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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番外:萧承言一世重生[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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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烦。”常苒拒绝着拖着伤腿再次朝后而去。

“那我背你?大婚时便是我背你入府的。从巷子口,潜华街始那么长一段路呢。我都背的稳稳的。”萧承言说着仍是未收回手。

“潜华街是哪?那......”常苒仍是未应。

“无妨无妨。记不起便罢了。待你伤好我便找人重新布置府内,我们再成一次婚。如何?热热闹闹的,重办一次。到时我定还背你进府。这般不想起也无妨了。”萧承言哄着。

“可以吗?京里成婚是什么模样呀?热闹吗?”常苒眼中期待之色难以掩饰。

“热闹的。观礼的人可多呢。本王也是头一次背人呢。刚开始不会闹了闹笑话。你倒是笑的蛮开心的。你穿那嫁衣,甚美。”萧承言说完忍不住抿着唇。正好外头日光洒进,却被那轻薄纱床帐阻隔了大半光景。光线之变,引得萧承言微微抬头侧过头去瞧花窗之外,这般盛的阳光略有些晃眼。

常苒微微迟愣,竟真的伸出双臂。萧承言急忙先抱到床榻边上再行背起。出的门去却一时站在院中。忽而似想起何,低头与常苒道:“我们几年前见过的,你记得吗?那时候就在这个院子里。你与伯谦。”

常苒侧过头瞧着萧承言那般期待神色,费力搜索着却终是摇了摇头。

“那是好几年前,你定记得得。”萧承言又说了一遍。

常苒还是摇头。“我没进过两次京城。我平川都未回去过。平川是常家祖宅。族地。”常苒怕萧承言不知平川是何地,不知如何解释却一时也未想起好的形容。

萧承言点头以应却一时未曾说话。其实原也说过京郊宅子相遇过这事。只是萧承言是气愤的控诉常家蓄意谋算,虽是常苒也行否认却是丝毫未信只以为是其在狡辩。眼下不禁还是道:“那时是中秋还是重阳,本早放了他归回却是伯谦拉着我们玩耍了几日才走......”缓缓朝着正房而去却是仍不死心般的以常衡为切入口。

“有一年我确是来接过哥哥,但我未入京城呀。离着还甚远呢,刚到百里亭,至少离着京城还有百里路程吧?无有客栈,无有人家,哥哥便带我们到了一处荒院歇宿,我们都院外一处独房留宿的。还留了银钱为宿费。”

“百里亭就在前头。在此也能看到亭顶。且这离着京城并未有多远,都不到半日马程。”萧承言忽而生出些笑意来。自己当真在他们走后重进院子,却是看到手下奉上的银钱,就在这两日他二人所居小房。还觉得伯谦真是古怪,在他的院子留宿还留银钱。

“那为何叫百里亭?”常苒问。

“京城朝外扩城了。”萧承言答。

常苒方才饮得药有些作用,微微闭上眼去想再行眠一眠。萧承言才将人安放于床榻上瞧着微粉的容颜便伸手去触那脸上,却给常苒吓个机灵顿时精神两分。“别怕,我们成婚了的。我只是想瞧瞧你是否还高热,用不用投个帕子。”说罢为掩饰般起身到盆边将帕子投了凉水后重敷在常苒额头。

“瑞王,您蛮好的。”常苒道。

萧承言微张着嘴,唇角稍有带笑。心中打鼓,原来这般便是蛮好了?可从前常苒总是控诉自己不好,那之前是有多般糟糕?趁着常苒还未入睡,急忙便道:“我那时在此院子便瞧见你了。一见钟情你知道吗?”

常苒呼吸均匀,应都未应一声。

萧承言却还悄声道:“我回答你了。你问我是否爱,我爱的。可你不爱我。你现在也不恨我了。不都不识我了。我好怕你忽而转醒时一切都想起来了。我......得去查一查给你个交代了。虽然你不记得了。可我现下信,不是你了。是我不该。”

瞧着常苒已然入睡,便起身关上门来派遣小北去常苒房中寻几件衣裳悄然放入正房。再召集人来去院外训话,生怕常苒听见。“王妃现下坠水记忆有失,你们不许提起之前之事。但凡走漏,一律撵出府去。沐菊。”

