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的邻家哥哥?温文尔雅应该不会用木棍戳他屁股。
妖艳风骚的小妈,更不可能了!
只有没人设概括的路人甲,和他可能有一点点沾边。
温钰把书中重要的攻都过了一遍,还是觉得对不上号。
这人很帅,有种很特殊的气质,慵懒又嘴贱,长得就是一张很爽的脸,妥妥的总攻,又坏又痞气,好像无法用单一的形容词来概括他的人设。
温钰执著地盯着祁则言的眼睛看,这人瞳孔的颜色很深,也可能是夜太深了,映得那里如深渊一般。
他想等着像孟星鹤一样的书中剧情画面出来,等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有出现。
这人不是攻几,甚至可能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一个路人甲罢了。
只是一个......
温钰目光朝下,看到了他的制服,才想起来这人他一个小时之前见过。
只是孟星鹤的一个管家罢了!
这年头管家都这么帅吗?!这么卷的吗?作者构造这个世界还真是......该详详,该略略!
“看够没有?”一声轻蔑低沉的笑从脑袋顶上响起。
哦!这就是霸总文里三分凉薄,三分不屑,三分戏谑,外加一分宠溺的声音!
温钰猛地回神抬眸对上祁则言的眼睛。
“再看都贴上去了!”祁则言凑近捏了下温钰的下巴。
忽然有一股熟悉的花香沁入心脾,温钰耳根微红,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不想像个变态似的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气,可这人......真的很香,不光长得很牛逼,还香得离谱!
祁则言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双眸一弯,是个很好看的笑容,戏谑地一挑眉,“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这人帅是帅,可惜年纪轻轻脑子就坏了。
顶着一张这么爽的脸,说出性.缩力十足的话!
雷呢,劈死他算了!白瞎一张俊脸!
温钰差点把白眼翻到后脑勺去!
又一声猛烈的咳嗽,他必须逃离这里!继续呆着,要么被狗窝里的毒气侵入肺腑暴毙而亡,要么被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逼吐血,无语至死。
温钰“呸”了一声,“让开,老子要被熏死了!”
祁则言“唔”了一声,向后让开了两步。
温钰还是保持着手脚被捆的状态努力往前爬行。
他不知道这个人是来做什么的,来救他的?不应该替他松绑么?来抓他回去的?不应该立刻绑走么?
而那人就那样懒散地站着,什么也不做,好整以暇地抱着臂,看着温钰撅个大腚从他面前爬过去。
累得哼哧哼哧,面颊通红,层层细汗从额角溢出来。
祁则言开始动作了。
快走了两步到温钰跟前蹲下,握起两个小拳头挥起来,“加油!加油!”
“嘿咻!温钰,加油!”
加你奶奶家的大拖把!
温钰如果会武功,一定一个扫堂腿把他的脸塞狗窝去!
这么帅的脸有何用?浪费资源!
温钰实在爬不动了,要知道他可是从屋里床头柜一直爬到外面的狗洞。
祁则言见纯外力的加油不管用了,开始从后面用树枝戳他屁股。
“快爬,快。”
“孟星鹤马上出来逮你了!”
“别停,再爬快点!”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温钰双腿发软,屁股被戳的一个印一个印,转头瞪他,忍无可忍道。
“别管我是谁,不是敌人就对了。”祁则言说。
“你是来救我的?那你不能给我松个绑么?!”温钰说。
话音刚落,温钰听到前方草丛里有一阵异响,接着雷声至,暴雨降落未落——孟星鹤要来了。
合着这暴雨只跟着孟星鹤走,他说这会儿怎么不下雨了,原来环境只跟着该渲染的人走!
还真是......该详详,该略略。
这下人未至,雨点先落。
“温钰!”孟星鹤大喊一声,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此时祁则言穿着一身正装,单手拿着一根木棍,正在戳温钰的屁股。
地上那人衣衫不整,麻绳勒得腕关节红肿斑驳,整个人趴在地上,臀半抬着。
祁则言:“.......”
好像不太好解释。
怎么看都是一幅被调|教的画面!
“温钰!”
孟星鹤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之前,祁则言矮身揽住了温钰的腰,往身上轻轻一带,迅速一个回身,藏在后院一颗合抱粗的大树后面。
温钰震惊,一双黑瞳抬起来对上祁则言,二人距离极近,呼吸交错,祁则言身上那股香气更浓郁了,好像某种植物花香,甜而不腻,不容忽视。
温钰静静地趴在他身上,这味道似乎有点醉人,竟让他生出一丝熟悉,好像曾经闻到过这种花香。
那人对上他一双透亮的眼睛,单手伸出一根食指贴在他的嘴唇上。
“嘘。”
温钰双腿都被捆着贴在祁则言的大腿上,那人从底下握住了他的腰示意他不要乱动。
不是,贴的也太紧了吧!腿上的温度直接传导而来,温钰双手被捆在后面没有借力的地方,只靠腰支撑着上半身,很快就撑不住跌落下去。
他一下贴到了祁则言的脸颊上,睫毛触到了那人的眉毛。
温钰猛地绷直后腰,下意识想说抱歉,结果看到那人先是一怔,接着抬眸瞧着他,微微勾唇笑了。
唇边上挑一个微妙的弧度,温钰整张脸“腾”地红了。
下一秒孟星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