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呢?
直到客房服务送来了早饭,吃完后糖分终于供给到了脑子,林崎丽奈才捡起回笼的智力与意识。
——说起来,刚刚客厅里这么大一个人呢?
……
“你在干什么?冲……总司?”
“我正准备叫你起床。”
他们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蹲在床边,维持着姿势干瞪了一会儿眼。
“你这个准备……准备了多久?”
“那就当作我在等你起床?”
阿礼长长舒出一口气,睡不着觉,不如起床。
“我应该庆幸你好歹还只是蹲在床边吗?”
“……就连土方先生都不会做这种糟糕的事情哦。”未成年什么的。
总司再次迫害了他尊敬的土方先生的社会形象,尤其是在对待女性方面的,他甚至犹豫了一下,
“大概。”
在“你这个让人不安的大概你的土方先生知道吗?”和“被你关注的人都会被你社死吗我真担心自己的未来啊”之间,阿礼选择用责怪的目光看过去,
“你我之间就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提及第三个男人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他居然不嫌腿麻——拍了拍阿礼的脑袋,
“好啦,快起床,有客人在的话赖床不好哦,晚一些车上可以睡。”
“呼啊——我知道啦——”
紫色的长发被朴素的小皮筋绑成了一个随随便便的马尾,阿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推开了门去洗漱。
之后是回到房间被梳顺了头发,插上了花饰。
裹上里衣,套上小袖,理所当然般的把腰带交到了总司手上。
“这个就交给你了哦。”
阿礼不太想回忆林崎丽奈那天看过来的复杂眼神,但是没办法,御阿礼之子没办法忘记任何事情,包括有所黑历史。
“下次你再邀请我出门我绝对不会答应了。”
那天之后她收到了来自好友这样的留言。
“我可不管,说好了这个月你都会是我朋友的!”
这是阿礼星期一当面给她的回复。
“所以你们究竟是什么抽象又扭曲的关系啊!”
“……你就当作是私定终生的普通关系好了。”
“这普通吗?”
“这不重要。”
“我起初还以为那是忠犬系。”
“我觉得你还是稍微注意一点措辞为好。”
阿礼将下节课要用到的书从课桌里拿出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现在说的话他全都听得到。”
然后她看到并不知道真相的临时好友用更加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了过来。
——噫,变态,两个都是!
“……”也全都看得到。
“不过,那个是什么东西?”
随着教科书——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的是因为最近没有组内事务交给她,所以阿礼每节课上看的东西也开始回归本真了——掉落出来的是一个粉粉嫩嫩的信封,此时被林崎捡了起来。
她们虽然看上去亲密,但远还不到互拆信件的程度,尤其是这种一看就意有所指的信件,因此林崎随手交还了回去。
阿礼在学校里的形象较为偏向于高岭之花,听着像个校园女神,不过因为样貌、家境和成绩的关系,实际上没多少人敢于和她直接搭闲话,更不要说表白。
没有人比阿礼自己更清楚这一点了,因此这不是在找借口哦。
“首先肯定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
右侧的碎发被捋至耳后,她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向谁说的。
“好,我知道了,不是。”
林崎丽奈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满眼写着【快拆开看看】的样子明显就是没有相信。
阿礼对她的眼神视若无睹,只挑起了一边眉毛来回看过去。
“下节课的老师就要进来了,你不回去吗?”这就是光明正大地赶人走的意思了。
“啧!”林崎丽奈回到位置后不死心的又往阿礼那边看了一眼。
可恶!那个大小姐果然拆开了,她绝对是心虚了不敢给自己看!
……
“看嘛,我就说不是情书嘛。”
阿礼自言自语似的说道,随后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来,“这才有点意思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