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纳笛轻笑一声,认真又严肃的回答“自然是真的。”
明揽月微微静默,点了点头后这才继而看向坐在马车对面的两名警探,沉默了片刻后这才说:“克斯纳笛警官和我说这件事,难道是想提醒我什么吗?”
克斯纳笛冷毅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只是依旧用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开口说:“据我们调查所知,桑安先生你在半个月前接到过一个神秘组织的邀请。那个神秘组织在这半年来异常的活跃,目前已经吸纳了不少新的成员。不知道桑安先生你现在是否已经成为了那个组织的其中一员呢?”
听到对方这番话,原本还算放松的表情瞬间变得一僵。
这让明揽月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那是关于从满是血腥冰冷地窖里醒来后的不美好回忆。
因为原主就是被那个神秘组织里的人选中成祭品给献祭,被残忍的扎穿心脏后血流而尽后痛苦死去的。
木然地僵着脸好一会儿,明揽月这才脸色发白的带着颤音询问“我是接到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邀请,但是我对神秘学的兴趣不大,参加了两次聚会后就没有再去了。”
克斯纳笛警官脸上的神情依旧不变,对于明揽月的解释不予置评而是说:“那个神秘组织叫做玫瑰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掌控一些神秘超凡的力量。
是由一群极端分子组建成的一个反社会的邪教,最近半年被玫瑰教洗脑拉拢新加入的那些人,现在都已经死了。”
明揽月的脸色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本就木然的神情又僵了几分。
耳边就听到克斯纳笛警官的声音继续在说:“桑安先生,我和你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想说,玫瑰教的人都是一群疯狂容易失控的疯子,掌握着超凡力量的他们十分危险。现在的你已经在直面危险了!”
“玫瑰教。”明揽月默默记着这三个字。
这才对着克斯纳笛警官问
“请问克斯纳笛警官这半年新加入玫瑰教的人多吗?”
“很多。”克斯纳笛声音低沉的开口,带着一丝惋惜说:“根据我们目前发现的尸体和接到的失踪报告,这半年加入玫瑰教后死掉的人数大概在一千五百名左右。”
宋亚愤恨的在旁边补了一句说:“现实数字只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玫瑰教的那些人都是疯子。走到哪里都会带起混乱。”
明揽月张了张嘴,其实想说原主也是在死亡人数未被统计在中的一员,但还是忍住了。
“玫瑰教为什么要这么干?”明揽月问了一句。
“献祭。”
克斯纳笛的声音依旧平静,即使旁边的实习警探宋亚此时已经是满脸愤恨,他的脸上依旧平静。
明揽月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题,就听到克斯纳笛缓缓又说:“我们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想和你了解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他们是怎么接触你和你对话的。”
克斯纳笛见对方的面色不好,脸上写满了警惕,安慰似的又补了一句说:“你还活着,就已经证明你并没有入教。”
呵呵!好吧!这真的有被安慰到——才怪!
接下来克斯纳笛警官又详细的问了一遍当时在聚会上遇到玫瑰教人员时候的发生的事情和对话。
这一次两人的问题对待就要比上一个案件的问题认真多了,关于一些细微的上的细节都问的极为详细。
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询问完毕确认无误后。克斯纳笛给明揽月递了一张个人名片,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明揽月后。
两个人便乘着马车离开了。
克斯纳笛警官最后给的那张名片意思很明确,以后如果遇上了什么棘手的神秘事件后,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联系他。
明揽月站在路边沉默注视着警署的马车离开。
玫瑰教。一个掌握神秘学拥有超凡力量的疯子吗?
马车刚离开,这个时候就看到一个矮个的中年男人挺着油腻腻的肚子,抽着纸烟打开了侦探社的大门。
“你还在这里啊?”
看到站在门口的明揽月,普查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随后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漏洞。于是立马光速变脸,变得一点担忧和关爱。
“哦!我亲爱的助理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距离上班的时间你已经晚了快一个时辰了。按照合同我应该要扣你工资的!”
普查特先安慰的说:“不过我一向都是宽容大度的,今天的一点点小失误我可以选择不扣你的薪水。”
把手里的名片给收进衣兜里后,明揽月冲着走大门的普查特侦探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十分温和的说:“普查特先生您一直都在楼上偷看,为什么不下来直面警探先生呢?”
普查特脸上的神情一僵,青一阵白一阵了好一会儿后才失口否认说:“不,你看错了。什么警探?我才刚起床不久,我什么都没看到。”
明揽月依旧笑的十分温和且腼腆,双眸中微微泛着亮光微笑着说:“既然才刚刚睡醒,普查特先生为什么要紧张呢?”