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的残魂咬破她的嘴唇,将腥甜的血液喂进孟无为口中,在妖界这样的行为相当于将孟寒的残魂将自己变成孟无为的猎物。会让孟无为对孟寒牵肠挂肚的喜爱。孟寒已经太久没有喝过鲜血,不由得将这个腥甜的吻持续很久。
孟无为本欲咬住孟寒的腺体,可随之一咬一个空,孟无为手碰孟寒被挖去腺体的地方:“很疼吧?”
孟寒的残魂摇摇头:“不,已经不疼,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没事,无为,不用为我担心。”
孟无为将面纱戴在孟寒脸上,随之孟无为隔着面纱给孟寒一个亲吻,孟寒轻松的笑笑。刚好看见一切的孟溪雪感觉心像是被针扎过一样,很疼。孟寒都烂成这个样子,孟无为还是喜欢的要命。
要是当初将孟无为从死亡线上救下来的是孟溪雪,是不是这份感情就会给孟溪雪?是不是孟溪雪也可以享受这份爱?
孟溪雪将几碗小菜摆放在桌案上,再放下三碗米饭,随后呼喊孟无为该吃饭。孟寒的残魂吃饭极其缓慢,不过吃饭的样子倒像一种艺术一样可以欣赏,至于孟无为吃饭则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点,既不粗鲁也不优雅。孟溪雪将最后一片肉夹入孟寒碗里:
“你有过孩子吗?”
孟寒的残魂点点头,孟无为的心都凉一半:“有过,不过还没有出生就被张碧莲一碗药打掉。之后腺体又被挖去,就再也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有是有,只是还没有来看看这个世界就已经死去。”
孟溪雪不是故意揭孟寒的伤疤,连忙转移话题:“不如你来我们这里生活,反正我们这里不缺你一个人的口粮,何况我家大人的师父在。我家大人的师父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你觉得如何?”
孟寒的残魂没有拒绝,只是笑笑:“我也希望能在这里生活,只是张碧莲恐怕不会同意。”
刚好长陵胡聪走进来,长陵胡聪将怀里的小匣子塞进孟寒手中:“师父,听说你体质极其不好,所以我特意炼制一些丹药给你,打开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孟寒的残魂用手握住小匣子的那一刻,就知道里面起码有三十多枚极品丹药,极品丹药所消耗的天才地宝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孟寒的残魂连忙将小匣子塞回长陵胡聪怀里:“不行,太过于贵重,我不能要。”
长陵胡聪从小匣子里面取出一枚丹药强行塞进孟寒的残魂嘴里,剩下的丹药长陵胡聪确实收起来。长陵胡聪苦笑一下:“师父,这一枚丹药你要收下,这是我一片心意,还望师父不要再推脱。”
长陵胡聪抓住孟寒的残魂的衣摆,:“师父,我能叫你孟寒吗?”
孟寒摇摇头:“我的名字不叫孟寒。你想要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无所谓,我不喜欢你叫我孟寒。”
不过孟寒承认她是长陵胡聪的师父,也许是想要长陵胡聪认清她的身份只能是她的徒弟。长陵胡聪做出一个有违师徒之间的动作,他牵住孟寒的手,孟寒本欲躲开,可看见长陵胡聪渴求的双眸。
最终还是没有躲开,她开始心软。孟寒的残魂另外一只手却被孟无为抓住,孟无为只想要占据孟寒心一小点位置,她从来不渴望能完整的获得孟寒。
就算和别人共享孟寒也可以,不过前提是孟寒乐意,要是孟寒不乐意,孟无为也会拼尽满身修为放孟寒自由。身为局外人的孟溪雪一脸菜色,她感觉三观彻底崩坏,这三人可是有姐妹、师徒的关系。
现在却相处的如此融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这已经不是人品问题,而是人伦问题。长陵胡聪小心翼翼的抓住孟寒的胳膊,他不敢去碰孟寒的腰。
孟寒的残魂一只手握着孟无为,一只手握着长陵胡聪,她问:“你们到底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些什么?”
