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起小调,更让长陵胡聪心动的是孟寒本人,可是长陵胡聪看见那么多次向孟寒表白心意的alpha和孟寒连朋友都做不得。长陵胡聪只好回答喜欢。孟寒每次都会微微一笑,说那好,师父每天都给聪儿弹琴。
那时的长陵胡聪一直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而单调的过下去,直到长陵胡聪听闻孟寒被张碧莲关在一个特制的房间中。孟寒再也不能握枪,甚至连修炼都不能。长陵胡聪想要去解救孟寒,却被张碧莲一剑穿心。
要不是碰见外出讨食的文静,长陵胡聪怕是再也不能回到幽兰都。其实文静天赋和长陵胡聪差不到哪里去,就算没有长陵胡聪这个师父教导,也能取得一番成就。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甚至连吐纳之法都是文静自己悟出来,听闻那次只不过是被几十个大人群殴。
为活下去悟出来的吐纳之法,这个天赋是很少有人能及的。那天,张碧莲正在追杀身受重伤的长陵胡聪,毕竟胸口的穿刺伤最为致命。慌不择路之下,长陵胡聪逃入一条小巷中,刚好将讨到一个馒头的文静撞飞。
尽管馒头已经沾满灰尘,但文静还是毫不犹豫将馒头塞入嘴里。长陵胡聪看不下去,将几枚灵石塞进文静的手中就快速跑入小巷中。可奇怪的是长陵胡聪再树灵族东躲西藏的日子里,每天都能碰见文静。
有时文静在乞讨,有时文静在抢夺路人的灵石,但每次都会被暴揍一顿。后来离树灵族主城远一些,文静还是经常出现在长陵胡聪身边。文静这次直接明晃晃的跟在长陵胡聪身后,不管长陵胡聪说还是骂,都不肯离去。
长陵胡聪能看出文静这个混小子就是想要他口袋里面的灵石,这些灵石可是长陵胡聪逃出树灵族的依仗。长陵胡聪是绝对不可能给文静。不过文静这个混小子倒是有几分良心,倒还会给长陵胡聪疗伤。
文静最开始跟随长陵胡聪只不过是贪图长陵胡聪口袋里面灵石和几顿饱饭而已。说来也可怜,长陵胡聪只用一块羊肉就套出文静都身世。文静是一个娼妓之子,在娼妓眼中儿子就不能卖艺,于是养起来就没有什么用处。
不仅多出一个吃白饭的,还要教导他活下去,于是文静就被丢弃。所以文静跟流浪儿没有什么区别。在逃出树灵族的那一刻,长陵胡聪拉住文静:“我跟你有缘,我想要看着你长大。”
从此,文静就有一个名为幽兰都的家,还有一个唯一对他好的的师父。其实文静天赋极好的后面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文静体质极差,甚至连木剑都举不起。好在文静天生对于账本感兴趣,于是在二十五岁那年成为长老。
不过文静就算成为长老也依旧喊长陵胡聪为师父。
“赢了!”孟溪雪手持黑子,将棋盘里面的白子全部拿去。
长陵胡聪宠溺的夸赞:“你很聪明。”和师父一样聪明。
长陵胡聪拉出一个小匣子,里面装着各类酸味美食:“我这次不小心做多,不如帮我消灭一点。”
孟溪雪最爱吃酸味美食,这可真是对她胃口。孟溪雪得到长陵胡聪许可后,慢悠悠的吃着酸味美食。
长陵胡聪对于孟无为和孟溪雪的爱完全是爱屋及乌,孟溪雪又是孟寒的一缕残魂,这份关爱更是要比孟无为多一些。过一两个时辰,还是没有到达天人族,长陵胡聪拉开车帘一看,已经能看见天人族标志性建筑物,可树灵族还在和幽兰都争道。
张碧莲骑着高头骏马,手持缰绳死活不让灵均过去。灵均也不忍着,拿起镰刀就劈过去。这下梁子可接大。文静拦都拦不住,只能任由灵均这一刀看向张碧莲的马。张碧莲立马从马上跳下,踩在树枝上,张希见时机成熟,质问:
“幽兰都好大的脸面,斩我树灵族的骏马。阁下是幽兰都宗主的二弟子,所言所行皆代表幽兰都宗主的意志,不知道注重自身行为一下吗?”
文静下马行一个空手礼:“是在下的师弟无礼,在下替在下的师弟道歉。不过按道理来说,是我们先来,应当由我们先进城门,不知您这个姐姐是什么意思?”
