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我先上去吗?”祝盛庭看贺宴呆愣着,他眨了眨眼,抚摸着贺宴的头发。
贺宴没说话,他摘下祝盛庭耳朵一边的口罩绳,露出对方的一整张脸,在祝盛庭的错愕下,仰头克制又快速地亲了一口对方的唇,又很快把口罩帮人戴回去。
“走吧。”贺宴这才开口,拉上了祝盛庭的手。
祝盛庭眼角带笑,和贺宴十指相扣。
贺宴脚步匆匆,一路上只顾得上和黄敏说自己先走去休息的事情,然后就放下手机只顾得上自己身边的人了。
已经过了零点,酒店大厅的人很少,祝盛庭为了保险起见,他自己先待在了安全出口的楼梯间,让贺宴先上去。
贺宴恋恋不舍地松开和祝盛庭握着的手,眼神像融化的糖块般黏在祝盛庭的身上,最后说了个房间号,就自己先上去了。
十分钟后,祝盛庭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才走进大厅。
尽管他戴着口罩和帽子,但高挑的身材和不凡的气质依旧非常吸引人的目光,酒店前台在他经过的时候多留心看了眼,倒也没多想,以为就是个素人帅哥。
贺宴在等待祝盛庭上来的途中快速洗了个澡,刚出来就收到祝盛庭发的消息,说自己已经在门口了。
贺宴胡乱地擦了把头发,水珠甩在地上,浴袍还没系紧就去开了门。
祝盛庭收了手机放进口袋里走进来,门自然而然关上了。
关门的那一瞬间,祝盛庭就卸下了刚刚等待途中的所有温和的耐心,把贺宴抵在了墙壁上,挑起人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唔……”贺宴喘息了一声,就任由祝盛庭舔舐着他的唇,他把手环再祝盛庭的脖子上,承受着对方激烈不容反抗的吻。
祝盛庭把手放在贺宴湿润的头发上,用一只手抵在墙壁,不让贺宴的脑袋磕到。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动声色地挑开贺宴浴袍的绑带。
像在拆封礼物盒的丝带。
因为刚刚出来的急,贺宴只来得及穿一条内裤,浴袍被挑开后,浑身上下只剩一块布料,外面房间开了空调,还有点冷。
祝盛庭用自己温热的手掌落在贺宴还带着水珠微凉的腰部上,贺宴因此轻轻抖动着,唇齿也不受控地泄了音。
祝盛庭的手慢慢地临摹着他面前这个日思夜想的人,不急不缓,吻也变得千回百转、温柔缱绻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的目的地开始向下。
祝盛庭想起贺宴明天还有活动,清醒又克制地只是用唇贴了几下一些会被看到的地方,没有太过分。
贺宴抓着祝盛庭脖颈的手紧了又松,轻声开口说了句什么。
祝盛庭仰着头看向贺宴,眼里满是爱意,声音有些沉,“现在来不及,我们换个方式。”
贺宴眼睛雾蒙蒙的,像宁城潮湿的雨,他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本来被布料包裹住的一处被掀开,然后就被祝盛庭吻住了。
他此前那里经受过这样的事情,猛得一把抓住了祝盛庭后脑勺的发丝,控制不住地起伏着。
祝盛庭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什么技巧,有些青涩,却足够让贺宴缴械投降。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盛庭接收住了贺宴的东西,全都咽了下去,贺宴完全目睹了这一幕,用手遮住自己的脸。
祝盛庭笑了一下,然后把脸通红的人抱紧怀里,亲了几口。
“我……我帮你。”贺宴不好意思就自己爽完不管了,刚想蹲下来就被祝盛庭抓住了手腕。
“不用刚刚那样,用手帮我就行。”祝盛庭抓住贺宴的手,引导着他解开自己的皮带。
贺宴被祝盛庭的东西吓到,他的手也被烫了一下,耳朵红得想要滴血。
祝盛庭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哄着,手把手教着。
等待贺宴手都发酸了,祝盛庭才最后狠狠吻住了他,释放在贺宴的手心。
“宝宝,洗手。”祝盛庭刚发泄完,嗓音带着点哑,他帮贺宴重新系上浴袍的带子。
贺宴红着脸去浴室洗手,洗完手出来,发现祝盛庭插着吹风机在等自己。
“先过来吹头发,别着凉了。”
贺宴乖乖走过去坐下,其实刚刚闹了一通,头发已经不滴水了,祝盛庭用中速帮他吹着头,没过几分钟就干得彻底。
“你今天晚上怎么过来的?”贺宴终于有空问他了。
祝盛庭把吹风机放下,揉了揉贺宴的脑袋,“开车。”
贺宴一下子被震惊得说不出来话来,“你……”
上城到宁城不算特别远,但开车也要四个小时,三百公里的车程。
没有人一个人知道祝盛庭来了这里,除了此时此刻的贺宴。
祝盛庭抱住了贺宴,“想成为第一个亲口和你说生日快乐的人,所以我来了,等不到明天回北城。”
贺宴的眼眶湿润,眼尾带着抹红,他把下巴搭在祝盛庭的肩膀,“肯定很累吧,其实没关系的……”
“有关系,我太想你了贺宴,这将是我做过最不后悔的决定之一,”祝盛庭笑着摸了摸他鬓角的头发,“而且想着要见你过来,一点都不累。”
“你不是今天白天上午十点还有活动吗?”贺宴看着他,眼神流露出心疼。
“所以今天来不及做更多了,晚上等你回开完见面会北城我都要讨回来。”祝盛庭又亲了贺宴一口。
贺宴在祝盛庭怀里变得很乖,“好,我等你。”
祝盛庭看了眼时间,刚刚闹了一通,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他知道贺宴明早也得赶飞机,不得不松开人。
“趁着我还清醒,我先走了,晚上见。”祝盛庭捏了捏贺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