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点钟,一扇扇本该锁死的房门被一阵诡异的妖风吹的大敞而开,然而住宿在这号房间里熟睡的学生们并没有感知到外界的威胁正悄悄向他们踱步而来,或许是感知到了头顶的寒意女生转了个身将头蒙在了被子里,就在转过身的刹那间一把锋利银刃杀出袖外。蒙在被窝里的女人此时紧捂住双嘴,双目通红的透过被子的缝隙,身体紧绷的盯着那道寒光。那把妖邪鬼兵正缓缓抬高,锋利的刀尖闪烁着利光对准了那颗跳动的脏器,好像已经决定要将它勾出女人皮囊,将炽热跳动的心脏把玩在掌心。
半夜三点警笛声骤起,宿舍里陆陆续续的打开了灯光查看情况,几个好信的男生探头往下看去 ,
这大半夜的怎么个事啊?”
难道是被宿管捉奸在卧了?
我艹刺激了啊!
我不管吃瓜不积极脑袋有问题,明天我就发校园网上大肆宣扬一番。
哎?你们看警察去了女寝那边,哎呦你们快看呐宿管都出来了喂。
哈哈,有好戏看了……
盐绝此刻正饱受着“血月诅咒的苦痛中,双眼里满是血水,溢出黑血落至两颊,嘴角泌出鲜血凄惨不堪。身上到处都因痛苦而挖出的大血口子,他悄悄的躲进卫生间里没让旁人得知,在理智弦崩断的那一刻,他挥拳猛砸在了镜子上,霎时镜面受到撞击四分五裂开来,盐绝捡起一块镜子碎片,毫不犹豫的对准自己的手腕就刺穿了进去,温热的鲜血划过惨白的皮肤流的地上到处都是,一旦盐绝感受到意识混沌就会多刺一次,在剧烈的疼痛中找回自己的意志,他非常清楚自己一旦失去控制,对屋子里的人是多大的威胁,妖怪当然不会死,他哪怕是把整块手臂的骨肉都个削干净,放干身上的每一滴血他依然能活着,不老不死,永远活在被时间遗忘的世界里不死不休,即使这个世界都不存在了,但他依然不会消失,这就是血月诅咒,那场祭祀给他带来的惩罚。
此时的吴希望就好似被鬼压床般动弹不得,她双眼微转定格在卫生间的方向,走廊上动静可比屋内吵得多,可以用乱做一团来形容。
啊!!死人了!
全屋封锁!梁法医!几道白线把444号房间封锁。房门微掩,几名实习警察捂着嘴跑了出来,随着房门大敞而开,被子里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往床边动了动,随之掉到了地上,拖沓着血迹一路滚进了床底。对着房门的位置十二指节肠子悬在半空,视线往上看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吊在电风扇上!死者年龄莫约十七八岁,相貌普通,身上只穿了件被血染红的长裙,两只眼睛好像金鱼的眼睛一眼都爆了出来。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勒痕,以此为界线,上面的皮肤惨白惨白的,下面的皮肤呈现暗红色,一节红艳艳的舌头从死者口中伸了出来,挂在下巴上,可想而之尸体的模样是多么的狰狞。
梁法医分析道:看死者下身情况,大小便失禁显然是吊死无疑,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第四者的痕迹,证明凶手行为小心谨慎,现场没有发现指纹、脚印、皮屑以他这种手法娴熟的经验想必已经不止一次做案了,像这样的连环杀人具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还有一种可能…梁法医顿了顿。屋内警察很不解的追问道:是什么?梁法医紧缩眉头:不好说,我只能给出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杀人凶手压根就不存在。
屋内警察一脸疑惑:“不存在是什么意思?不是人杀的难道是鬼杀的,这怎么可能。后半句不屑的笑了一下,在看到梁法医那脸严肃的表情转而又转忙将鄙夷之色撤走。
梁法医开始分析道”
一号死者被钝器砍下了脑袋,脏器不知所踪。二号死者,被吊在半空,毅然被钝器开膛破肚,三号死者看似完好……梁法医戛然而止,按了按三号死者的腹部手掌撤回,但是腹部却慢慢的塌陷了下去。看,脏器也被人掏空了,前面两种死法很明显是开膛破肚,都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但这位死者不一样,上上下下并没有发现一处刀口,皮囊不曾破损内脏就凭空消失了,你不觉的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