“是。”沐菊只能应着。

“悯哲那事不算完。雁南,你看着,将旁人审了。我要知道原委。每一个细节,各人站在何地做什么都给我查清了。”萧承言看向雁南。

“王爷......”高月盈刚唤着却被萧承言打断。

“王妃身侧的都动了刑,我必要查出真相。你不是之前哭求我给悯哲做主的吗?日后定无奸人再暗伤于他。”萧承言的话不容置疑之色甚明。

高月盈才要申辩却是小北寻来。

“王爷,娘娘的衣裳尚未开箱,奴婢不敢擅动,想请沐菊姐姐几人瞧瞧哪几件能挪动。”

“你这笨丫头做个事都不成。”萧承言嘟囔一句却又同众人道,“芷兰你们随她去瞧瞧。先挑几件让小北拿来正房供着常苒这几日换。你们腿脚不便的带伤的带伤,近来不用来正房侍候了,免得说漏了。本王亲自照顾。”

“爷。您让姐姐挪到了正房,那妾身在哪睡?”高月盈问。

“你自是还陪着悯哲睡。一个小娃娃占了那么大的前房。本王还未追究呢,谁分的房间,怎让苒儿住那东偏房?”看众人目光所落,萧承言叹了口气。“月盈是有些吃力。回府后本王还是让旁人接管吧。”

“王妃姐姐正好管家......”韩妃眼睛一亮,急忙引荐。

“苒儿现下重回小孩子心性,开开心心的就成。别让她为这种事烦心了。日后还是出来多玩玩适合她。此番你们记下,苒儿自嫁入王府后便是与本王同房安寝的。懿德院本王每夜都宿在那,都不许提那些乱遭的。”萧承言不待旁人问与说便重进院中,朝着左偏房而去。进内明显感觉出比正房闭塞,光线也不济,才这个时辰内里便已现昏暗。自挑选了一些衣裳让小北拿着。“你们几个......别多话,若因苒儿忆起不开心之事,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韩妃站于偏西房瞧着对面房间萧承言那模样忽而生了笑意。同身侧丫鬟道:“去,给爷提个醒,问问用不用派人回府通报一声。我们终要回府去的。”

丫鬟回房后禀:“王爷已派人回去了。您怎的还笑?王爷方才都否了您进府后独宠的事。”

“我何时独宠了?我宠都没有。一直是她们二人争,眼下呀,高氏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宫里那药又放了多年了,指不定是药是毒呢。这才刚用便什么都记不得了,谁知是装的还是何,若是有人去点醒一下......怎也不会是好事。”韩妃笑着瞧着萧承言带人出了房去。

萧承言重进房内却惊醒了常苒。常苒一错眼只以为是叠在一处的衣裳随萧承言之后自行走了进来,吓得一个机灵冷汗直冒。

萧承言急到身侧安慰。

小北一手举着衣裳,一手打算放进柜子中。可柜子满满的,放不进去几件。不由得道:“娘娘,这衣裳......柜中空间有限。”

常苒转过头瞧着,却是统共没放进去几件。而那柜中萧承言的衣裳甚多,且还有几十件女子衣衫。已察觉出此房并未自己的。

承言站起身来将柜中女子衣衫接连扯出扔在一旁。“你这笨丫头,这多余的便拿出来不就好了。”将小北捧着的衣裳统统放进去后又道,“说你笨吧又忒会来事,叫你去库房取两件王妃的衣裳。你可真会选,这红色的都叫你取了来。”萧承言回头瞧着,却是发现常苒没什么反应,不禁有些失落的。

小北稍有疑惑,分明是王爷自己挑的这几件红的放在上头极其显眼。

常苒察觉才道:“那便不放了。摞小椅上便好。哪找的这多衣衫。都是我能穿的吗?”

“这红色的旁人上不得身。自都是你的。”萧承言却抢先回道。

“为何红色旁人上不得身?”

