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祝师姐仍是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他吗？”大师姐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问了一句。

“喜欢，是什么感觉？”祝师姐反而疑惑地。

“是仲夏舒适的风，旷野上美丽的彩霞。”大师姐说，“是万古长夜里，天空中的一抹星光。”

祝师姐：“不懂。”

“就是，你见到他的时候心情会很好。”五师兄说，“你会期待见到他。在特别想见他的时候，没能见到，就会有些失落。”

“没有这种感觉。”

“行，确认完毕，你不喜欢他。”五师兄当即打了个响指，下了结论。

祝师姐便认同似地点了点头。

“那，你在知道他是魔教的人后，是什么感觉？”大师姐又问。

“可惜。”祝师姐说，“可惜了这十几年的相处，也可惜他不能再与我练剑。”

“……阿萤心里确实只有练剑呢。”末了，大师姐颇为感慨地。

“那，我能给出的建议就只有，既然你们的恩怨都两清了，你找他说清楚以后不再同行，就算是解决了这一桩事情。”大师姐说。

“嗯。”祝师姐点了点头，但从她的神情看来，她似乎仍有心事。

可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她看起来还是很不高兴。”目送祝师姐的背影离去后，我轻声地跟他们说，“好像还有些事情未能解决。”

“唉，我也实在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呀。”大师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早点睡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