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想把酒神踹死的心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还踩在他头上，待女尖叫地冲过来，挥手间化为灰烬，整座建筑终于显示出它的原貌。

猩红剧院。

以利亚以前揍他只是为了让他们滚出维多利亚，高卢和维多利亚本就是永世的仇敌，我这样看着他，或许会让他想到以利亚，他试图挣扎，在地上扭来扭去。

“你的主演情结呢？”我笑着叠起施术单元，“主演已经登场，为何不拉开帷幕？”

“……咳…咳，你又算什么主演。”

我低下头俯视他，原先高贵的长生者现在被我踩在脚下，神情复杂，凌乱不堪，我开始对我一开始说什么站街的话深深后悔了，我这破嘴。他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下次不要想这么糟糕的事情了。

安多恩没有和我一起来，我也不清楚他打算干什么，我只是又踢了踢酒神的头：“别耍你那小手段了，快点，我忙着取材。”

是的，我在为新歌做准备。

“……就是为了这点小事？”特意跑过来千里之外把他揍一顿，他之前的逼格好像没有建立起来就消失了，我又踹了他一脚，他艰难地爬起来，“你能不能对我放尊重点——”

“我连弗莱蒙特和以利亚都不尊重，怎么，你看来是不想干剧院这活了吧。”

“……”

没有人说话，看来是我解决速度太快，都被震住了，容貌俊美的长生者脸上糊了一脸血，我拍了拍他，他踉跄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比我祖父胆子还大。

“……让我看看，哦，你又用了什么法子把那群呆子贵族逮过来的？原来又是长生不老啊，你们为什么就这么追求长生不老呢？”

他不敢回答，我想起博士艰难的逮猫经历，又想踹他了，你知道猩红血钻在罗德岛多少令人心疼吗，他天天委屈地躲在博士的影子里看我摸鱼送葬人放破片地雷，博士理智耗尽我喂他吃芥末味的巧克力，大猫什么都不敢说。他只是躲在影子里默默的看着。

我开始想一段动机。

——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一个人她被背刺啊

一个人她无能为力啊

另一个她只有愤怒了。

还有一个有自己的路要走。”

——

“如果你只能……给你的听众……咳咳…这样的歌曲……”

“你还是别说话了。”我找了个空房间把他丢进去，“我要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你的歌剧究竟如何。”

“咳……咳……你们为什么……”

我懒得听这个男的废话。

·

灯光打在那意气风发的黑发青年身上，观众早已血流成河，猩红血钻那时也只记得他把最神秘的，喉舌激动的称之为酒神的存在拉岀来暴打一顿。黎博利擦了擦脸上的血，神色平静的地踩上黑衣男人的肩膀。

以利亚·柯克兰，用剑抵着他的脸。

“我有没有说过——你要离维多利亚远点。”

99.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