“你不知侧室等不可着红?”萧承言解释。

“为何?谁规定的?我们不是黄色都可沾身了吗?为何红不成?”常苒仍问。

萧承言稍微一叹。“所以,你是不在意的是吗?她们穿红。”

“为何在意?”常苒问完也不期待答案,回过头窝在臂弯中。脖子为着回头扭头瞧着,已经酸痛了。

“我在意。”萧承言喃喃道。原来只自己在意罢了。以前自己问都未问便想当然的,原来她本不知。重做回塌边,手拄床内侧过头去瞧常苒。

常苒忽而发问:“为何叫小北?我觉得从前的名不错。”

“你同本王的意思,总是南辕北辙。跟着本王的叫雁南。你这侍候的便是小北。”萧承言道。

常苒眨眨眼来却问:“我以前总悖逆您吗?抱歉。是我不懂事。”

“不不。随口玩笑罢了。你可贴心了。我可欢喜你了。”萧承言急忙改口,收了手坐直了身子不敢去对上那探寻的眼眸。

再喂了一遍汤药后,萧承言仍是陪着常苒,打发走了高月盈再次派来请王爷移步之人。

但常苒却听出话来,问:“悯哲是您的孩子吗?瑞亲王府世子?”

“是。”萧承言回。

“哦。那您是同高家女儿生育的。府中还有旁的孩子吗?”常苒又问。

“没有了。”萧承言答后却是忍不住蹙了眉头。因为常苒昏迷时他已知常苒在水下失了孩子。是以才会这般,不止是划伤了腿而已。

但不知薛医女撒了谎,那孩子几日前便掉了。

“那刺客是为世子爷来的?那您怎不去瞧瞧呢?”常苒仍是道。

萧承言险些破防,只应着头皮回:“你是他嫡母,你怎能唤世子爷呢?你唤哲儿便成。且怎的好像你在说旁人家的事。你怎知孩子是我与高氏......你想起来了?”萧承言忽而慌乱,心脏咚咚的跳得不慎舒服,甚觉得心口疼的厉害。急忙蹲下身腿抵在床沿之下,眼眸一存不存的瞧着常苒。

本就不慎舒服换将手帕一叠放在一侧手臂之上,不顾潮湿便低头贴去。才道:“妾身在南境时就听说了呀。高月盈是您心尖尖上之人。那与您生的孩子自是金贵的。您眼下得空正好去瞧瞧。”

一瞬沉默。原来南境那般远都知了。“外头传的未必是真的,高氏不是本王心尖尖上的。也是父皇赐婚来的,她只是比你先入府。去年为着方便才让她放了几件衣裳进来。眼下都拿出去了。”

说罢看着常苒全无反应,再次沉默。

常苒不以为意全不知自己此刻牵着萧承言的心。因臂上潮湿,转而还是平躺于床榻上,将那手帕盖下遮面。

萧承言一把夺过,这般全盖住脸来瞧着便吓人。心止不住的颤。站起来佯装去门口投凉帕子,却是脚下虚浮一下便打翻了水盆。但常苒已然睡着,并未惊醒。

事还未查出结果,宫里再次下了明旨召瑞亲王萧承言入宫,不得耽误。

萧承言便让众人皆回府中。将昏睡的常苒自抱进马车后还嘱咐众人,谁也不许在瑞王妃面前多话,但凡说错的便一律打死。惴惴不安着进了宫。头一次见这般疾言厉色的父皇,头一次被打。被压在御书房外挨了脊杖。其后便让回府禁足。

待回府后将自己关在书房中,只让西知与雁南两人进出。也不让任何人来关心瞧伤。忽而有些明白那时自己打常苒时她的那份倔强。不知是伤情拖得还是真绝刮了脸面。还未入夜就高热难支,之前纵使在军历练受伤也不曾如此。高烧时还不忘吩咐,除了医女不得让人进房。

薛医女已知自己与常家定有联系,为着常苒那般,眼下便也不大尽心医治甚至下了小剂量的离魂草。瞧着瑞亲王陷入梦中,哭喊着常苒也是十分奇怪。

这梦诡异,竟是从前。打从常苒入府时起,直至暮年为结。却是断断续续的片段而,尤其伤情。

再醒来时早已泪流满脸。趴在床榻上别过床帐瞧着书房内间小小花窗之外的月色,忽而觉得这夜这般长。原来噩梦是这般的残破。苒儿素日的梦也是这般的吗?梦中自己坐拥天下是真?那苒儿最后哪怕坐于贵妃位时瞧她也没有那般开心。待医女重新进房换药,萧承言才知原已过两天而。

如此伤了还被禁足自是不用上朝,只在书房养伤。

西知进门支吾着。

“不是说了谁都不见。”萧承言头都未抬,只以笔沾着墨汁。

“是娘娘让小的传话。说她是第二次来了,她腿上伤还未好。若是王爷再不见,日后便再也不来了。”西知道。

萧承言抬起头下意识问了一句。“常苒吗?”

