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急道:“装货?怎么不通知我?”黑人笑道:“你算老几啊?”他身后好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汉斯还想说话,格蕾芙踏上一步,劈手揪住那黑大汉踏进几步进入房间将他摁到墙上,同时抽出巨剑左右空挥几下,反手收回来架在那黑人脖子上,冷冷道:“蛇佬在哪儿‘装货’?”
门内是一间昏暗的小房间,对面还有另一扇门,门前一张小圆桌围着肤色或黑或白几人正在喝酒,桌上还扔着钱,看到这动静全惊了,立即伸手拔刀,却只拔出一个刀把,脸色都变。原来刚才格蕾芙那几下看似空挥的动作是削断了他们的配刀。他们有人坐的近、有人坐的远,身上配刀却都被格蕾芙轻轻一刀划断,甚至没人听见声音!
三个黑人哇哇大叫向格蕾芙冲过来,格蕾芙手腕微振,三人大声惨叫,大腿被她刺中。另两个不黑的人抄起凳子、酒瓶、狼牙棒向她扑来,格蕾芙手腕微振,整张桌子被她轻松挑飞向他们砸去,但听砰砰磅磅和惨呼之声不断,二人先被桌子砸中,接着又是大腿中剑。
有人见事态不妙转身向外冲,却在门口高高举起双手慢慢后退,是被守在门外的带着卫兵的骑士用刀逼了回来。有个人趁大家没注意悄咪咪往另一扇门移动,格蕾芙反手将玄剑丢出去,紧贴着他头皮直直刺入门板,他惊叫坐倒在地,门内也传出惊叫声。
格蕾芙抽回剑,一脚将木门跺开,比个手势,数个骑士带着卫兵举剑冲入里面的房间。蛇佬确实不在,房间里飘荡着奇怪的烟味和熏香,二十几衣衫不整、或胖或瘦的贵族,搂着妓-女坐了三四桌,抽着黑色的烟、喝着葡萄酒赌玩“距骨”和跳棋,桌上散着放着成袋的金币。看见人冲进来一个个莫名其妙,眯起浓浓黑眼圈向格蕾芙等人打量。有随从模样的人跳起来拔出腰上配剑,但看看面对的有骑士还有士兵还有警卫,不得不放下剑。
格蕾芙进一闻味道便知道贵族们抽的是什么,皱起眉头对他们道:“都别动。我不想找你们麻烦,别做多余的动作自招嫌疑。”众贵族和随从们面面相觑。
格蕾芙伸手摸摸墙壁、轻轻敲了几下算算厚度,举起玄剑从厚厚的墙壁间刺入,反手拔出又接连数剑将墙壁上石块敲掉,飞起一脚跺在豁口中,哗啦啦声响大作、尘土飞扬,墙上已经被她破出一个大洞。清新的空气飘进来,房间内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香气顿时被冲淡。
众贵族看的舌挢不下,惊骇的站了起来。刚才被她打倒的几个守卫吓的差点尿了,贴墙蹲下,浑身不由微微发抖。
这是什么怪力,这还是人吗?加上这些军人——甚至皇家骑士也对她这么恭敬,这是一个国家军官?是校官……或者更高?
格蕾芙被尘土呛的咳嗽几声,立即有骑士送上一块手帕,她接过捂着口鼻,转身吩咐左右:“这里的东西全部打开,找找看有没有账单之类。”几个骑士应声把这里翻个底朝天,汉斯靠近她一步低声道:“这用不上我了,我……我可以回去找玛丽了吗?”
“玛丽?”格蕾芙一呆,汉斯忙道:“我女朋友,刚才您见过——”
格蕾芙皱眉:“我去,重名几率也太高了。作者也真够懒的,多起几个名字就这么难吗?”
“啊?”汉斯不解。
格蕾芙转口:“你觉得她还会等你?你把所有钱都给了她,要是我,早就扔下你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