄坏了。。。”
从容内敛的小阁老脸上第一次露出震惊表情。
“?!”坏了?什么叫‘被弄坏了’?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