“是。”

“让她进来吧。”萧承言离着远了甩甩笔去,稍微摔下些许墨去。

常苒进房规矩行礼,其后头上仍带伤的芷兰和小北将食盒放在门口小桌之上便退下。常苒瞧着萧承言立于书桌后并未动,便走了过去。却看桌上是一副美人图。不禁逆转过身也站在桌后瞧着。

“王爷果真天人之才,这......都能凭着妾身的模样看尽儿时吗?”常苒不吝夸赞。

萧承言淡淡一笑,却道:“你怎知这个是你?这是本王想象中日后的闺女。可生的英俊否?”

常苒并未气馁,伸出手指着画上那衣裳。“可这......这衣裳妾身也有一件。是妾身母亲亲手一针一线缝的,现下还在南境柜子中不曾丢弃呢。妾身特喜这花样,还有这领口。遍布着暗语花纹。那时暗语还未商定好呢。”常苒说到此,突然捂住了嘴。转头瞪大眼睛看着萧承言。

萧承言蹙着眉头,手中的毛笔因为停驻在空此刻一滴墨迹在宣纸边缘晕开。

这画却是并非什么闺女,而是往年一直出现在梦中的女子。已四、五年了。稚气的脸,夹竹桃簇簇的衣裳。入梦时时而真切时而模糊,但总是她。因她笑的甜美,每每入梦后再醒皆是甜入肺腑,自也是不知噩梦为何。

将手中毛笔胡乱一置,转身去拉常苒的手。“是了。是了。是你。对。伯谦。我那时从军伯谦也给我讲过常家军几个简单暗语。”

常苒却是望着比她高上一些的萧承言迟愣。“什么?这也能与外人道呢。”

萧承言松开手拿起比在常苒边上。激动的险些咬了舌头,还在不停的说:“是了,这女娃娃。伯谦的妹妹,是你。”

“我还有妹妹呢。王爷。”常苒却忽而道。

“不不。对,对。”萧承言语无伦次之余却是更加确定。那女娃娃叫过哥的。才引得彼时的自己回头......那不是梦。那时只伯谦在宫读书,宫里也无公主。且也见过常家养在京城的庶妹,样貌不像之余与常衡也并不亲近。经常苒这般一说,这领口却是与常家给常衡在宫时来信的符号那般相似。怎自己忘记了呢?只记得梦中女子美的不真,反忘了是真实入梦才这般真。暗恨自己早没想起。“你的眼眸很好看,特别你看我时,还有这微微侧头时,你瞧,我心都动了。”萧承言拉着常苒的手朝着自己胸口来。

“可您的心本来就在跳呀。”

萧承言瞧着常苒唇角满是笑声,稍显出些无奈之色。“你不懂吗?你不知这是情话?”

是了,她不知,她不懂。她初来府中时就不知,眼下更不知了。满脸皆是笑意,心下更是大喜。原来自己全不用费力觉得无颜,还处在一点点情话便能哄她时。急忙伸手揽了过去,将常苒肩头按在自己怀中。“常苒你好美......苒儿。我不是爱了你一刻。我当年在你进宫时我便爱慕于你。你瞧,我至今还记得你小时模样。”

常苒却是在萧承言夸奖自己美貌之时,忽而脑中出现萧承言立于懿德院正房的模样,回转过头来道:“坊间都传你貌美,本王看是虚有其表。”

萧承言还未察觉常苒稍有变化,还道:“苒儿,能抱抱我吗?你都极避讳。你手,搭在我肩头就成。我们真的成过婚了,待几日我伤好些我就让他们布置。好吗?”

“您伤了?您也被刺伤了?”