孟无为甜甜的回答:“我只是想要占据姐姐心里一小点位置,其余的我并不奢求。我可以和别人一起侍奉姐姐,如果姐姐只想要一个乖巧的妹妹,我也可以做一个乖巧的妹妹。只要姐姐想要无为做什么,无为便做些什么。”
长陵胡聪靠在孟寒的残魂的另外一个胳膊上:“师父,我只是想要不保护你,如果师父想要我们有其他关系。我也可以竭尽所能的去达到师父心中的期望,可是师父倘若只是想要一个乖巧的徒弟,我也可以这样做。”
孟溪雪捂着脸,这个帐篷里面还有正常人吗?这已经不是毁三观这么简单。孟寒的残魂小声的说一句她很脏。
长陵胡聪和孟无为同时说出我不嫌弃。孟寒的残魂将手从他们俩的怀里抽出:“我已经是一个废掉的炉鼎,你们不能从我这里汲取一点灵力,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长陵胡聪将一枚令牌拿出,是在幽兰都要人生就要人生,要人死就要人死的宗主令牌。这样的令牌长陵胡聪就这样交给孟寒,孟寒连忙塞回长陵胡聪手中:“这不是我的东西,你自己保管好。”
孟寒的残魂合拢薄纱:“我是偷偷跑出来,如果被张碧莲发现就不妙,我还是得快点回去,要不然张碧莲找过来,可就不妙。”
孟溪雪终于感叹这个帐篷里面有一个正常人,谁知长陵胡聪却抓住孟寒的衣袖:“别走。”
以前长陵胡聪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却不好意思和孟寒说,就会这样红着脸抓住孟寒的衣袖。直到孟寒观察到他的不对劲才会改变,这时一阵狂风刮进来,孟寒的残魂本以为孟无为是想要用武力,谁知一支断掉的树枝出现在地上。
长陵胡聪立马召唤出所有灵剑,灵剑指着门外的人。随着一声口诀的响起,所有灵剑全部冲张碧莲飞去。张碧莲的树枝和灵剑纠缠在一起,而孟寒的残魂轻轻的喊一句大人。
这句话让孟无为的怒气值直接爆表,孟无为立刻从催动狂风对张碧莲进行攻击。一道风束缚住张碧莲的双手,可张碧莲微微一用力,那道风就被活生生震碎。帐外的树枝也被大风吹断。
张碧莲手上抓着一道风,直接将孟无为手中的胸章扯过去,随后一支树枝变化成弓,箭矢一下子就射中孟无为的手臂。长陵胡聪手持灵剑斩向张碧莲,张碧莲变化出铁四肢,张碧莲的拳头直接一拳将长陵胡聪的下巴击碎。
长陵胡聪立马召唤二十四把灵剑袭击张碧莲,树枝将二十四把灵剑全部抓住,随后折断。树枝又将长陵胡聪和孟无为擒住,孟溪雪刚想要拔枪,张碧莲就扭动指环,这下孟溪雪也无法动弹。
张碧莲看向孟无为,曾经孟无为和张碧莲还是好友,是可以一起玩耍的好友。为八年前孤独的少女张碧莲带去一丝友情的安慰。现在呢?孟无为就是夺走孟寒的强盗,张碧莲偏执的认为只要不是这些人,孟寒永远都是她的。
张碧莲抓住孟无为的长发,随后将孟无为的头像皮球一样拍在地上。因为张碧莲将孟寒不亲近她的原因全部都怪在孟无为身上,所以下手尤为的重,甚至连鲜血都迸溅在张碧莲脸上。
张碧莲擦去鲜血,放下孟无为。
孟无为还有意识,所以她抓住张碧莲的靴子,乞求:“张碧莲,姐姐已经十分可怜,你难道就不能放过姐姐,放过你自己吗?”
孟寒可怜吗?一个本该永远坐在神台上的人却被迫走下神台,成为张碧莲的炉鼎,被废去双手和金丹,这样的人能不可怜吗?可是孟寒需要可怜吗?她需要吗?她这样高傲的人是不会低下头。
随即张碧莲一脚下去,孟无为的手筋骨断裂,看起来不养个半个月是好不得。张碧莲抚摸着树枝,:“阿寒,过来,让我欣赏欣赏。”
孟寒的残魂犹豫再三,:“大人,这里还有人。”
张碧莲用一支树枝缠住长陵胡聪的脖子,另外一支树枝刺穿孟无为的胸膛:“阿寒,我的耐心有限。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就算是为你的妹妹和弟子。”
孟无为惨叫一声,不是因为她自己的疼痛,而是因为她看见孟寒卑微的走向张碧莲。
树枝像蝉蛹一样将孟无为和长陵胡聪缠住,张碧莲抽出小刀:“阿寒,如果我要在你胸口刻一个‘娼’字,你该怎么做?”
孟寒的残魂点点头,:“没问题,大人。”
张碧莲把玩着小刀,:“如果我要一次性使用六次炉鼎,你该说些什么?”
孟寒的残魂再次点头,:“没问题,大人。”
张碧莲用小刀挑起孟寒的下巴:“如果我要让你永远远离这些人,你该说些什么?”
这次孟寒的残魂不再同意,孟寒的残魂摇头,:“不行,大人。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孟寒的残魂脸上,孟寒的残魂的身子都摇晃一下。张碧莲抚摸着躁动不安的树枝,:“阿寒,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孟寒的残魂身上的薄纱掉落,张碧莲拿着小刀开始刻字。随着铁锈味溢满整个帐篷,张碧莲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孟寒的残魂则痛苦的趴在地上。孟无为生不如死的看着这一切,可她却什么也做不得。
孟无为看着孟寒的残魂被张碧莲带走,心里变强的欲望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