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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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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孟寒将妖族的偷袭击退,孟寒再次跪在若水面前:“大人,属下可以代替属下的妹妹去树灵族。”

若水看着孟寒那张明显比孟无为艳丽的脸,她仔细一想,反正孟寒现在已经隐隐不听从她的调令。与其养虎为患,不如直接将虎崽掐死在树灵族。何况孟寒一直都讨厌和人都触碰,若水还好奇孟寒到底会怎样对待张碧莲。

是一巴掌打死,还是当做一条疯狗来驯化。于是这件事若水也就同意,孟无为听见这些事,手里都玉米直接被捏碎。她没有想到孟寒为保住她牺牲这么多,可她又说些什么,说她恨她,说要再次将她拴在一个地方一辈子。

这分明已经触及孟寒的逆鳞,可孟寒还是答应她。在这一刻,爱大于恨,孟无为打算将她的姐姐好好的将养好,最好先将那一身伤痕全部养好。可孟寒又是怎样成为张碧莲的小奴呢?

这一点,孟无为还是不知道。同样让孟无为不知道的是仅仅是七年的养育之恩能让孟寒做到这个地步?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感情?为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抛弃地位、尊严、修为。

孟无为心里很乱,绯红捷见目的达成也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啃起玉米。偏生这个时候,被树灵族高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孟溪雪灰溜溜的进入长陵胡聪的帐内。帐内的长陵胡聪本是要睡觉,可看见摘下面具的孟溪雪,明白一切。

好在长陵胡聪只是松下发冠,外袍之类的没有脱去,要不然可真是尴尬至极。长陵胡聪让孟溪雪躲在屏风后面,不慌不忙的撩开帐门,凑巧遇见拔剑的张碧莲。张希赶来将张碧莲的灵剑收回鞘中:

“长陵宗主,今夜确实叨扰,可我族内有人看见刺客进入你的帐篷。不知你可否让我们派人搜查一番?”

长陵胡聪冷哼一声:“你不就想要说我们幽兰都动机不纯,想要夜袭你们树灵族!不是想要搜吗?那就进去吧,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还可以竖着出来!”

孟溪雪贴着屏风,耳朵将长陵胡聪的话全部听完,她举起灵剑。如果事情暴露,那么就将她自己的脸皮割下。这样就不会牵扯到孟无为。谁知张希只是走上前几步,就退回去:

“我相信长陵宗主的为人,你绝对不会是包藏祸心的人,至于搜查纯粹是气话,还望长陵宗主莫要生气。”

张希刚走没多久,孟无为就悄悄进去。孟溪雪胳膊上中一箭,是张碧莲的成名技,腿上也有被刀砍伤的痕迹。

长陵胡聪自觉的走出帐篷,留孟无为给孟溪雪疗伤。绯红捷还坐在火堆旁边:“哟,长陵宗主,今天真是热闹,先是你和树灵族争道,现在又是你的好徒儿派人去偷袭树灵族。”

“想好没?清道观的诚意可是十足,我们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囚犯和揭发者。你可要好好想想,小心那一步踏错就跌入深渊。”

绯红捷将玉米丢进火堆:“你的师父就在那辆马车里面受折磨,张碧莲每晚都要进入那辆马车,做什么事情,你自己掂量一下。虽说人神界对于师徒之间的感情很是排斥,不过也不是没有。”

“只要足够强大,就可以不畏人言。听说今天,孟寒那张脸直接被打肿,啧,可是真不会怜香惜玉。我还听说,张碧莲在孟寒背部刺伤一副画,画的是什么自然不得而知,不过这应该不是你想要看见的事。”

绯红捷故意刺长陵胡聪。长陵胡聪的拳头都已经捏紧,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听说张碧莲又在孟寒身上刻字,听说是一个‘奴’字,我总觉得张碧莲不是疯这么简单。”

“毕竟当初如果没有孟寒的扶持,张碧莲是永远达不到族长这个位置,应该可以说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如果让这样一个种族做大做强,还不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如今树灵族已经隐隐压幽兰都一头,你确定忍心看见你师父视如珍宝的宗门没落吗?”

长陵胡聪身体止不住颤抖,看上去应该气得十分厉害。绯红捷的目的已经达成,等待长陵胡聪接下来的话语。当长陵胡聪听见刻字和刺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那得有多么痛?首先得将皮肤刺破,再将颜料注入肉里面,倘若运气不好,伤口会生出脓,会疼,会死人。况且在人神界只有罪人身上才能刻字和刺青,张碧莲这是没有将孟寒当做一个人来看。

长陵胡聪越想越气,手上的佩剑都被捏的咔吱作响。直到长陵胡聪感觉到手掌心传来一阵钝痛,原来是手掌心承受不住那么多灵力,活生生被灵力压出鲜血。长陵胡聪用灵力将伤口处理好,长陵胡聪冷笑一声:

“观主应该不是若般门下的属下,毕竟在人神界不是若水的属下就该是若般的属下。观主这样针对若般眼中的红人,甚至不惜看我们在这里斗,应该不是想要做大做强这么简单。该不会是若水授意?”

