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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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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忱僵了一下:“飞禽?”

“对,一只信鸽。”

段瑄勾了勾唇角。

宫忱心脏停瞬间跳几拍。

“他说你也信?”段钦忙骂道,“根本没射中,歪到不知哪里去了!”

段瑄耸肩道:“哦,我说错了,是射中一只老雕,过来寻的路上,发现来历不明的信鸽,要不是钦哥那一脚,本来能把它也射下来的。”

宫忱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他私自用信鸽与柯岁通信一事,段钦是知道的,莫非……他是为了自己,才和段瑄打架的?

段钦呸了一声:“这鸽子在我们东苑上面飞,就是我们东苑的,凭什么让你射?”

“钦哥未免太过霸道,”段瑄冷笑,“若是府上出了奸细,用飞鸽传信,我难道不应当射下来查看一番吗?”

“哈,现在谁还用飞鸽传信?传音术用来干什么吃的?奸细要这么容易被你发现,那不是奸细,是跟你一样的蠢货!”

“你说谁是蠢货?”

段瑄显然被激怒了,“你自己就是一个蠢货,还有脸说我?”

“……………”

“够了。”

眼见两人又要打起来,段夫人揉了揉眉心:“身为兄弟,应当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你们两个倒好,成天打架,成何体统?”

“朱颜!”

“在。”

“屏退左右,各抽二十下!”

“是。”

宫忱心一紧,以为要拿鞭子打,立马求情:“段夫人………”

却见朱颜折下两根柳条,用灵力分别操控,对着两位少爷的屁股就抽了下去,两人连连涨红了脸。

伤害不大,羞辱性极高。

“忱儿,你可有话要说?”

宫忱讪笑道:“没什么。”

段夫人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地上眼神嗞出火花的两位小祖宗,无奈道:“过些天徐家家宴,家主本打算带你二人前去………”

“我不跟他一起!”

两人同时开口。

段夫人道:“总要去一个。”

“那我不去!”

两人又同时开口。

徐家和段家相隔几千里,光是来回路程就要一旬半,他们显然都不想受这个苦。

段瑄低头道:“大夫人,下个月是我娘的忌日,我怕不能及时回来。”

段钦不可思议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娘忌日是四月底,如今才三月初,就是坐驴车都回来了,你……”

“那瑄儿就留在家中,”段夫人当下已有决断,“钦儿,你和忱儿一起去。”

“我不,等下,”段钦瞪大眼,“我去就算了,为什么让宫忱跟我去?他算什么东……啊!”

“宫忱是你哥,你怎能如此口无遮拦?”段夫人摇头,向柳条里增加灵力,抽得段钦惨叫连连。

“出言无状,再加二十。”

“段夫人,”宫忱急忙拱手,“小少爷不是故意的………”

“不用给他求情。”

段夫人叹息道,“你比他懂事,我让你们一起去,你可知道我的意思?”

宫忱点点头,不再多言。

月明星稀。

宫忱溜进隔壁,被趴在床上的段钦一通骂:“狗东西!你来干什么?”

“给你带了药,”宫忱险险接住砸来的镶金带钩,看了一眼,“咦,这个是不是段瑄身上也有一个?”

段钦仿佛被戳到痛处似的:“闭嘴!你也配给我涂药?滚出去!”

“我没说要给你涂啊,都是男人,我可不想摸别人的屁股。”

宫忱咳了咳:“不过,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我踹段瑄不是因为那只鸟,”段钦不耐烦道,“少来套近乎。”

宫忱思忖片刻:“那是因为他腰上也挂着这个带钩?这带钩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要你管!”

“我好歹算是你哥,管一下怎么了?”宫忱厚着脸皮,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布袋包着的烤红薯,“听说你没吃晚饭,给你。”

“区区一个外姓………”

段钦本来还想嘲讽他,看见烤红薯,大抵是真的饿了,倒也没有嫌弃,一把拿过大口吃了起来,含糊道:“你现在可以滚了。”

宫忱便滚了。

滚去端了杯水回来。

段钦被惊噎到了,呛咳着接过来喝了一口:“为了只鸟,你连脸都不要了?”

“脸面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宫忱把金带钩递过来,“我以前为了几两钱什么都能干。这种值钱玩意,你就算要扔,也别在我面前扔。”

段钦“切”了一声,别别扭扭地把他的金带钩摸了回去,看似不情愿,实则宝贝得很。

宫忱猜:“你娘送的,但是你和段瑄都有?”

段钦撇撇嘴,“嗯”了一声。

到底才十二岁,少年藏不住太多心思:“我有的他都有,但是罚的时候,总是我多受罚。”

“我就一个娘,”他越说越不忿,幽怨地看了宫忱一眼,“从前有个段瑄跟我抢,现在又来个你。”

宫忱捂住嘴,没忍住,笑了一声,心说这娘俩还真有意思。

“你笑什么?”段钦羞愤道。

“你这样想不对,段夫人对我们好,只是因为她温柔,但在她心里,谁也无法代替你啊。”

“………真的假的?”

“真的,”宫忱肯定道,“就拿我举例,虽然段夫人待我很好,但是我也没办法把她视作娘亲一样的存在。”

段钦怒了:“你个白眼狼。”

宫忱:“……………”

“可是娘也没多偏心我啊,”

过了一会,他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道:“我看不出来。”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宫忱道,“我就是她偏心你的证明啊。”

“她让我跟你一起去,其实是怕你得罪人,让我看着点你。心里担心你,托我给你带药,不然你以为我哪有钱给你买这么好的金疮药?”

“那这药段瑄有没有?”

宫忱心说我哪知道,嘴上当然往好的讲:“应该没有。”

段钦“哦”了声,没再说话。

这事宫忱以为就到这里万事大吉了,结果三天后,两人在前往徐家的马车上再次碰面。

宫忱自以为兄弟关系大进一步,主动挥手打了招呼,亲切道:

“钦弟——”

“闭你的狗嘴。”

宫忱:“?”

段钦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我都跟人打听过了,那金疮药段瑄明明也有。”

我晕。

宫忱彻底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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