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格兰芬多。”尤里西斯用魔杖去敲他父亲的头,“为啥厄修拉是斯莱特林,难道是她比较绿绿的吗?”
“我的头发不是绿色的。”他姐姐说。
这几天刚好是圣诞节,姐弟俩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家,莱辛也和他们一起回了家。爱斯梅拉达瘫在沙发里无所事事,有一种松弛感的美,事实上,无论尤里西斯什么时候回来,她只要在沙发上就是这个姿势。
父亲和大女儿同款姿势躺在沙发上,小鸟无语地又重重敲了他几下,见每天累死累活工作的好不容易放假的父亲睡得正香,希罗多德在厨房里忙活。
“很好,我爸他鼠了。”尤里西斯下了定论。
“尤拉别乱说话。”厄修拉走过来把她弟弟抱到其他地方,黎博利很不情愿的试图反抗,“下午还要去找老师。”
“我补药补习。”尤里西斯说,很坚定,“我要和莱辛一起去敲架子敲。”
“再瞎跑不给你买猫了。”厄修拉说。
……
“这他吗谁写的。”我说,奏的兔耳朵抖了抖,虽然曾经是好兄弟,但是现在已经是我的好闺蜜了,我举起终端,“我其实很生气。”
我再也不偷看别人写的同人了。
“我没看岀来。”他诚恳地说,“你要不照照镜子,尤里西斯,你其实在笑。对了,虽然我知道你喜欢到处乱跑——”
凯尔希这几天把我赶岀来了,美其名曰是让我去卡兹戴尔历练,我尝试向博士卖萌也没用,在走之前见一下奏,他现在在罗德岛做调酒师。
也是狠狠地替萨卡兹人捏了一把汗。
“卡兹戴尔?”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和不知所措,“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卡兹屯怎么了?那里面可都是写故事的高手啊。
还有谁要讲故事?
我早说过弗莱蒙特强烈要求我去把未完的学业完成,可能这也是他喜欢我的表现吧,只是莱辛,我不知道和他怎么说……算了。我一饮而尽,牛奶顿时从杯子里消失,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点一点变暗。
“我该走了。”我站起来,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孤独,只是光看着天色变暗,我的心就有点不是滋味。奏的兔耳朵紧张地颤抖起来,竖得很直,我突然觉得自己得到了一点安慰。只有一点。
“没事的。”我安慰他,“没事,弗莱蒙特毕竟是我的老师。”不会对我实施卡兹屯的神秘咒术的……吧?
大概吧。
131.
血从施术单元上缓缓滴落,我抹了一把汗,粘稠的带着腥臭味的血迹让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处卡兹戴尔,我抬起脚,一脚踩在泥巴地上,卡兹戴尔对我来说还是太原始了。
“能看见你这么狼狈的一面,也是值了。”埃芒加德来接的我,我无语地拍了拍身上的灰,跟她走在一块。
“别提了——被当作萨科塔一路过来的。”我向她展示右耳侧由水银设计的新装备,形似萨科塔的羽翼,她吃惊地拍了拍,“这其实是耳机。”
水银其实在没上岸之前在阿戈尔是做基因工程的,当然,在成为易琅生的打工仔之前,他好歹也算得上鼎鼎大名的研究员,结果上岸之后就专门给我们这些到处跑的人做装备。特别是我,他好像很喜欢我,虽然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水母。
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