“你不知我伤了?你宫里没人吗?”萧承言忽而转口。“你伤得重我去宫里给你求得秘药,但只那一颗珍贵的嘞。我便被打了。”萧承言说完便去解衣裳想给常苒瞧。

常苒却是瞪大双眼后急忙背过身去。

萧承言解了一半瞧见如此一时也止住手。

“那我便先回了。我找雁南给您上药。”常苒说着便要走。

“别走。苒儿,陪陪我。”萧承言急忙去抓常苒的胳膊。忽而心口开始止不住的疼。双手攥成拳圈抵在常苒肩头。只想这般揽着常苒,仿佛松开手,便会在他眼前消失一般,那感觉和不安,那般强烈。那时自己也是未曾用力便轻易放手,才使得常苒跌入水中。

“我不要温顺的你了。那样的你你不开心,我也没多喜欢。是我,是我在宫求得圣旨。我好爱你的。苒儿......求求你陪陪我,我也做噩梦了。好骇人的,就如你噩梦时我陪着你时,陪我待一会就成,待一会会。”

“妾身未曾做过噩梦呀。”常苒淡淡的道。

萧承言落下了泪。昨日之梦再次重现眼前。心里一抽一颤的疼。顿生无力那泪也不停的落。重量失压便带着常苒一道蹲下。

常苒却是推开萧承言的手只道:“您伤在何地了?疼的厉害?我去找人来。”说罢不待萧承言回答便已起身离开。

“常苒......常苒......”萧承言空喊着得不到回应,不顾伤起身去抱。

入夜再次高热。此次薛医女并未下药,生怕瑞王如此引得旁人医治。到时离魂草药效未消会被旁的医者查出。但萧承言再次坠梦,此梦比之昨日更加真实。不停的哭求常苒,待醒来时真瞧见常苒在床侧时再次落下泪来。

“您怎了?妾身一直在旁。应了无数遍呢。”常苒拿着帕子给萧承言擦汗。

“你一直再次陪我?你眼圈都黑了。”萧承言乏力异常。

“是呢。我做病时您那般照顾我,我也未曾离开......”常苒说着再投了帕子。

萧承言忽而将蹲在床榻之侧的常苒拽到床榻之上,困于怀中。

“王爷,您后背的伤不行......”常苒不无担忧。

“无妨,我不做何。只想抱一会。”萧承言说着闭上双眼,任由泪水而下。

“您这般侧躺就是会碰到伤处呀。”常苒再道。

萧承言嗤笑一声并未再行说话。

日子一天天过,瑞王人也搬到了懿德院所居,甚至改了正房的格局。按着的是常苒那时改的位置,那是常苒才改便被训斥。眼下常苒却是不解。“好好的,为何改呢?”

萧承言未答,却是第二日找人重打了一副床架安置在正房替换了从前的。

引得常苒更加不解。

“从前的旧了。我们将要大婚,换成新的好。”萧承言眸子尽是期待之色。

晚间萧承言趁着常苒睡熟起身来坐在床榻之侧。以手拄着床榻之上,侧过身去看常苒面容。“上天垂爱,这药便是再给了我一次机会。我知道近来你已想起了一些,断断续续的问我。我知这是我偷得日子。可我还想拥有,再让我过些日子,成吗?让我们再大婚一次相替,这般日后你还能想起我大婚夜时还曾温柔过的。待你全都想起之时,能不能看在我近来好的时候,均一均,再给我给机会呀。”轻轻抬手别过常苒耳鬓处的碎发至而后,忍不住伸手抚上常苒的发,俯身亲在脸侧。

不止是想重办大婚之礼,连着破损的婚服都重订了,甚至让新任管家调出府账来置办了聘礼。却也随着伤好,陛下气消而解了禁足重新参与朝政。

才忙完准备回房,西知却支吾着拦住萧承言。“爷,您今日还回懿德院吗?”

“那是自然。本王这阵日日都要回房睡得。苒儿还在房......苒儿是怎么了吗?苒儿想起来了?”萧承言停驻门口回身问着。

“差不离。今儿您刚上朝,几位娘娘便去懿德院给娘娘请安去了。我去送物件,正好听到高妃娘娘牵头,联合众娘娘,似将从前过往皆同娘娘讲清了。娘娘该也是信了,还召我入厅内问我是否为真?”

“你如何回的?你说是真了?”萧承言脸色极难看,五官都要皱在一处。

“不,不敢。小的就只说了,不......不清楚。”西知颤声道。

“你这不是一般结果吗?”萧承言说着已朝着懿德院而去。为何,她们为何如此,偏在此时。还有两日的。只差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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