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这只大蝙蝠呢！”斯内普哼了一声道：“再说了，我之所以做这些这是因为莉莉。”

“不，我的孩子。你和他们一样，都弄错了这件事情。”邓布利多看着所有正在看着自己的人轻声的道：“驱使你走向光明的不是莉莉，而是你自己。莉莉的存在只不过是加快了你走向光明的进程而已。我想，如果没有莉莉，你也会走向光明的。只不过不知道要花费多长的时间。”见斯内普听了之后只冲着自己皱着眉摇了摇头，邓布利多接着说道：“西弗勒斯，我问你，当你看着那些人被伏地魔钻心剜骨的时候，当你看见纳吉尼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生生吞下去的我时候，当你看见那些无辜的孩子被食死徒残暴的折磨的时候，你还会选择站在他的身边吗？”

“你别忘了，当初的时候你问我说既然莉莉对你这么重要，黑魔王一定会饶他一命吧？你就不能求求他饶过那个母亲，拿儿子作为交换？的时候我是怎么回答的？我的回答是我，我求过他。这句话我没有说完就被你打断了，但是这其中的意思是什么我想你不回不知道，我想要说的其实是：我，我求过他，我就是这么求他的！”

“是的，我当然没有忘记了。”邓布利多笑着说道：“那则预言的完整版你知道吗？”见斯内普闻言只愣了一下然后才冲着自己点了点头，邓布利多便接着说道：“那好，我问问你，当初的时候，伏地魔前往戈德里克山谷杀哈利的时候，曾经有几次想要莉莉让开的，你知道吗？”见斯内普闭上了眼睛，冲着自己痛苦的点了点头，邓布利多便接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伏地魔直接杀死了詹姆，却几次三番的让莉莉离开吗？”

“知道。”斯内普默然的道：“其实他挺宠我的，别的不说，就说那能够化成黑烟的魔法，就是他教给我的。其他的人，就算是贝拉都是不会的。可以说所有食死徒中，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那个时候我可以说是他的左膀右臂。所以我开了口他就一定会...一定会...因为我...因为我...”

“因为你什么？”邓布利多温声问道。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道：“因为我为了莉莉像他求过情，我跟他说我喜欢莉莉，想要让他将莉莉留给我！”

“好，我的孩子，请你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是其他的食死徒去求他，那么它会怎么做？”

听了邓布利多的话，斯内普沉默了；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敢去仔细的想过。于是便自欺欺人的想着也许就是自己的运气好，加上当时的伏地魔因为确定了预言中的孩子而高兴。所以便没有怎么为难自己就同意了自己的请求。但是今天，当邓布利多将这个问题放到明面上之后，斯内普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逃避下去了。

“所以你是知道答案的。”格林德沃此时开了口：“你知道你的那个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你根本就忙内有将他对你的承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