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他姑姑见是他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动作了……不过说起来,本来也就是郑流风打不过我啦,那二傻子一愣一愣的,上头没了指示,自己就不会搞了——所以我就说嘛,他在这方面就是个铁废物,还学人家玩阵法,咔咔咔的就被我打败了。”
大师兄说起这事的时候,还眉飞色舞地看起来颇为得意的模样,末了还不忘往人家初雪楼的帐篷喊了声:“我说得对不对?郑流风,铁废物?”
很快他就收到了郑流风拿着一桶纸卷起来的“传声器”的回应:
“连愈,做人不要太嚣张——”
他们三岁吗?
“五岁,不能再多了。”花花师姐小声地跟我说。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谁五岁?”大师兄却异常灵敏地看了过来。
“没什么没什么。”师姐连忙摆手,“我说的是,我们都没午睡,累了,快睡吧哥。”
“行,晚安啊。”
“嗯,晚安喔。”
“……”
又在雪山上度过了一夜。
天亮之后,只见尹雪早早便起来了,还不知从哪整来了一串串的彩旗铃铛,已经着手装饰了起来,白茫茫的雪林里顿时有了不少色彩。
她坐在高处哼着歌,围过来了许多动物,清风轻轻吹动着她长长的白发,她看起来开心了不少,眼睛都亮晶晶的。
看起来,雪山上也逐渐恢复了生机。
后来,我们就告别了圣女,一同下山。
临别前,尹雪赠予了我一条褐色的编绳,道是报答我救命之恩的谢礼。
她说,上面有大地之力的庇佑。
下山后的一段路上都比较荒芜,了无生机,我们还得走到哈玛拉镇上才有交通,所幸的是,今日的风雪比以往都温柔了几分。
不过,今日的哈玛拉镇似乎比我们过来的时候热闹,在我们还没来到镇子门口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不少巡逻的护卫队。
许是因为龙塘冰宫和初雪楼的那支队伍人马太壮观,他们在门口把我们拦截了下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