长陵胡聪手中灵剑突然爆发出杀意:“我劝观主最好好自为之,当年张碧莲能一箭将你钉在石头上,我也能将你一剑刺死在这个地方。向若水传话,幽兰都是永远不可能再忠于她,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件事她比张碧莲做得还要好,不需要张碧莲教。”

绯红捷暗暗的骂一句顽固,可她确实打不过长陵胡聪,只好退去。其实在孟寒看见孟溪雪那一刻,她以为属于她自己都希望到来,可以逃脱张碧莲的魔掌。但当孟溪雪被张碧莲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孟寒的残魂的希望再次破灭。

其实孟寒的残魂没有时间可以悲哀,因为张碧莲一眼看出那人是来救孟寒的残魂。

她怒气冲冲的质问:“阿寒,那是你什么人?你不是说你的心腹手下都已经被若般除掉吗?为什么要让那人来拆散我们?你是不是想要抛弃我?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能拆散我们,没有人能!”

孟寒的残魂鼻翼皱一下,露出不屑的神情:“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不属于任何人,所以我也不属于你。要不是因为孟无为,我才不会委身于你这种疯子。”

孟寒的残魂的嘴被堵住,张碧莲揪住孟寒的残魂的头发,强迫孟寒的残魂与之对视。孟寒的残魂咬伤张碧莲,可就算张碧莲口腔中满是鲜血,张碧莲也不曾放开孟寒的残魂。

等血腥的一吻结束,孟寒的残魂死死咬住张碧莲的肩头。孟寒的残魂越是反抗,张碧莲越是兴奋。孟寒的残魂一脚踹在张碧莲的腿上,要是孟寒灵力全盛的时期,这一脚足以将张碧莲踹飞几十米远。

可现在的孟寒的残魂是一个没有一丝一毫灵力的凡人,力道连以前的一成都没有。孟寒的残魂的双手被树枝束缚,无法做出防备的事情,只好任由张碧莲摆弄玩耍。

张碧莲亲吻她的名字,孟寒的残魂闭上眼睛:“你之前不是说过只要你厌倦,就会放过我?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张碧莲捏住孟寒的下巴,不满的吻上去:“这张嘴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吗?真是不听话。品尝起来很不错。”

孟寒的残魂任由粗糙的树枝擒住双脚,脸上的绯红从未淡去,但眼里没有丝毫情/欲。张碧莲的指腹划过孟寒的残魂的小腹,:“我不会对你感到厌倦,你死掉这条心吧。”

张碧莲抓住一根树枝,孟寒的残魂从牙齿里面挤出“别”这个字。

可树枝还是将活生生磨的孟寒的残魂流出鲜血,张碧莲手上把玩着那根树枝:“感谢阿寒每日的灌溉,我的本体能长得如此好,全多亏于阿寒的灌溉。阿寒!”

孟寒的残魂身上没有一处是不颤抖的,她手腕处又被树枝磨出血痕。

张碧莲再一次拿出银针,孟寒的残魂恼羞成怒,:“你这是想要干些什么?你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张碧莲手中的银针划破孟寒的残魂小腹的皮肤,孟寒的残魂疼得玩命挣扎,可最后还是被树枝控制住。树枝一次次抓牢孟寒,孟寒的残魂脸上绯红更甚。张碧莲将孟寒的残魂持枪的样子刺在孟寒的残魂的小腹处,张碧莲将银针扔在桌案上:

“阿寒,如果你一日不说爱我,为就一日刺一副画,看看是你先服软,还是我先没有地方刺青。不如比比你到底有多少骨气?”

树枝上开出花来,孟寒的残魂终于受不得,:“碧莲,我爱你。我爱你好不好?不要再这样。”

张碧莲将树枝缩小,孟寒的残魂也终于能倒在地上。

张碧莲将药膏涂抹在孟寒的残魂伤口上:“这么甜蜜的一张小嘴,可不能受伤,我要好好爱护。”

“阿寒的残魂刚才你的说得是实话,还是哄我的鬼话?”

孟寒的残魂偏过头,:“你自己知道。”

张碧莲抱住孟寒的残魂,躺在马车里。孟寒的残魂过于疲劳,顾不得树枝随意生长,也顾不得张碧莲的手指一直划过刺青,努力使她陷入睡眠。

等一个时辰后,孟寒的残魂猛然惊醒,树枝一旁,而张碧莲明显陷入睡眠。孟寒的残魂只好披上被褥,小心翼翼的走出马车。由于腿实在不给力,孟寒的残魂只能一点点的爬出马车。

一直处于美梦中的张碧莲睁眼一看,她发觉孟寒的残魂消失不见,像之前三次一样。

张碧莲不由得怒上心头,走出马车,将只爬出去几米远的孟寒的残魂拖拽到马车内。张碧莲操控着树枝,树枝再次将孟寒的残魂包裹。孟寒的残魂绝望的问:“你只会这一招吗?”

张碧莲听着孟寒的残魂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不由得快活起来:“你是想要抛弃我吗?一定是,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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