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硝烟四起,血肉横飞。都城里,同样是一场恶战。章言睿带着一支军队,从外面打入都城,刘誉则带着暗卫从里面接应,一举将常博胜等人拿下。
常博胜被人拿住,恨恨的盯着章言睿。“是你,你这个野种。”常博胜恨恨道。章言睿笑了笑:“二皇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常博胜怒吼道:“章言睿!你这是要造反吗?”章言睿没有理会常博胜,走到寝殿门口跪下,高声喊道:“微臣章言睿,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寝殿的门缓缓打开,皇后和刘誉扶着皇帝从寝殿内走出来。皇帝的脸色虽不大好,却不像是马上要死的样子。常博胜看着皇帝,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那毒是无解的啊。”皇帝看着常博胜,有愤怒有心痛:“胜儿,朕真是白疼了你一场。”
常博胜瘫坐在地,痴痴的笑着:“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哈哈哈哈哈哈。”皇帝叹了一口气:“带他进来,我有话问他。”刘誉领命:“是。”
寝殿内,皇帝坐在塌上,正在喝药。叶丹愈替皇帝把了把脉,便告退了。皇帝抬眼看了看寝殿里的人,吩咐道:“远儿,此次参与谋反的官员,全部下狱,细细审问,朕要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常博远领命:“是。”
“皇后,宫中想必也有人参与,你去处理了吧。”皇帝看着皇后,柔声说道。皇后点了点头:“是。”常博宏和舒清婉站在原地,对视了一眼。皇帝看了看舒清婉,又看了看常博宏,想了想说道:“你们留下陪着朕,听听胜儿要说什么吧。”“是。”常博宏和舒清婉齐声道。
刘誉押着常博胜进来,跪在皇帝面前。常博胜跪坐在地,抬头看着舒清婉:“是不是你,解了那毒。”舒清婉看了眼皇帝,皇帝点了点头,舒清婉回道:“二皇子好聪明,确实是我。”常博胜问道:“你是如何解了那毒的。”
舒清婉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还是要多谢流叶国送来的这解百毒。”常博胜震惊:“解百毒?不是被烧死了吗?”舒清婉笑了笑解释道:“这么难得一见的蛊虫,我怎么舍得它烧死。我给那使者的毒药,确实是我精心研制,为的就是引那解百毒入我的药瓶。”
常博胜明白了:“原来如此,大火中,解百毒从那使者身体里钻出,直接钻进了你给的那瓶毒药里,火烧之后,你再去将那瓶子捡回来即可。”舒清婉点头:“二皇子果真聪明。”常博胜不解:“可那解百毒不是要进入人体才能解毒吗?”
舒清婉摇了摇头:“蛊虫只要养的好,便能听从调遣。且解百毒的用法也不止一种。”常博胜看着舒清婉:“我只知你会制毒,却不知你还会用蛊。”舒清婉笑了:“我父亲曾经救过苗山族的一个女子,那女子教了我许多养蛊用蛊的法子,只是这都是秘术,本不能外传,所以我从来也不曾显露过。”
常博胜笑了,笑得分外苦涩:“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今,我却输在你身上了。”舒清婉摇头:“二皇子,你错了,你不是输在我身上,你是输在你自己身上了。”常博胜抬头:“我自己?”舒清婉看了看皇帝说道:“皇上其实早就怀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