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床单,回头,“轻一点——唔——”
韶宁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分离时她的唇被咬了一下。
后者滚烫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昨天是谁咬的?”
她不说,他复尔咬上她的后颈。“你的老公?”
“嗯,嗯,别提他……”韶宁声音含糊,他误解了她的意思。
“那你今天来这里和我……”他的话久久没有后续,“是因为他不行?”
想到这一点,大型犬比之前更亢奋。
***
次日周六,没有课。
但是韶宁醒来时发现电话都被打爆了。
阳光照进房间大床,韶宁眯着眼,转头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困意彻底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拿开腰上搭着的手臂,跨过他。衣物和物品胡乱丢在地板上。
好在冬天她穿得厚,里衣虽然被撕碎了,但外套还能穿。
她拿起自己的衣服时,一张绿色的塑料卡掉到了地面。
韶宁捡起来翻看,是他的校园卡,名字叫原鹜。
好熟悉的名字。
她目光右移,看见了他的专业。
‘航空飞行与指挥’
好熟悉的专业。
韶宁往下压着唇角,丢了校园卡,迈腿就跑。
小心翼翼地关上酒店门,她打开手机,调好音量,燕祯昨夜给她打了二十多个电话。
她点击‘清除’,聊天软件上还有父亲发来的消息,让她教着点便宜弟弟。
韶宁:“……”
教了,教错方向了。
怕原鹜追下来,韶宁‘噔噔噔’跑到楼下,兜里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来了。“喂?”
电话那头是燕祯。
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缝。
韶宁无声叹了口气,她觉得前夜应该是燕祯对不起她,但雄黄酒又是她递的。她确实有一点被美色所惑。
要是债能抵消,把前世和今生抵消了多好,可惜燕祯不答应。
她垂着头,撒谎:“嗯……我昨天在同事家喝多了,不用来接我,我马上回来。”
“是吗?”电话那头的声音落得很轻,“抬头,我在酒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