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梁母这个惨叫声直接穿透左邻右舍的窗户门。
小孩都被惊醒,迷迷糊糊坐起来揉眼睛,童言童语:“边个杀猪啊?”
小孩的老母背过身忍笑,小孩的阿妈就往老母屁股上踹。
“冇笑了,有什么好笑的,”结果自己没忍住笑了,跟自己的Alpha八卦梁家,“梁昭骑车进村的时候就有人看见了,她自己在门口坐了半天,还抽烟,抽得很猛,一地都是烟头,就等她老母回来算账,在门口就踹好几脚了,有人亲眼看见她把她老母扔进荷塘。”
鹤岭村又不大,房屋布局也都集中在这一片,只是别人家没有梁家这么大的院子。
梁昭在家门口打梁母,左邻右舍只要没聋的都听得见,现在就更是当戏看了。
“以前觉得她柔柔弱弱的没用,看着自己阿妈被打也不知道上去拦一下,现在倒是知道反抗了,还打自己老母,犀利喔!”
“佢老母也真唔系人,对自己的Omega下那么重的人,梁阿妈日日被打,也可怜。”
被邻居议论的梁母此时正被梁昭拖进厨房,将她按在今天打梁妈的火灶边。
砖头上还有干透的血迹,都是她抓着梁妈的头往这上面撞出来的。
梁母一直在挣扎叫骂:“死发瘟,死扑街,想死啊!”
“系啊,我系想死啊,”梁昭把她的头塞到灶里,又在她屁股上踹两脚,“你自己都系女人,仲要打女人?衰嘢啊你!食着屎啦!”
梁母像只蛤乸似的被捅进火灶,脸埋进死灰中,呼吸不畅差点要了她的老命,已经没功夫跟梁昭对骂了。
这样还不解气,梁昭找出一根烧火棍,砰砰地给梁母来了几下。
梁母憋在灶里发出沉闷的痛喊,露在外面的屁股拼命扭动想要出来,又被梁昭打。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管,梁昭干脆用绳子把梁母绑起来吊在天井,想起来了就抽一下。
梁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嚎得嗓子都干哑了也没人来救她。
信息素对梁昭又没用,梁母就算是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也白搭。
梁昭翘腿坐在竹椅上看手机。
褚絮跟她的律师联系了,给了她两个选择——
要么拿着两千万滚蛋,要么就带着两个孩子走。
“准备起诉吗?”律师在微信上问她。
她手指敲着手机壳想了想,“我再跟她谈谈。”
回来的时候她无聊就把手机里的东西都翻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相册、云盘这些,倒是真让她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说原身傻吧,她竟然搞到了褚絮挪用公款的证据并且备份保存了下来,说她不傻吧,她又甘愿为褚絮这样的人渣生孩子,辞掉工作在家当全职主妇,捞不到一毛钱还被出轨。
离婚官司当然也能打,但她不想再跟褚絮浪费时间了,这件事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所以她把东西截出来一份发给褚絮。
这比养二奶要命得多,褚绪要是不想坐牢就得满足她的所有条件。
做完这些她才放下手机,重新给自己点一根烟,坐在那吞云吐雾。
“唔唔!”一直鬼哭狼嚎的扰民也不好,梁母的嘴巴被抹布塞住了。
梁母怕死,眼前的梁昭让她感觉到陌生,她怕了。
她现在浑身疼,额头都破了,鲜血淌得满脸都是,被绑住双手挂在半空像条发瘟狗。
“做咩?”梁昭拿手电筒往梁母脸上照。
刺得梁母睁不开眼,那张血啦啦的脸也更吓人。
“唔!”梁母拼了命的挣扎。
这样也算是给原身和她阿妈出了口恶气,心脏的阵痛好了很多。
梁昭将梁母放下来,鞋底踏到对方脸上,居高临下的警告:“以后我会回这里住,你给我老实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打我阿妈,我先打断你的手脚,再把你扔到猪圈关起来,每天给你喂猪食,听见没有?”
说着又是一脚,疼得梁母嗷嗷叫着求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啊啊啊——”
梁昭并不信,像梁母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一定要多打几次,打到她老实为止才行。
反正离婚之后她也没有地方去,又不想待在粤东租房子,梁家的老屋很合她心意,她就算为了让原身的执念安心离开,也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替原身照顾梁妈,记忆中梁妈对原身很好,自己挨了打也会护着原身,坚持送原身去外地读书,是个好阿妈的。
“喊咩啊?收声!”
啪地一声抽在梁母脸上,她拖着人往屋外的鸡笼去,把嗷嗷叫的梁母关进去跟母鸡一窝。
原本睡得挺好的母鸡咯咯乱叫乱啄,梁母用手护得住脸又护不住身体,惨叫声嚎得全村都听得见,不少人躲在被窝偷笑。
明天还要带梁妈去粤西的大医院检查,梁昭给鸡笼里的梁母拍了几张照片就打算走人了。
梁母抓着鸡笼的门使劲推都推不开,外面被梁昭用铁丝绞死了。
“你去边度?放我出来啊!死扑街!放我出来听见没有!梁昭你只死发瘟!你阿妈生你用屎忽窿啊!叼你老母,冚家铲!”
她这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梁昭懒得同她对骂,往鸡笼来了一脚,把上面的鸡屎全抖到梁母头上就扬长而去。
身后是梁母气急败坏的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