张希使一个眼神,身后的树灵族人佯装失手,驾驶着骏马冲向还在地上的文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把灵剑带走文静。灵均冲下马,靠抓住缰绳生生将马控制下来。
既然长陵胡聪已经出手,就不得不露面。长陵胡聪踩着灵剑走下马车:“看来阁下治下不严。”
张希假笑一下:“彼此彼此,长陵宗主不也没有管好手下弟子吗?我们半斤八两,何必互相嘲讽呢?”
张碧莲看见孟溪雪从长陵胡聪的马车里面出来,嫉妒心不由得生起。张碧莲刚想找长陵胡聪的麻烦,张希就拦住张碧莲,低声:“姐姐,后面的马车里面有惊喜 去看看吧。”
张碧莲也放过找长陵胡聪麻烦的的想法,毕竟张碧莲这次来天人族就是找若般赐婚。如果在这个时候闹出麻烦,对于张碧莲来说都是极其不好的。张碧莲走进那辆马车,至于马匹自然是张希上去。
张碧莲刚走进去,被捆仙绳束缚的死死的孟寒的残魂就起身。张碧莲只是单纯想要看见孟寒的残魂不安的乞求她不要抛弃她。于是张碧莲笑起来,:“阿寒,我马上就要成亲,你不高兴吗?”
孟寒的残魂轻微的点点头,:“当然高兴。”
张碧莲本以为孟寒的残魂会撒娇,再不济也会说一些诅咒她的话,可她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情景。孟寒的残魂连恨都不恨张碧莲,是心里彻底没有张碧莲的位置。
孟寒的残魂则不是这样想的,如果张碧莲成亲,那么孟寒的残魂这个不能供给灵力的炉鼎就没有任何用处。
反而有些尴尬,只要这样张碧莲最终都会放孟寒的残魂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孟寒的残魂连七年都等回来,还怕这几年吗?张碧莲的手覆盖早孟寒的残魂的背部:“你是想要抛弃我?我对你这样好,你为什么不能动动心?爱爱我?”
孟寒的残魂本来想要说一些好话将张碧莲稳住,可是看见张碧莲拿出一根针,顿时火气上来,:“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个疯子!松开!我们之间已经说清,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树枝擒住孟寒的残魂的四肢,将背部彻底暴露出来。张碧莲用针在孟寒背部开始刺青。孟寒的残魂每动一下,张碧莲的耳光就毫不犹豫的抽上去。张碧莲不知道她到底抽孟寒的残魂多少个耳光,她只知道孟寒的残魂的左脸肿起来。
没一会,孟寒弹琴的样子就出现在孟寒的残魂背上。
张碧莲将孟寒的残魂捞入她的怀里:“阿寒,你爱不爱我?”
孟寒的残魂的眼泪都出来,张碧莲贪婪的舔舐着孟寒的残魂的泪痕,:“阿寒,是你在为我而哭吗?”
孟寒的残魂咬牙切齿的回答:“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为你而哭!”
张碧莲的手覆盖在那个“娼”字,警告:“阿寒,我的耐心有限,好好说话。要不然你身上该多出一个‘奴’字。”
孟寒的残魂脾气也上来,她一字一句的说:“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这个疯子!”
顿时一个耳光就扇在孟寒的残魂脸上,随后树枝抓住孟寒的残魂的四肢,而手帕堵住孟寒的残魂的嘴。一个字就这样出现在孟寒的残魂身上。
孟寒才不是这种东西,就算傲骨被折断,被制成炉鼎,甚至连手脚都被束缚。孟寒也绝对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就算是孟寒曾经的大人若水也不行。孟寒的残魂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不是这种东西,可心中的厌恶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孟寒的残魂当即决定咬舌自尽,可毫无灵力的孟寒的残魂又怎能瞒过张碧莲。张碧莲将孟寒的残魂的下巴捏脱臼,这下孟寒的残魂连死都不能死。
孟寒的残魂被张碧莲抱到一面镜子面前,张碧莲的下巴抵在孟寒的肩膀:“阿寒,你连自己之前的名字都能不要,为什么不能来看看我呢?你看我多爱你,不惜强留你在身边,那你究竟爱着谁?”
“孟无为,我那个哥哥,还是我的弟弟?我说呀。”
孟寒的残魂扭过头不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是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你这个疯子。”
张碧莲的耐心也用光,她强迫孟寒的残魂与之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