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華边忍俊垂首,边拿余光瞥了眼旁边人,陈清臣冲他挑了挑眉,眼里却是带笑的,可见陈夫人对他的嫌弃不过是母子之间相处的乐趣罢了。
就好比他时常爱跟谢母顶嘴一样。
好声好气说着反到无趣,偏要气得被瞪一眼才是有趣。
彼时很快到了陈夫人惯来要午睡的时辰,俩人回了自己院子,平时到了这个点谢琅華也是要午睡的,但许是换了地方一时又睡不着。陈清臣揽了人坐到临窗躺椅,抄起人放到腿上,又让其窝趴在胸膛,边哄着人睡边给他瞧陈夫人送的那一堆礼物。
全是灿灿生辉的珠宝手饰。
成套的,独件的,精巧的,金灿灿,亮闪闪,五彩斑斓摆了满满一桌。晓是见惯了珠宝手饰的谢琅華一时间也有种被恍了眼的感觉,陈清臣挑了对温润满种白玉手镯,退下他手腕之前载的那对珍珠手钏,盈润温软白玉衬托的谢琅華手腕肌肤越发柔嫩细腻。
瑰丽纤瘦的小哥儿被面如冠玉的男人细细揽抱在怀里,手里又把玩着小哥儿肤如凝脂的柔荑玉手,神态亲昵,举止温雅,整个环抱的样子似怜喜又像是亵玩,说不出的亲密浓情。
来换茶的瑾兰看了这幕,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心中是妥帖了,后日回门她是知道该如何回凛夫人了。必定能得个大大的喜钱。
被男人抱在腿上又整个环抱谢琅華起先是不好意思的,毕竟太亲密了,传出去都让人笑话,还不合规矩,不曾想男人确是紧了胳膊,一句‘在我这我就是规矩’给堵了回去。本就犯瞌睡的谢琅華干脆就放软身子,随他去了。
只到男人退了他手钏,换了玉镯,转尔又退了玉镯去拿宝石手链,谢琅華揣起手眼神拒绝,当他是娃娃吗?还玩打扮的游戏?
陈清臣颇为遗憾的放下绞丝宝石手链,视线突得又定在旁边整套七彩宝石配饰上。黄金做成的精美纹饰上配了七种色彩的炫目宝石,只是嵌在丝绒中间略大的宝石璎珞他是认识的,旁边左右两个宝石手圈是怎么回事?
好奇之余他拿了来往谢琅華手腕比了比,不用戴都知道会往下掉的,犯瞌睡的谢琅華揣着手说:“那是臂钏。”
“戴在手臂上的?”
陈清臣一时有些好奇,谢琅華生怕他往自己胳膊上戴,越发揣紧手回:“是戴在胳膊上的,会显得圆润好看。”
要说圆润好看,陈清臣可就来了兴致,他记得他手臂圆润饱满样子,配上宝石臂钏。。。。。。脑子是全是颜色,表面却不露声色把盒子压到手边。
半点不知男人打什么主意的谢琅華让瑾兰把东西都起来,只到晚上床幌一放,云雨稍憩又通身绯红的他被男人亲手戴上七彩宝石的璎珞、臂钏时,后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早知道之前给他试还好些,能少折腾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